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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的动作急忙后退,慌张的叫着,“你别过来!”

    我后退到床沿,手往床上一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被子抓起来朝他扔了过去,可他只微微侧身就躲过去了。

    我吓的站起来,朝桌子旁跑,把上面的杯子餐巾盒所有能扔的东西都朝他扔过去。

    “你别过来!不准过来!”

    我指着厉焱怒吼着,但他就像没听见似的,眉眼淡的像安静的湖泊,可我知道,这片安静也许在下一刻就会惊涛骇浪。

    厉焱的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解开,像树叶似的被扔到了地上,我看见了他完整的上身。

    结实有力的八块腹肌,透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散发着狂野的气息,看的我心惊肉跳。

    我已经退到落地窗前,后面再没有退路,我抓着窗帘下意识的扯,却扯不下来。

    而厉焱已经快来到我的面前。

    我急忙放开窗帘,朝旁边跑,但他比我快,长臂一伸就把我搂进他的怀里,我立刻像疯子似的挣扎起来。

    “混蛋!你放开我!”

    厉焱不管我的挣扎,轻松的把我一提,我就被他扔到了床上。

    我头晕目眩的想要坐起来,他却朝我压上来,手用力一扯,我衣服领口就被他撕了大大的一条口子,露出我大半的胸。

    而他的唇也吻了下来。

    “禽兽!混蛋!你放开我!你这是强奸,强奸!”

    “强奸?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今晚我就算把你睡了也没人敢说我是强奸!”

    他说的话我知道,没有任何的威胁和虚假,完全是陈述事实。

    我慌了,怕了,用力的抓挠他,踢打他,“我不是小姐!你要上床找别人,别找我!”

    我的怒吼根本不管用,只听撕拉一声,我的裙子完整的脱离身子,我的内衣也被他扯掉扔在地上,身上就只剩下底裤了。

    可我不放弃,依旧顽抗的挣扎,像蚂蚁撼树似的做着无用功。

    厉焱从我胸前抬起头,看着我笑的邪肆,语气却嘲讽至极,“刚才不是很骚?现在就当烈女?金凤就是这样教你的?”

    “我呸!老娘是一陪酒的,不是让人上的,我告诉你,我不同意,我死都不做!”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我待会上了你,你会不会死?”

    说着,他在我腰上一扯,我唯一的遮羞布没了。

    而他也开始解他的皮带,

    我趁着这个空档急忙朝旁边爬,但很快的我就被他抓到了身下,抬起我的腿就把那狰狞的东西抵向我。

    我嘶声裂肺的叫了起来,“不要!”

    也就是这一刻,我手里抓到了一个东西,想也不想的朝他砸了过去。

    他的滚烫抵在我的身下,进去了一点便停滞不前。

    我看着他头上一点点滴下的红,还有那猩红的眼。

    吓的手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到地上,我终于回神,急忙后退便要逃跑。

    但我刚跑了一步,脚就被拉住,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再次被厉焱给压到身下。

    他头上的血从额上落下,沿着额角蜿蜒直下,有一两滴从他的眉毛落下,滴在浓密的睫毛上,化开,就像雪地里开放的血色莲,妖冶可怖。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把好看和恐怖结合在一起,让人是即喜欢又害怕。

    可我没有喜欢的情绪,只觉这人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鬼,让人打心尖里害怕心颤。。

    我害怕的踢打起他来,想从他手里逃出,可他的手就跟陷进了我的肉里一样,我根本就拔不出来。

    我急了,大声喊叫起来,“疯子!恶魔!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砸了我还敢跑,好,很好!”

    我看着他嘴角忽的勾起的笑,心猛的一颤。

    而就在我愣神的档口,他一把翻过我的身子,把我压在了床上,蚀骨的咬痛瞬间在我四肢百骸漫开。

    “疯子!你放开我!”

    我惊恐了,他明明流了这么多的血,为什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甚至比刚开还要大!

    而同时的,臀上传来灼热的触感更是让我惊的要弹跳起来,更加用力的挣扎了。

    但不管我怎么挣扎我都挣不开这一方天地,反而那股灼热朝我一点点靠近,我终于绝望了。

    我有时候觉得老天爷特别喜欢捉弄我,在我以为明天是美好的时候,它给了当头一棒,而在我要绝望的时候,它又给了我希望。

    比如说,现在。

    我绝望的等着疼痛袭来,但身后的人却不再动,我僵着身子不敢相信,就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一个重物忽的朝我压下来,我终于回神。

    急忙朝身后看,就看见厉焱趴在我的背上,一张被血染红了的脸对着我,就像鬼一样。

    其实厉焱的脸即使被血染红了也不可怕,而我之所以这么怕他是因为他对我做的事。

    我终于意识到厉焱被我打晕了,立刻欣喜起来,急忙去推他,想把他推开。

    但我竟然推不开他,我感觉自己就跟被个石头似的,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更不要说推开他了。

    我左挪右挪,左推右推,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把他推开。

    汗水湿透了我的衣服,可我闻到的除了汗味外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把我混乱的意识彻底叫醒,我终于意识到我做了什么,而这个男人还是我不能得罪的。

    如果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逃不了责。

    坐过一次牢,我更加懂得法律了,而且我现在不能坐牢。

    我去坐牢了,晋言怎么办?

    所以,我不能逃跑,并且还必须把他送到医院。

    这一刻,我是从未有过的理智,快速的给厉焱穿好衣服裤子,便像风一样跑出去叫人。

    当然,能叫的人只有金妈妈。

    但我没想到我还没找到金妈妈,我就看见了熟悉的人。

    林时,今晚我落到这步田地的罪魁祸首!

    我不再多想,不顾他怀里的女人,拉过他就朝房间里跑。

    林时看着眼前凌乱血腥的一幕惊呆了,我却担心厉焱会失血过多,会不会死。

    如果他死了我就真的要坐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