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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存心要跟她过不去

    “难怪我说这么多年,那男的身边一直跟着那女的,原来男人都喜欢把小情人当秘书的养在身边。”

    “真是没看不出来……”

    “是啊,我也没看出来。”

    “……”

    嘀嘀咕咕的声音都是在议论着霍梓修人品的问题,霍梓修脸色有些难看。头一次被人议论八卦,也是看着在阮瑟兰主办的酒宴上,要换做其他地方,他早给这些人难堪了。

    阮瑟兰暂时扳回一局,心里有点乐滋滋,再看唐慧茹,她却是比想象中的还要沉静。

    被人议论她和霍梓修有不清楚的关系,心里一定美死了。

    是,唐慧茹现在心里的确很开心,阮瑟兰和霍梓修之间的误会越大,她就越开心。但她却不能让别人说她是第三者插足,那多丢人。

    再说本来就是她先认识霍梓修的,要论插足,应是她阮瑟兰插足与她和霍梓修之间。

    “瑟兰……”唐慧茹走到阮瑟兰面前,温婉地说着:“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和梓修只是同事关系。”

    阮瑟兰笑了笑,“唐小姐,你在跟我解释什么呢?我又没说不用生就可以当妈的人是你。”

    唐慧茹浑然一怔,翕动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梓修无语地笑了,这是他的瑟兰,如假包换的瑟兰。

    一样的古灵精怪,一样的俏皮可爱。

    “嗯,就这样吧,如果你不交出楠楠的抚养权,那我们就只有公堂上见了。”阮瑟兰说完后,提着裙子离开了霍梓修的视线范围。

    深吸了口气,努力的平息纷乱的思绪。

    饶是她再觉得自己进步很大,可在霍梓修面前,她就好像又变回了之间那个只能依靠着别人生存的人。

    “喝点水吧。”韩振拿着一瓶矿泉水走到阮瑟兰身边,将瓶盖扭开后递给了她。

    “谢谢。”阮瑟兰喝了口凉水,心情沉定了很多,“外面是不是有很多议论声?”

    “嗯。要不要发点什么,盖过这个话题?”韩振问道。

    阮瑟兰将手里的矿泉水还给了韩振,“随他们去,这是我必须面对的问题。再说他们都说的是事实,不用去欲盖弥彰。”

    “其实我有点不明白的是,你和霍先生好不容易重逢,为什么不一家人在一起,要闹争夺孩子的抚养权呢?”韩振对阮瑟兰以前和霍梓修之间的关系也是有些了解,可越是了解,他就越看不明白。

    阮瑟兰背靠着楼梯栏杆,苦笑地摇了摇头,“以前我不懂事,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也错过了很多选择,但那都是因为我对这个世界不够了解,但霍梓修不一样,他明知道夫妻俩分开两年,婚姻关系会自动结束,但他却不任何改变,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婚姻走到尽头。”

    “这个……”韩振也是结过婚的人,对于这种情况,说什么的,霍梓修这么多年没找阮瑟兰,已经是一个不合格的丈夫了,光是这一条,足够让女人对男人有着很深的误解了。

    “也许他早就想摆脱我这个烦人精了也不一样定。”阮瑟兰自嘲着,“不过他霸占我的儿子,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霍梓修并不好惹。”

    “我阮瑟兰也不是好惹的。”

    韩振耸动眉头,“好吧。嗯,你让我查的霍廷的墓地,我已经查到了。地址一会发你手机。”

    阮瑟兰点了点头,霍廷的墓地将她的思绪拉回到了残酷的现实,“嗯,好。出去忙吧。”

    “好的。”韩振把矿泉水瓶子放在了楼梯的栏杆上面,转过身回来酒宴大厅。

    阮瑟兰一个人站了一会,心里想的全是三年前所发生的事情。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霍廷是在她被赫莱尔抓走的那天,汽车爆炸死掉的。

    二十七岁,人生最灿烂的时候,就这么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而那罪魁祸首赫莱尔,却还厚颜无耻的全球寻找着她的下落。

    “哼。”阮瑟兰双手十指交叉,发出咯咯的声响。抬起头,深蓝的眼眸染上一层嗜血的红晕。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对她犯下过罪恶的人,她会一个不留的全部送都到地狱去。

    ……

    在卫生间里洗了手,阮瑟兰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愕然发现里面多出一个男人的身影。

    她惊了一下,转过身瞪着霍梓修,“这里是女卫生间。”

    “我为美女而来,管它哪儿。”霍梓修双手环胸站在门边,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容有些慌张的女人。

    阮瑟兰白了他一眼,“神经病。好够不当道,让开!”

    霍梓修嘴角勾起魅笑,“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狗叫癞皮狗吗?”

    阮瑟兰无语地望着他,这人是存心要跟她过不去吗?

    “霍梓修,我们已经不是夫妻关系了,你这样有意思吗?”阮瑟兰气恼地低吼着。

    霍梓修见她有些生气,原本想和她闹着玩的心情又收敛下去,心疼地想要伸手去抱她,“瑟儿……”

    一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称呼,却像是一把讽刺的利剑扎在阮瑟兰的心口。她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霍梓修的手。

    霍梓修看着在空中僵住的手指,咽了口气,“我承认,结婚证失效的事是我一时疏忽……”

    “是你疏忽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这段婚姻?”阮瑟兰打断了她的话,“这种事情你都能忘记,你心里到底还记得我什么?”

    霍梓修被质问得哑口无言,想了半天才想出替自己解释的理由,“我那不是要照顾楠楠吗?”

    “嗯,是,你要照顾楠楠,所以我没怪你。”阮瑟兰黯然地说道,“夫妻关系解除就解除了,结婚证失效就失效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也无所谓,反正要你把楠楠给我就好。”

    “把楠楠给你了,那我呢?”霍梓修悲惨地问着。

    阮瑟兰瞅着他一眼,“随你的便,你爱咋的咋的。”

    话毕,阮瑟兰准备离开卫生间,霍梓修突然伸出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瑟儿,你不能这么对我?”

    “松手!”阮瑟兰眼眸一狠,犀利的目光散发着刺骨的寒气。

    霍梓修哪里肯放手,直接上手想要将阮瑟兰抱在怀里,然而阮瑟兰却是灵敏一闪,躲开了他的手。霍梓修眼眸一亮,又伸手一捞,阮瑟兰身体往后一缩,纤细的腰从他的手掌滑过,整个人闪到了一边。

    霍梓修将沾有阮瑟兰体香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样的美好。

    阮瑟兰嘟了一下嘴,鼓足了气,倏然抬起踢向霍梓修。霍梓修被这突来的袭击逼得往后腿了一步,但是很快,一股凉风从他的脖颈刮过,紧接着便是火辣辣的刺痛。

    霍梓修用手捂了一下刺痛的脖颈,有鲜血渗出,润着他的手指。

    “真狠。”霍梓修看着手指上的血,心痛地说着,“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伤我这么深过。”

    阮瑟兰垂在腿边的手颤抖着,刚刚一个情急,手指就这么在他脖子间挥舞了一下,却没想到尖锐的指甲愣是抓出了五条痕迹。

    “不给我拿点纸巾擦一下血吗?”霍梓修苦瓜着脸说道。

    阮瑟兰抿了一下唇角,从手包里拿出干净的面纸递给他,“呐。”

    霍梓修眼睛一瞅,“帮我擦一下啊,我看不到。”

    “那不是有镜子么?”阮瑟兰冷哼一声,将面纸甩在他身上,“爱擦不擦,随你的便……”

    “咚!”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用脚一勾,关上了。

    阮瑟兰抬头看着将她压在墙角边的男人,大口地喘着气,深蓝的眼眸直视着他,“放手。”

    “不放。”

    霍梓修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柔软是身体,低着头,鼻尖全是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味,“瑟儿,跟我回家,好吗?”

    阮瑟兰被他抵在墙角没办法动弹,他唇角喷出的热气全洒落在她白净的肌肤上,阮瑟兰挣扎了两下,却没想到霍梓修将她压得更紧。

    “放开!”阮瑟兰继续挣扎着。

    霍梓修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狭窄的空间让两人的身体紧贴着,谁知阮瑟兰这一蹭一蹭的,全身都痒痒起来了。

    “你这样引誘着我,还让我放开你?”霍梓修低音炮的声音染上一层爱昧的色彩,一下又一下地敲打着阮瑟兰的心房。

    阮瑟兰额头冒着一层薄薄的汗水,脸颊红润着低着头,“你离得太近,我有点……喘不过气……”

    霍梓修看着她娇羞的小模样,淡淡地笑着,“喘不过气?没关系,我可以给你人工呼……”

    阮瑟兰突然眼眸一白,整个人身体一软,撅了过去。

    霍梓修刚想要吻她,却没想到阮瑟兰倏地瘫在了他的怀里。

    “瑟儿?瑟儿?瑟儿,你怎么了?”霍梓修抱着昏迷了的阮瑟兰,顿了顿,连忙将她从墙角抱了出来在他怀里放平,“瑟儿?”

    阮瑟兰依旧昏迷着,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脸色煞白,嘴唇也像褪了色的玫瑰花瓣。

    霍梓修用手拍着她的脸颊,最后又用手指掐她的人中。

    掐了几下,怀里的人有了苏醒的迹象。

    “瑟儿?”霍梓修用手里的纸巾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汗水,“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