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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不想读书1

    蒋肇聪经过老爹一番教诲,依然不能对学习产生兴趣,他怕蒋斯千翻脸逼他,于是,他找上母亲美美哭诉一把,说自己天生不是学习当秀才的料,只愿意窝在家里做农活。

    李瑶红听儿子没有志气的话,狠狠啐了一口,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蒋肇聪听娘呸一声!以为她朝自己脸上啐,忙下意识擦脸,李瑶红嘿嘿笑两声,冷森森,蒋肇聪的脊背上出了汗,娘随即说话,没吐你身上,只是被你生气,一口唾沫上不来,窝在喉咙里难受,吐一口,娘的心里好受点。

    她不等儿子反应,忙责怪他,你看你!你爹给你说教不到几天功夫,就要打退堂鼓,让你爹的面子往哪放?你学业无成,我出去也没有脸见人。

    蒋肇聪心里不服气,你和爹爹在外面偷人,咋就有脸见人了?我只不过学不进去而已,又不是偷鸡摸狗惹人烦恼,何来无颜见人之说?你们自己做不好,却把气儿朝我发作,儿子有一万个理由不听。

    他瞅了瞅娘,李瑶红今天穿的是一身素色旗袍,由于天气热,加上在家里,屋里一大把亲人早已经见惯不怪,因此,她敢于穿着随便,甚至戴了小肚兜内内,也敢在家里走动,不过,碍于公公婆婆的面子,她不敢这样做。

    丈夫蒋斯千浪漫惯了,开了心窍,业已不在乎女人的穿着暴露,况且,妻子已经属于腻味的老肉,不值得他去金屋藏娇,只要不被他撞见,她爱干嘛就干嘛!最好不要影响他自己的私情,男人就是这种东西,见了女人便要思春,哪能一个女人身上玩深沉?

    李瑶红今天穿的旗袍质地较薄,透过衣服,光线稍稍明亮一点,她的身体曲线逃不过任何色迷迷男人的眼睛,刚好今天没有什么事,她从铺上爬起来,就懒得穿兜肚,嫌那玩意儿累赘,直接套上丝绸素色旗袍,自感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她甚至在蒋斯千面前晃悠机会,斜眼看丈夫的眼神,蒋斯千初始没注意,他太熟悉李瑶红的身体,就差替她数数身上的体毛有几根,随着女人在眼前来回摆动几下,他发现妻子竟然没有穿内衣,透过薄衣,似乎看得清白黑一片。

    于是,他本来没有身体上的兴趣,却被妻子这种别致的风味刺激出异样的冲动,碍于面子,主要是长时间冷落妻子,令他一时不好意思张嘴打情骂俏,更不好直接动手动脚,两个曾经熟悉得不得了的夫妻,却像刚刚认识的男女似的,一切需要从头开始,娘的!难道还需要再恋爱一场?蒋斯千在心里忍不住暗骂。

    李瑶红瞅出丈夫的窘态,心里暗骂他,狗东西!只知道色迷迷,却忘记哀家就是一朵花,放着家花不怜惜,在外面闷头啃野草,指不定那天触了毒花草,一劲儿烧死你,别再厚起脸皮找老娘,你以为女人都是受气包?

    气归气,女人希望唤起更多男人的爱,家里的最知心爱人自然首当其冲,于是,李瑶红故意在丈夫面前扭腰摆臀,力争展示出女人的特色处,吊足他的胃口,乘他提出要求之际,狠狠拒绝他一回,让他好好品尝失落与孤单的滋味,以后别在自家女人面前摆架子,你以为你是谁?女人眼中,你只是一条公狗,令人恶心的公家伙,折腾女人的法宝就是交配!哪里还有正形?

    蒋斯千果然忍不住,悄悄在心里厚了厚脸皮,鼓足勇气,脸上堆满无尽的媚笑,都说女人愿意下贱一般媚笑,男人有求于人时,一样的媚态万千,什么男权?大男人主义?统统见鬼去!

    他轻轻喊瑶红,亲爱!我好想你!喊完话,他马上后悔,没有一点男人气势,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妻子的哈巴狗?有点不符合自己业已养成的心态,纵使周雪人的老婆李胜芳,他也没有软饭到这种地步,何况!他有求于李胜芳,再说,她比妻子美丽动人,妻子有什么能耐?除了今天在身体上偶尔闪一下光之外,她就是家里一个干家务活的丫嬛。

    李瑶红心里激动,难得丈夫如此温柔,很久违的事情,好像结婚头几天,几乎天天可以听到蒋斯千这样的话语,等到他玩腻了她的身体后,再也听不到蒋斯千喊亲爱、我爱你等等,害得李瑶红暗骂他变心狼,把男人虚伪的自私转卖给了外面的女人,不!就是她的亲戚李胜芳,鬼知道他们怎样联系在一起,当她的面,却会装模作样,以为谁也看不出来?玩傻乎乎呢!

    李瑶红想到这些情结,情绪上反倒不急了,她继续卖弄浪漫勾引丈夫,却想看看他究竟想干啥?

    她有一百个理由不服气自己的男人,她的一颗心曾经交给他,男人不知道珍惜,只把女人当球玩,女人现在觉悟了,便想看男人的反应,不怕男人跳得高,到头来还是离不开女人,

    蒋斯千忍不住,放开性子,不再说话,一个箭步上前,弯腰吸气,一鼓劲揽腰抱住李瑶红,嘴紧紧凑在她的耳边说,乖宝宝!我的心肝肉,天下的女人属你坏!生生折磨我的心,让我难受我不舍,幸亏你是我的当家人,不然的话,奴才的心也会没有了,统统跟着你的魂儿飞!来来!小灵魂!我今天需要好好照顾你一把,都怪我不对,让你受冷落,盐铺生意好,我走不得半步,挣钱还不是为了你?我的小亲亲!

    蒋斯千后面一句话,提醒了李瑶红,人为财死,自古永恒不变的道理,女人是弱势,故而把钱看得重,她嫁到蒋家与蒋斯千为妻,还不是看上蒋斯千的能力,男人会挣钱,才是女人心中的红太阳。

    既然丈夫掏了心向她效忠,自己已经没有理由和他赌气,由着他的情绪走,姑奶奶今天定和你肉搏一场,看看情场的主动权掌握在谁的手里?让你小子长点记性,男人的一半是女人,离开女人的男人,不能算个男人,能否做个人都是值得怀疑的事。

    于是,李瑶红张开双臂喊丈夫,混蛋货!快来抱住我,浑身痒死了,都是你坏,净招惹我!

    蒋斯千一边醉心于女人的豪爽开放中,一边在心里暗骂妻子不要脸,纯粹一个狐狸精,见到男人就发骚!,爱上这样的女人是个累,一不小心,只怕女人跟了外面男人跑了,委实令人爱恨交加,只想一口咬下去,把这种醉人的妖精吞下肚,看你往哪儿跑?

    蒋肇聪瞅瞅母亲的身子,马上转移开视线,他心里发慌,同时,一股说不清楚的负罪感紧紧抓住他的心,令他做了坏事一般,羞于见人。

    母亲的单薄衣服里,透出女人的动感曲线,生生折磨蒋肇聪的渴望之弦,让他想起曾接近过的几个女人,搂住她们的光身子,手缓缓游动在女人玲珑的身体曲线上,尤其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无一不放射出醉人的吸引力。

    可是,蒋肇聪的思绪回到现实中,眼前只有母亲,没有那种心动的女人,假如母亲不是一个熟悉的亲人,而是一个女人,他一定会兴奋起来,瞧瞧女人穿成这样见男人,八成是看上男人,或者是感情薄发,由不得男人的意志,无非就是想男人了!

    于是,他不需要犹豫什么?一步跨上前,抱起女人玩啪啪!大家在一起都是缘分,互相间玩玩,无非为了快乐,生活本身就是快乐的交响曲。

    不过,眼前的动感女人是母亲,蒋肇聪使劲压抑住心中的女人情结,努力转移思维,尽量不去想男女间的事情,突然,他回起想母亲的话题,她让他回私塾读书。

    他不回去,决不能走回头路,自己已经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妥协,再说,母亲心软,八成会听从自己的意见,实在不行,继续展示自己的算盘功夫,让母亲开开眼睛,令她明白,读书没有什么用,挣钱才是大方向。

    蒋肇聪努力压抑住心中的难受劲,只把母亲当成自己的好朋友,或者当成一个关心自己的长辈,尽量忘记她的女人身份,以免唤起他内心里的女人渴望,都说女人是个迷,迷住男人的眼睛,继而困住困住男人的身体,直至攫走男人的心。

    可是,蒋肇聪有点不服气,都说女人是弱势,她们为何又能栓住男人的心?就像母亲,在家里多数时候听父亲的话,言行上甚至拍父亲的马屁,在母亲面前,父亲简直就是蒋家的皇帝,拥有说一不二的权力,可是,母亲时不时也会摆出高姿态,让父亲蒋斯千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尊严,甚至像狗一样,偎在母亲身边摇尾巴。

    蒋肇聪私下里撞过几次,看到父亲在母亲面前点头哈腰,一脸馅媚的丑态,纯粹失去男人的威风,令他想不通,母亲为何高大起来了?难道弱小的母亲私下里练了气功?没有人在场的情况下,就对丈夫下手,让父亲不得不认栽让步。

    他想不通,憋在心里发慌,便找到好朋友小瓦问缘由,担心小瓦笑话自家的父母,他没好意思说父母间的详细事,干脆说天下的女人算了,他说,自己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情,小瓦有了精神,忙问何事,最好是女孩子的是非,小瓦的家境富裕,一天到晚显得无所事事,吃好睡好后的最大事情,就是搂搂抱抱女孩子,大家一起找乐子。

    因此,他们男人在一起,讨论最多的事情,就是交流玩女孩子的心得体会,从这种话语中,品味到另类的异性刺激。

    蒋肇聪自然有精神说女人的话题,他忙不迭问小瓦,很多男人怕女人,可是,女人在男人的嘴里眼里却不算什么玩意,充其量只是男人的玩物,委实纳闷?只好向你请教。

    小瓦略略思索一番,心里同时惊奇肇聪的问题问得好,自己实际上一头雾水,和他一样的感味,却没有认真寻找过答案,既然问题摆出来,闲来无事,在他面前摆乎一番认识水平,也是一件惬意快活的事情,就凭着自己的感觉说,他爱怎么想由他去,反正他不懂,还不得听自己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