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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孩子们的哭泣声【2】

    斗篷妇人并没有要舒璐鸢和靳狂的姓名,而是通过她独有的手段,想要吸食舒璐鸢和靳狂的修为。

    然而,斗篷妇人只是想想罢了,真正实施起来时却遇到了阻挠,她根本无法吸食舒璐鸢和靳狂的修为,反而觉得自己的力量被什么力量压制住了。

    白伢很是惊讶,在这个世界居然还有梦族人的存在。

    梦族人,专食人类梦境。

    人类的梦境他们可以自由进出,但是他们的这项法术也受到了牵制。

    梦族人吸食梦境和进入人类梦境的功夫是天生的,无需修炼然而,梦族人不仅仅可以吸食梦境,还可以替人类编织梦境。

    只是舒璐鸢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梦族人,着了这斗篷妇人的道,而白伢的修为比这斗篷妇人高出不少,自然是不受影响。

    尤其,自己酣睡之处怎能容他人酣睡?舒璐鸢的神识海可是他白伢的游乐场,怎么能随便让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控制?

    斗篷妇人也感受到了白伢的灵力波动,“哪方高人,可否出来一见?”

    没有舒璐鸢作为媒介,白伢是无法开口的。

    斗篷妇人提高警惕的观察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孩童的啼哭声更是让斗篷妇人烦心不已,无奈之下今日只能早早结束。

    斗篷妇人看了倒在地上的舒璐鸢和靳狂一眼,将他们的身体搬到了村口。

    斗篷妇人的言下之意就是希望舒璐鸢他们尽快离去,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他们插手。

    翌日一早,舒璐鸢和靳狂在孩子们的嬉闹声中醒来,他们面面相觑,“怎么回事?”

    舒璐鸢羞赧的爬起身,真是丢人死了,“咱们修行不到家,着了别人的道。”

    靳狂检查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体并无什么变化,“看来那个斗篷妇人并无害人之心,不然咱们怎么会毫发无损的倒在地上?”

    白伢在此时开口,“什么无害人之心?要不是本大爷我耗费灵力来救你们,你们早就和你爷爷一样被人吸走了修为。”

    舒璐鸢一听,心中警铃大振,问着白伢,“这人是和那黑衣男子一伙的吗?吸食人修为的功法很好修炼吗?是人人都会的吗?”

    白伢回答着,“他们是不是一伙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夜那女人是食梦一族的人。”

    靳狂说了半天话,见舒璐鸢没有反应,轻轻的推了一下舒璐鸢,关心的问着,“这么了?难道你伤的很重吗?”

    舒璐鸢摇头,问着靳狂,“师弟,你听过食梦一族吗?”

    “没有!”靳狂反问着,“难道和昨夜的事情有关?”

    “昨夜的斗篷妇人应该就是食梦一族,他们靠吸食人类梦境为修炼途径,而且他们还有造梦的能力。”

    “昨夜,那斗篷女人难道就是在吸食孩子们的梦境?”靳狂疑惑,看起来不像呀。

    “应该不是。”舒璐鸢回忆着昨夜的情形,“那妇人很显然是在拿藤条打孩子。”

    “咱们去私塾找找,看看还能有什么线索。”舒璐鸢提议着。

    “好。”靳狂没有异议。

    舒璐鸢和靳狂两人前往了昨夜的私塾,此时正是孩子们去私塾跟着师傅学习的时候。

    私塾内书声琅琅,偶尔夹杂着先生纠正学生错误之处,一派安然。

    私塾内完全没有昨夜打斗的痕迹,靳狂陷入思考,提出疑问,“昨夜我们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如果是在梦境又是谁的梦?”

    舒璐鸢可没靳狂想的那么复杂,她在昨夜出事的地方仔细的看了又看,还是看出了一点蛛丝马迹,“昨夜咱们应该就是在这被击倒的。”

    “那那些孩子的魂识是被召唤到这来的吗?”

    白伢并不清楚这一点,毕竟食梦一族已经消失了好久,久到已经有很多人都已经遗忘了曾经有这么一个族类存在。

    “我猜测孩子们应该是在睡梦之中被人勾出了魂识然后带到了此处。”舒璐鸢只是有一点不明白,“那斗篷妇人并没有吸食孩子们的梦,而是拿藤条抽打孩子,难道她这是在给孩子们造梦?”

    “那她为什么要给孩子们造这个梦?”靳狂的问题不断,“而且为什么一定要是这里呢?”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呢?”舒璐鸢只能进一步的分析着,“她选择这里一定有她自己要做的原因。”

    舒璐鸢看着另一处课堂中正在给孩子上课的先生,“要不咱们来问问,看看这个私塾最近有什么特别的。”

    对于舒璐鸢的提议靳狂总是无条件的点头答应,然后执行。

    靳狂是行动派,没一会就问到了,“璐鸢,这座私塾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那就是之前的老师因为犯了事情,被逐出私塾了。”

    “那老师犯了什么事情?”

    靳狂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舒璐鸢,“听说是和村里一名村妇不清不楚,被那村妇的孩子撞破,然后他爹回来之后知道了此事,怎么那村民就带了人把先生给打了。”

    “那先生情况如何?”

    “听说是被打断了腿,逐出了私塾。”靳狂指着房内的一角,“听说就是在这里被打成残废。”

    “那也是他活该,好的不学学坏的,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何况还是有夫之妇。”不管在哪个国度,舒璐鸢最讨厌这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咳咳。”靳狂刚才是卖了个关子,“听说后来那妇人要死要活,说儿子看错了,其实那天只是她崴了脚,而先生正好扶了她一把,没有稳住,两人才会跌在一起抱做一团。”

    “这……”舒璐鸢都不知道说啥好,“这都是什么事情?那你可打听到,这书生在这私塾内或者村落中可有相熟识的朋友!”

    “这倒没有。”靳狂继续道,“不过听说这书生人经常去咱们借宿的那个梦婆婆家里吃饭。”

    “那咱们去问问梦婆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舒璐鸢一直认为年长者是最好的向导,他们总是知道着一些他人所不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