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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我怕你死在我身上!

    他的动作狂野到一发不可收拾,浑身散发出来的侵略性太强,像极了野兽,向朵全身的衣物被他褪去。

    时隔太久的肌肤相贴,一阵战栗从她的身体深处泛起,令她徒然清醒过来,低叫出声,“洛景琛你住手,你这样伤口真的裂开的,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滚烫的呼吸充耳不闻般地洒在她脖颈处,继而往下移动,埋在她胸前的男人低低地笑了,只是那笑终不及眼底,“你是不是觉得我受伤了就没有办法把你怎么样,所以你就使劲挑衅我,嗯?”

    其实那不算挑衅,都是冷钢问她,她如实回答而已。

    向朵的双手被他钳制住,全身又被他压着,动弹不了,温和地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要挑衅你的意思!”

    实话?男人的眼睛迅速蓄起笑意,只是细看里面毫无温度,亲着她的脸颊,“你的实话让我不高兴了,我要你补偿我!”

    向朵以为按照他这几天的表现,应该不会做出这种勉强她的行为,毕竟他主动说过会改,那些她认为不好的地方都会改,不再强势!

    他说那些话的时候,她真的很心动的,也想过他们能不能重新走出一条路来,最后会有不同的结局。

    可现在呢?他的本性根本就是如此,霸道强势,容不得别人对他说不!这个一个男人,她究竟爱他什么呢?

    而他又在固执些什么呢?

    试着软下口气,“你别闹了,你的伤口等下真的会裂开的!”

    而且跟在他身边那么久了,自然能分得清楚,他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失控的边缘。

    洛景琛动作不停顿,整张俊脸渲染出暗色的格调,低沉的噪音中带着自嘲,“裂开就裂开了,死了就死了,反正你也不在乎!”

    随后极具侵略性的大掌更加肆无忌惮,身体感官的刺激跟听到他说的话,向朵反应地激烈扭动,“不是这样的,我在乎的,在乎的!”

    脑袋偶尔就跳出埋怨他的念头,甚至希望他跟秦琳这辈子都不能得到幸福,这样对她才能公平,可她现在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怪他,也从未想过让他死!

    最多只想要跟他老死不相往来!

    他俯低身躯,看着身下女人白莹的脸蛋几乎是白色被单融合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噪音带着迷人的蛊惑,“你主动亲我一下,我就相信你在乎的。”

    向朵睁大眼睛看着他,洛景琛眼里有明显的****跟深不可测的暗芒,正在等着她回答,见她半响没动作,便笑出声,漫不经心的腔调,“你看你,连亲我一下都不肯,是不是恨不得我下一秒失血过多死了呢?”

    她惶恐地摇着头,他再面目可憎也不希望他死了,仰起脸快速啄了下他的唇,男人脸上很快沁出更加浓烈的笑意,同时在这一刻攻城略地,致使她寸寸失守,他贴着她的耳畔,极为缱绻温柔地说:“一个吻怎么能够呢?”

    向朵的瞳孔瞬间扩散睁大,细细麻麻的疼痛感不断涌出来,手指攥紧被子,用力泛白到本被单的颜色一致。

    开口的声音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破碎不堪,“你这个……疯……子。”即使没有见到亲眼他伤口的严重,但也可以猜到伤得不轻。

    洛景琛松开钳制她的手,继而骨指分明的长指撩开她额前沾上汗水的发丝,低低哑哑地道:“朵儿,你大概是这辈子只爱过我,所以还不怎么能揣摩男人的心思,我爱你,就会不择手段想尽一切办法去得到你!”

    我爱你这三个字敲进她的心尖,整个脑袋处于死机的状态数秒,懵懵懂懂地看着他,她并未说出口这三个字,他哪来的自信?笑了一下,“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她有想过永远的,只是走不到终点,“不过爱不爱我们都已经走完这段婚姻路了,你现在真情表白还有意思么?”

    沉沉如渊的黑眸凝视着她,“你从来都没有拿到那本绿色的离婚证,你凭什么这样笃定我们之间完了?”

    向朵对上他漆黑的目光,不解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长指在她柔和的长发中穿过,粗重的呼吸紊乱,可偏偏他的吐词异常清晰,“朵儿,你还是洛太太,真的。”

    向朵还来不及琢磨他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极轻的闷吭声从男人的薄唇中溢出来,她无瑕再问,瞧着他的脸色渐渐染白,有点慌了,“你是不是动到伤口了,啊?”

    洛景琛从她身上抽身离开,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只见她随意地抓起nei衣穿好,再把外套直接套在身上,双脚落地,胸口激起阵阵怒意,无处发泄,手扬起就直接朝他脸上招呼下去,可力道不重,警告讽刺的意味居多,“你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这样,你是想折磨我还是想折磨你自己?”

    男人无所谓地摸了摸被打的那一侧脸,扯动唇角,“怎么?我受伤了,满足不了你,恼羞成怒了?”

    他确实是因为后背疼得难受才停下来的。

    向朵咬牙,“我怕你死在我身上!”

    然后上前偏过脸去看他后背,整条绷带早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她的神经一紧,惊恐地捂住嘴,正想回过头去斥他,却看到他低垂着脑袋,眉头紧紧蹙着,难受得不行的样子。

    “你别乱动了,我去把医生喊过来。”

    向朵手忙脚乱地帮他穿好裤子,动作是极其矛盾,想要快点穿好又怕弄到他哪里会更疼。

    洛景琛一双黑眸聚焦在她脸上,她又慌又乱,说实话,平时难得看到她这副表情,可又不舍得她皱着眉的模样,中间的过程,她一直在问:“疼不疼,是不是很疼?”

    她看到那些血,就莫名觉得他应该很疼的。

    “我不疼,真的。”

    洛景琛见她光着脚就往外面跑,皱眉道:“穿鞋。”自从上次她流产后,身体更加虚了。

    向朵一边穿鞋,一边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