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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脸的戒备,因为我出来跳舞唱歌这都算是私自走穴,让公司知道了,必定没我好果子吃。

    那男人却笑了,从怀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我,“莫小姐如果有兴趣,可以来找我。”

    说完,那男人喝了他杯中的酒后,放上酒钱便潇洒地走了。

    我眉头轻起,瞄了一眼名片,还没看清楚上面的名字,就被孙旭给抽走了,“我跟你说啊,你这种有家室的女人呢,就别去理这些到处勾搭小女孩的变态了……”话落,他直接把名片给撕了。

    我耸耸肩表示知道,也没去在意,到是觉得那名片上泛着紫色的“C”形Logo很好看,除此之外,就没记住什么了。

    “你们家男人干什么的啊?我看你手机存着的名字都是‘我男人’,看来你是爱惨了人家喽!”孙旭趴过来一脸的八卦。

    我嘴角抽抽,韩余个变态,我哪里知道他抽的什么疯,所以,我没敢动手机里那三个字,却没有想到,被孙旭给误打误着了,不过好还,他没打给我妈。

    虽然知道他误会了我跟韩余的关系,却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便伸手拍向了他的大脑门子,“你怎么这么八卦?嘴还碎,跟个老太婆似的。”

    他冷哼一声,“切,样吧!诶诶,跟你打听一下,跟你男人在一起的那个染着绿头发的男人,他干嘛的?单身吗?”

    我挑眉看他,“你警局调查户口的吗?”关键我也不知道啊!正巧这时舞社的朋友走了过来,孙旭便撇嘴退回去,给他们调酒了。

    wike看着我,笑道,“不下去玩吗?”

    我摇了摇头,“不了,你们去玩吧。”

    wike看了看手表,叫过老狼,就是最初说要跟我近水楼台的那男孩儿,“时间不早了,你们玩着,我送阿瑶回去。”

    老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wike,随后一脸暧昧的笑容,“走吧走吧……”

    wike瞪了他一眼,随后我们俩就一起离开了酒吧。

    夜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身上便多了一件外套,我刚想说不用的,wike却笑着说道,“我这个殷勤献的你不反感吧?”

    他这么一说,我想脱下外套的手只好放下了,摇头失笑,“你这男人倒是个狡猾的。”

    “还好吧,就是比较明确自己的目标,下手比较快!”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

    眼神越来越真,越来越亮。

    我心跳了一下,收回目光,看向夜空,“你这人还真跟实下的年轻人不一样,不过我挺欣赏你这种性格的,可惜,不大适合我!”

    wike愣了一下,随后便笑,“真是伤心!”

    “这么容易伤,难道你长了一颗玻璃心不成?”

    话落,我们相视一笑。几句玩笑话,我们俩便都心知肚明了。再往回走的时候,聊的更多的便是舞蹈和音乐了。

    快到我的公寓的时候我停了下来,脱下外套递给他,“谢谢我到家了。”

    他点头,接过外套后伸手与我相握,随后抱了我一下,“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好!”

    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合作,竟是我跟他在国内的最后一次。再相遇的时候,竟是多年后了。

    ——

    车展之后,我的生活就被乔欣安排的满满的,只是除了夜晚的时间,因为在公司这边,我一直是被韩余包下的。

    然而我们其实好多天都没有见面了。

    晚上我会到医院去陪着我爸妈,我爸仍就是老样子,我妈再一次提起,想带爸回老家,而被我按了下来。

    临去海岛的前一天晚上,我接到了徐律师的电话,他告诉我,我哥的案子,下周要开庭了。

    “徐律师,那人真的是我哥失手杀的吗?”

    徐律师道,“这件事,你哥自己也说不清楚,因为当时很混乱。而对你哥来说最不利的因素就是杀人的凶器在他的手中。”

    我长出一口气,“这次开庭后,我们可以探视吗?”

    徐律师回道,“这个还要看情况……你下周回来吗?”

    “嗯,我会回去的。”这是见我哥的机会,我怎么会放弃?

    挂了电话,我躺在床上,却了无睡意,我怎么都无法相信,我哥会杀人。

    只是手机再次响起,竟是陆天华打来的电话。

    “安安,下周我安排车去接你回白城,梁家骏的案子要开庭了。”

    我双眉紧锁,“然后呢?”

    手机里传来陆天华低沉的笑声,“安安,你可不可以别用这么大的敌意对我?就不能想一下,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想对你进行一些补偿吗?”

    “哈!”我无不讽刺地笑了一声,“补偿?你不要忘了,如果不是你,我们家又怎么会生了这么多的事?现在来跟我谈补偿,真是天大的笑话!”

    电话里一阵沉默,随后他叹了一口气,“安安,你是受过教育的,你应该知道,摘掉一颗肾,对人体来说,并不会有其它影响……”

    “本来这件事并不复杂,然而你却将它当成了一个游戏,一个视我家人为草芥的游戏!”

    “安安,我才是你的家人。”

    “然而二十年来,我一直生活在白城,你这个家人对于我来说,比我们邻居家的狗还要陌生!”

    说完,我直接挂上了电话。

    心不受控制地跳了几跳,紧紧的捏住拳头,我太弱,弱到除了敢说几句话外,对陆天华,我竟什么也做不了!

    恨自己的窝囊,恨自己的无能,只是我却再次告诫自己,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的。

    从床上趴起来,打开了电脑,之前有查过陆氏的一些资料,可惜除了官方放上来的东西,其它的一无所有!

    看着网页上那张笑的和暖的脸,我皱起了眉,我们好像都忘了一件事,就是我有生父,那我自然还要有一个生母,她又是谁?

    两三个月以来,我妈除了告诉我家里发生事情的缘由,告诉我陆天华是我生父,却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我生母是谁!

    想不明白,抓过手机将电话打了过去,手机另一端传来我妈极轻的声音,“安安……”

    我张了张嘴,最后问道,“妈,你还没有睡啊……”

    “嗯,马上就睡。”

    “妈,我……我明天出差,要三四天的时间,你自己小心些。”

    “安安,你已经叮嘱妈妈几次了,妈妈会小心的,你就放心吧。”

    “哦,那妈你早点睡,晚安。”

    放下手机,我咬着唇,到底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

    这一夜睡的不是很好,只是天还没有亮便起了床,洗漱之后下楼就看到公司的车等在门口。

    上车直接去了机场,而这一次海岛之行,我们公司,只有我跟杨思思。

    ——

    十月末的海岛风和日丽风景旖旎秀美,引无数游客向往。

    乔欣只说是海岛的一个party,我还真的就以为是几富商闲的无聊,一起出来玩的,结果到了小岛后,我才明白,我简直是傻到家了!

    这是一场盛大的商会。也可以说是奢侈品的展销会。但是,我们没有资格上前。

    后来我才知道,我与杨思思就是盐城几个富商挑出来玩的。

    我们是被直接送到邮轮底层的客房,乔欣说先休息,如果不累也可以自己活动,但是谁敢乱来,回头她就劈了谁!而且我们晚上是有任务的。随后她就走了,房间里就剩下我跟杨思思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她,她正好奇地东张西望,不多久回过头来,跟我说,“以前的party大多都是傅彩跟梦蝶来的。”

    “有什么好玩的吗?”

    我问了一句,其实我心里已经很清楚乔欣的话了,我们,只是人家叫来的性服务者。

    二三十万的酬劳,我的心跟着跳了几跳。

    杨思思嗤笑了一下,“好玩?嗯,听说是挺好玩的,去年梦蝶回来你知道拿了多少钱吗?”

    我摇头,杨思思坐到了床边,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八十万。”

    我下意识的咽了口水,这肉是怎么卖的?能卖这么多出来!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等她继续说。

    她嘴角微微上扬,“但是,回来后,她直接住院了。”

    她瞥了我一眼,带着一点嘲讽地说道,“咱们公司虽然不大,但是对于私自走穴这件事却管理的相当严格,而我,被梦蝶抓了个正着,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得不听她的原因。”

    我是没有想到,她突然开口说起了这个。

    她吐着烟圈笑了一下,“所以,她住院的那半个月,我跟冬雪就跟她的奴才似的,被她吆来喝去,不过我倒是知道了一些内幕,她之所以住院,是因为直肠脱落。”

    我本伸手去拿烟,听到这话便顿了一下,才又若无其事地将烟拿来点燃。红姐说过,男人对于****之事,有着令人匪夷所思的要求。

    “她说,是黄鳝。”

    我这一次是真的没懂了,“跟鱼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杨思思突然大笑,起身拿起床头上的便签画起了画,最后指着图告诉我,“这叫鳝始善终!谁坚持的时间长,谁拿的钱多!而梦蝶,她疯了,整整三天,没要了她了命不错了!”

    我整个人都不好,只觉得浑身冰凉,心跳加速,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杨思思,“那那那你为什么还要来?”

    “呵,捞钱啊!”

    多么直白的话,我竟无言以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