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薛霸押着林冲,一路赶往沧州.
展昭奉命暗中保护,未曾露面.
两个公人得了许多银子,要害:林冲.
可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何等高强若知他们心存歹意,却不枉送了性命!不过林冲性格懦弱,又一心想着要去牢城营服役,重新做人.
倒被两个宵小一路折磨,非打即骂,把一双脚用开水烫得脓:疮崩裂.
又将一双不合脚的草鞋硬塞在脚上,林冲疼了一夜,哪里走得动路.
第二日,被两人用棍子赶着,勉力行了十里,寻个村户住下.
展昭见林冲受此屈辱,本待好好教训两个公人一番,替林教头出这口恶气.
但暗想:贸然出手,必然打草惊蛇.
只好忍气吞声,暂忍恶气!入夜,陆虞侯快马赶到,悄悄见了两个公人,说明高太尉之意.
董超薛霸道:“再过十里便是野猪林,那里深山野林,荒无人烟,想个办法就结果了他.”
“那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言罢,嘭地一声!陆谦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这只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赏.”
董超和薛霸见了金子,各自看了一眼.
心想:“陆谦倒是会做生意,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性命就值五两金子”
知道这是高太尉的主意,林冲岂能长久索性把金子揣了.
陆虞侯退出.
董超,薛霸回房,商议如何对付林冲.
展昭原本蹲在一颗树上,见一匹快马赶来,便飞到房梁之上,听得那人原来是林冲的好友陆虞侯.
本以为,他是来设法搭救林冲的,哪想竟是个龌龊不堪的小人,忘恩负义的猪狗.
暗暗捏了捏拳头.
“高俅果然要杀林教徒,亏包大人有先见之明,否则天下又少了一条好汉,.”
展昭心里暗暗佩服包拯.
又想:“京城定是出了什么变故,否则高太尉不会急于杀林教头,又派人来叮咛.”
得知董超,薛霸于明日野猪林暗害林冲,展昭自先去野猪林等候.
一夜无话.
第二日天未亮,董超,薛霸催促林冲快行.
林冲双脚脓血淋漓,哪里走的动,倒:脱了草鞋,光着脚走.
一路走走停停,行了十里路,早是午牌时分.
早望见前面烟笼雾锁,一座猛恶林子,密不透风,正是野猪林.
此处,乃是东京去沧州路上第一个险峻去处.
大宋朝,这座林子内,但凡有些冤仇的,使用些钱与公人,带到这里,不知结果了多少好汉,.
今日,这两个公人带林冲奔入这林子里来.
董超道:“走了一五更,走不得十里路程,似此,沧州怎的得到”
薛霸道:“我也走不得了,且就林子里歇一歇.”
三个人奔到里面,解下行李包裹,都搬在树根头.
林冲只疼得“阿耶”
一声,靠着一株大树,便倒了.
只见董超道:“行一步,等一步,倒:倦起来.
且睡一睡,等日头落了,再行也不迟.”
薛霸也道:“沧州离此远着呢,差两个时辰2的路.”
放下水火棍,便倒在边略略闭得眼,从地下叫将起来.
林冲此刻迷迷糊糊地,倒被两人惊醒,以为是遇到了猛虎毒蛇之类的,道:“上下,做甚么”
董超,薛霸道:“俺两个正要睡一睡,这里又无关锁,只怕你走了我们放心不下,以此睡不稳.”
林冲答道:“小人是好汉,,官司既已吃了,一世也不走!”
薛霸道:“怎能便信了你,要我们心稳,须得缚一缚.”
林冲道:“上下要缚便缚,小人敢说什么”
薛霸腰里解下索子来,把林冲连手带脚和枷紧紧的缚在树上,同董超两个跳将起来,转过身,拿起水火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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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林冲,脸上露出杀气.
“不是俺要结果你只是前日来时,有那陆虞候,传着高太尉钧旨,教我两个到这里结果你,立等金印必去回话.”
“林教头,便是多走得几日,你也是死数!只今日就这里,倒:成全我两个,回去快些.”
“休得要怨我弟兄两个只是上司差遣.
不由自己.”
“你须精细着.
明年今日是你周年.
我等已限定日期,亦要早回话.”
林冲见说,挣扎了两下,却如何还挣扎得动,不由得泪如雨下,道:“上下我与你二位,往日无仇,近日无冤.
你二位如何救得小人,生死不忘!”
董超道:“说甚么闲话!救你不得!”
林冲急道:“高太尉给了你们多少银子,林冲双倍给你们便是,只要你留我一条命.”
“林教头,只有五两金子,你也是好汉,,杀了你确是辱没了.
不过高太尉的均旨,却是违抗不得,死后你去找高太尉,休怪我兄弟.”
说着,薛霸便提起水火棍,不由分说,大喝一声,跳将起来,望着林冲脑袋上劈将来.
林冲只是叫苦,紧闭双眼受死.
说时迟,那时快.
只听得嘭地一声,水火棍断作两截,一道俊俏的身影从树顶飘将下来.
二人如何不认得是御前四平带刀护卫,南侠展昭,吃了一惊.
“展展”
两人像是吃了哑巴药,竟说不出话.
“包大人早知高太尉要杀林教徒,是以让展某暗中保护,你二人胆子倒是不小.”
展昭一面说,一面已经将林冲身上的绳索截断.
林冲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知该说什么,只道:“展大侠!”
“展大人,小人只是奉命行事,饶命!”
董超,薛霸普通跪倒,浑身不由自主的抽住,在他们眼里,展昭便是侠义的化身,路面不平,拔刀相助,岂能绕过他们.
展昭呛地将手中巨阙入鞘,沉声道:“展某今日不杀你们,随我回开封府.”
他早已想到,既然包大人派他来保护林冲,包大人必然就是要插手林冲的案子,此时带领冲回去,想必正是时机.
董超,薛霸啊第一声道:“展展大人,林冲乃是刑部要犯,小人负责押送,怎能随你回开封府.”
展昭将脸色一沉,不怒自威.
两公人哪里还敢说话.
展昭问:“陆虞侯和你们约定在什么地方见面”
董超,薛霸道:“就在昨天的旅馆中.”
“什么时间”
“申时.”
展昭听了,便回头对林冲道:“林教头,你的冤屈,包大人早已知晓,想必此刻已经查出了眉目,随展某一同回开封府,你自去和大人分说.”
林冲亦是喜出望外,原想这辈子只怕也不可能沉冤得雪,却在此刻柳暗花明,当即大喜.
展昭道:“你伤势未愈,不如骑我的马.”
林冲推脱道:“如何使得”
“林教头何必推辞,回开封府要紧.”
展昭叫董超,薛霸帮林冲牵马,二人不敢不从.
赶回旅馆,到得傍晚时分,果见陆虞侯快马而来,在门首叫了两声:“董超!薛霸!”
二人应声:“是陆虞侯吗”
“是我,事情如何”
“林冲已经结果了,金印在此,虞侯进来说话.”
陆谦丝毫不疑,推开门进去,却见林冲坐在正中,吃了一惊.
“林林你不是死了么”
“奸贼!林冲福大命大.”
陆虞侯心知不妙,转身就跑,身后却早闪出一人,不是展昭又是谁“虞侯哪里去认得展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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