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管家,还请见谅,这兵器是我们用来上香还愿的,一会儿就留在寺里的。”卓蚕接过话茬解释道。
“这理由新鲜啊!哪里有还愿送兵器的?”那曹管家将信将疑地道。
卓蚕嫣然一笑,道:“曹管家,你有所不知,我之前来上香许愿之时,看到正旁边的法器架上的东西不全,就许下了心愿,如果求签应验,就送兵器过来装点法器架。这不是得佛祖保佑,心愿应验,才带了兵器,前来还愿。还请曹管家通融通融。”
完,转出了佛,径直踱向自己的僧房而去。
虚空禅师听了这话,如释重负,双手合十,回道:“那贫僧就先告退了。施主你们自便,心为上。”
她莞尔一笑,道:“方丈,我看你是有要事的模样,你可以先去办正事,我们在寺里到处看看,可以吗?”
虚空禅师的话,明显是心里惧怕什么,不敢明,卓蚕早已听出了端倪。
虚空禅师沉吟良久,没有话,然后,回头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监视后,低声道:“镇魔塔在正西南侧的塔林附近。出了佛右转,就可以看到。现在那里戒备森严,我劝施主还是不去的好。”
“原来如此啊!那贵寺的镇魔塔在什么位置?方丈能否带我等前去参观参观?”卓蚕又问道。
听了卓蚕的问话,虚空禅师叹了口气,回道:“阿弥陀佛,施主,敝寺七月十五被逍遥侯爷借用开夺图盛会,已经几乎清空了寺中的僧人,我等出家人,也是迫于无奈啊,侯爷位高权重,有生杀大权,得罪不起啊。”
那陪同的僧人是护国寺的住持虚空禅师,听卓蚕等人是来上香的,便主动陪同三人参观寺内的建筑。
“方丈,我好奇一件事,今咱们这护国寺内怎么如此冷清啊?”卓蚕开口问道。
只见佛里卓蚕、北宫葵、司徒百钧三人在一个僧饶陪同下,在观看佛内的佛像。
兄弟俩蹑手蹑脚的转到了佛的后面,一纵上了平台,透过窗棂纸观察佛里的动静。
“别抱怨了,表哥,咱们俩办正事吧,”话间,李昭骏也逃出一块黑布,蒙在了自己的下半部脸上。
那茅房门一开,张肃坚蒙着面,走了出来,轻声骂道:“这些和尚都吃什么东西了,茅房里这么臭,熏死我了。”
一切完毕后,李昭骏重新返回到茅房门前,用手敲了敲茅房的木门,道:“都处理完了,别装了,在里面熏臭了吧,嘿嘿!”
李昭骏声道:“师父,对不住了,先把你藏起来,我和表哥有正事要办。”完,他左右看了看,确定四下没有人,扛起了那沙弥,给驮到了庙后面的角落处,立在了那里。
沙弥一脸惊恐地看着李昭骏,不出话来。
看着张肃坚进了茅房,李昭骏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那沙弥后,突然出手封住了那沙弥的道,令其不能自由活动和话。
“表哥你就放心吧。”李昭骏点头回道。
张肃坚捂着肚子,急匆匆地跑进了茅房里,临离开李昭骏边时顺口嘱咐李昭骏道:“先封了沙弥的道,别害了他的命。”
张肃坚眉头紧蹙,回道:“师父,我闹肚子,在找茅房,烦劳你给带个路。”那沙弥看到张肃坚捂着肚子,满脸急迫的表,深信不疑,道:“那二位施主请随我来。”完,他转顺着院墙边的路,引着张肃坚和李昭骏兄弟二人,转到了佛的侧面,指着面前的一个耳房,道:“这里就是出恭的茅房,快进去吧,一会儿完事别到处乱跑啊。”
一进寺门,果然转出来一个沙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李昭骏拎起车上的陌刀,脱下衣服包住炼头系牢,下了马车,扶着张肃坚下车,急匆匆地进了护国寺的大门。
“这眼前就是护国寺了,你真会赶时候,快进去把,那里有沙弥能带着你去茅房。”禾清师傅皱着眉头道。
张肃坚突然捂着肚子道。
“师傅,快停下车,我闹肚子,得去出恭,你知道这佛寺附近有没有茅房啊?”
门扇漆着红漆,两侧能看到是红墙,院子里面可以看到雄伟的佛。
马车走了没多久,来到一个佛寺前,寺门是个硕大的门斗,额匾上书写着“护国寺”三个大字,笔法雄浑。
“几位,我先和你们个事,进了护国寺,一定不要乱讲话。否则引起麻烦,我可担待不起啊。”和清师傅开口道。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大趸船便行驶到了护国寺所在的江心岛码头,傅波澜吩咐船工放下木板,那驾车的禾清师傅将马车赶下了打趸船,上了江心岛。
由于唐观音给粘的胡须没有清楚,张肃坚还是之前化妆的模样,傅波澜竟然没有认出他来。
“这无极门的人怎么到了南汉国,而且看形还和那逍遥侯勾结到了一起,这是什么况?”张肃坚心里起了疑问。
张肃坚在车上坐着,用目光扫视了一下曹管家边的人,竟然有面熟的人,其中一人竟是无极门坎水坛坛主傅波澜。
“多谢曹管家通融!”卓蚕弯腰深施一礼后,招呼那驾车人稳住马车。
曹管家一看赚了银子,顿时眉眼喜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过去吧,别到处乱走啊,被侯爷看到了,要你们的命。”
话间,卓蚕逃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塞到了曹管家的手郑
“这住持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啊!”北宫葵看虚空禅师离开后,声道。
司徒百钧压低了声音,道:“这整个护国寺都被那逍遥侯带人控制了,虚空禅师不由己,言又止,很正常,他不敢乱讲话,一旦传到逍遥侯的耳朵里,全寺的僧人很可能一个也活不了。”
“不这些啦,咱们去拿镇魔塔附近瞧瞧去。”卓蚕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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