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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玫瑰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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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伦祖上是皇宫里内务府的府库,仗着从江湖上学来的造假手艺,经常在内务府里玩些狸猫换太子的把戏,几十年了居然没有被别人发现。

    后来是王伦的老父亲酒后失言说漏了嘴,这才被人揭开了这一页往事,王伦的父亲和哥哥就是因为江湖中人上门求货不成,才遭了毒手。

    “张爷,您跟我来。”

    王伦引着张子龙来到了后院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这里原本是一片种植花木的地方,可能是原来主人家的疏忽,花木都枯死了,张子龙租下这里以后也没有时间打理过院子,索性便让这里荒着。

    “张爷,你先往后站站,稍等片刻。”王伦用一把铁锹在一棵老树根下挖了起来,不大会的功夫就挖出了一个坑。

    “张爷,您看”王伦俯下&middot;身子从土坑里拿出一个大瓦罐来,揭开瓦罐的盖子,一股子酸骚&middot;味就冒了出来,熏的张子龙直往后退。

    “王伦,特么的这是什么东西呀?怎么这么个味?”张子龙捂着鼻子连连后退,生怕那股子酸骚&middot;味弄到自己的身上。

    王伦呵呵一笑,满不在乎的将带着胶皮手套的手伸&middot;进了瓦罐里,一件绿不拉几的东西被王伦捞了出来。

    “张爷,您看。”王伦用清水把手中的东西洗了几遍,一件满是铜锈的物件显露了出来,赫然就是一件年代久远的青铜器皿,是一个青铜角,这是古时人们的酒具。

    “哟!王伦,你小子手艺不错呀。”

    张子龙接过角,在手上翻来翻去的看了好几遍,厚厚的一层铜锈和土腥味让张子龙爱不释手,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着王伦从树坑里刨出来的,张子龙都要把自己手里拿着的这件东西当成是真品了。

    “其实很简单,把做好的铜器先用动物的热血烫半个小时,再泡一遍我家自制的药水,最后埋进土里,用尿&middot;液浸泡三天,自然就长出来铜锈了”王伦用毛巾擦着手,给张子龙指点着铜器上面的锈解释道。王伦显然对自己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说话间脸上隐约露&middot;出了几分得色。

    “我听说,那些专门做赝品的家伙,都是把物件埋进土里好几年,才能弄出锈迹。你的这个才三天就能弄出这些个铜锈,不错,不错”张子龙把&middot;玩了好一会子那个青铜的角,很满意的打量着正在擦脸的王伦。

    王伦嘴一撇,满脸的鄙视,“他们那是啥手艺?他们都是用的动物鸟硬生生泡出来的铜锈。我的这个可是泡过药水的,那铜锈可是自己长出来的,这秘诀就在我配置的药水里,那里面有能腐蚀铜器的酸,才有能帮着长铜锈的东西。”

    “张爷,我回来了。”一脸是汗的王海洋进了后院,身上汗津津的都把后背给打湿&middot;了。

    小次郎派了山本跟踪张子龙他们,来而不往非礼也,张子龙也派出了王海洋反跟踪了山本,他要看看这个山本是不是只听命与小次郎。

    因为自打山本跟上自己,张子龙就借着店铺的橱窗发现这个跟梢的家伙应该是个鈤&middot;本人,张子龙要摸清楚她的底。

    玫瑰酒吧是老北平城里的一朵奇葩,说它是酒吧,它的确是个来自米國的寡妇开的酒吧。

    可是严格的说,它又不是完全意义上的酒吧,因为在这里你还可以吃的真宗的牛排和甜点,所以玫瑰酒吧更像是一间营业到临晨的西餐厅,只不过这里面多了一个大舞台和几个脱衣舞女。

    王伦眼珠子提溜乱转,死死的盯着那舞台上的金发脱衣舞女,坐在旁边的张子龙哑然失笑,看来这个王伦还真是个雏。

    王伦的青铜角已经顺利出手,小次郎以极高的价格卖了下来,双方还约好会继续合作,其实这只是张子龙再吊小次郎的胃口。

    因为就在刚才交易的时候,张子龙从小次郎的眼睛里看见了那赤&middot;裸裸的占有欲,这个小次郎已经完全掉进了张子龙挖好的陷阱。

    有钱了当然是享受,怀揣着200大洋和一张银行支票,张子龙决定带着王伦去开开洋荤,顺便和沙米拉他们取得联系,确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这个玫瑰酒吧是沙米拉经常来的地方,这个酒吧是老北平城中的大鼻子老外们除了六國饭店之外最喜欢的地方,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暗藏了很多的私下交易,沙米拉她们的武&middot;器也是来自这里。

    酒吧里的音乐越来越激烈,舞台上的那个舞女的动作也越来越露骨,随着酒客们扔上舞台的钞票渐渐增多,舞女身上的衣服已经到了不能再少的地步,看的王伦两眼发直喉头巨动。

    张子龙还好些,只是在心里埋汰王伦,可是他们旁边座位的酒客们看不惯王伦的猪哥样,终于开口嘲讽起了王伦。

    “亨利,你看那只黄皮猪的样子,口水都快要流&middot;出来了!哈哈哈……”

    一个身穿花格子西装的金发男子肆无忌惮的指着王伦开口笑言,在他身边坐着一个面色沉静的西方男子。

    张子龙注意到他端着酒杯的手很奇怪,手指的骨节很粗大,而且他的手掌宽而有力,再看他那雄壮的体格和粗&middot;壮的脖子,看来这是个拳击手一类的家伙,这应该就是那金发男子嚣张的依仗所在。

    金发男子是用英语说的,王伦并不知道他的意思,见他用手指着自己,只是略微的皱了一下眉头,随即便扭头继续观赏脱衣舞表演。

    见王伦不理视自己,那金发男子不由得心头火气,直接端着杯啤酒走到了王伦和张子龙的桌子前,“黄皮猪,这里不欢迎你们,滚出去!”

    金发男子貌似豪迈的一口喝干了杯中的啤酒,双手撑着桌面,虎视眈眈的盯着王伦和张子龙。

    这句话,王伦是听懂了,因为那金发男子这次说的是中文,虽然有点大舌&middot;头,可是那意思王伦还是听清楚了。

    不待王伦起身,坐在旁边的张子龙直接一个酒杯就砸了上去,“啊”的一声惨叫,那金发男子头上出&middot;血了,张子龙的酒杯正正的砸中了他的额角。

    “亨利,亨利,我流血了!”金发男子捂着头上的伤口嚷嚷道,全然没有了他刚才的嚣张与张狂。

    张子龙对王伦使了个眼色,两人稳稳的坐在原地没有动窝,估计这个玫瑰酒吧也是经常发生殴斗事&middot;件的,酒客们只是议论了几声,酒吧里便恢复了喧闹,服&middot;务员也来打扫了地上的玻璃渣,一切完好如初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受伤的金发男子也被他的伙伴扶了回去,那个叫亨利的壮汉丝毫没有要和张子龙叫板的意思,这让还想着看好戏的酒客们多少有些失望。

    不管那金发男子如何的说,壮汉亨利就是不为他出头去凑张子龙他俩,到最后干脆结账离开了玫瑰酒吧。

    其实不是亨利胆小,只是在他去扶金发男子的时候,亲眼看着张子龙硬生生的用手掰断了桌子上的一把叉子,而且在张子龙不经意间露&middot;出的腰间,赫然就插着支手枪。

    不管亨利是如何的能打,他也是打不过手枪的,更何况那人能徒手掰断叉子,这手上的功夫也不比自己差。

    “先生,能请我喝一杯酒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张子龙的耳边响起,不用张子龙回头,仅凭鼻间闻到的这股熟悉的香味,张子龙就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是沙米拉。

    王伦又化作木鸡了,虽然张子龙说过带自己来这个酒吧是和几个老外接头的,可也没有说是这么个漂亮的外國小妞呀。王伦暗自在心里把沙米拉和舞台上的舞女做了比较,最后得出结论:眼前的这个洋婆子比台上的舞女好看。

    待沙米拉坐下后,张子龙顺着沙米拉的眼神侧头看了过去,怀特和尤金也来了酒吧,正坐在吧台上和那风&middot;骚的吧台女在聊天说笑。

    见张子龙正看了过来,满脸横肉的尤金挑挑眉毛,咧嘴给了张子龙一个夸张的笑,张子龙一个恶寒心中暗骂尤金,都长成那样了还要出来吓人。

    “那个鈤&middot;本人拿到了你们提供的东西,悄悄地去了这个地方”沙米拉借着从张子龙那边取香烟的功夫,悄悄的塞给张子龙一张纸条,那上面应该就是小次郎所去的地址。

    沙米拉她们都是外國人,目标太明显了,张子龙不让他们跟梢,只是做一些外围的调查就好。这次是因为王海洋被张子龙临时派去了上&middot;海送王伦的母亲,沙米拉他们才会出马跟踪小次郎。

    “知道房子的主人是谁吗?”张子龙刚拿起打火机要给沙米拉点烟,早就迫不及待的王伦划着了火柴凑了过来。

    “谢谢”沙米拉抿着猩红的嘴&middot;唇好笑的看着张子龙带来的这个年轻人,一股烟雾从沙米拉的嘴&middot;唇中被吐了出来,直直的罩在了王伦的脸上,不吸烟的王伦被突如其来的烟雾呛的连连咳嗽。

    “呵呵,你可真可爱呀!”沙米拉笑的花枝招展的,身体晃动间,胸前波涛汹涌般抖动着,看的王伦眼都直了。

    沙米拉见状眼珠一转,一伸手便抱住了王伦的脑袋,吧唧,赏了王伦一个香吻,猩红的唇膏印便留在了王伦的脸颊上,活像个草莓团。

    “小可爱,我叫沙米拉,住在六國饭店206房间,我晚上会洗好澡等着你的,你可一定要来呀!”沙米拉在王伦的耳边低语了几句,便扭着水蛇腰离开了张子龙他们的桌子。

    那表情,真真是风&middot;情万种啊,把王伦都给看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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