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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朗坚守江夏不出。

    反倒让刘表松了口气。

    想孙朗自出道以来,横扫江东,数败曹操,又不知哪里找出许多神兽……

    总之,每一次听到这人的名字。

    总是伴随着种种传奇故事。

    就像他这次占了江夏一般,

    事情发生之前,谁能想到孙朗可以打进江夏。

    结果,出兵短短数日,对方便打下了江夏城,还擒杀了黄祖,报了父仇!

    这一切一切由不得刘表不小心。

    为了一战而毕全功,他才尽起全荆州之兵,直奔江夏而来。

    这一战,不求杀掉孙朗。

    只求以十万大军堂堂正正之势,把他赶回江东。

    让他孙朗小儿明白,荆州不是他孙朗可以觊觎的!

    如果能实现这一目标,可以说刘表就会把自己因为日益年老而失去的威严尽数找回来。

    并且,江夏刘表已死。

    等自己收服江夏,赶走了孙朗,那么江夏就彻底是自己的地盘了。

    再不是一个听调不听宣的外部势力。

    刘表想的很美。

    孙朗见敌人来时汹汹,还是从后方调了一万四阶兵种前来。

    这么一来,江夏就有江东郡四万多人。

    其中有两万,还是绝对精锐的四阶兵种。

    战争牵一发而动全身。

    孙朗对荆州用兵,首先要做的是防御北方、南方,和海上来敌。

    因此他还有两万绝对精锐布置在庐江。

    虽然没有追随者将领领军,但是把他们安排在城头上,打个防守反击什么的,保证让敌人来多少死多少。

    咚咚咚……

    天空阴云密布,乌云压城城欲摧。

    刘表这厮攻城也不看看天气,又或者这是早已决定的时间,不容更改。

    三更埋锅,五更早饭。

    之后稍作歇息,刘表营寨里一统鼓响。

    数万人操着攻城器械鱼贯而出。

    严如意观察后,说道:;别看这荆州兵不怎么样,他们的攻城器械造的倒是不错。云梯,井栏,攻城车一应俱全!

    孙朗凑在她耳边,笑道:;那依夫人高见,咱们江东能守住嘛?

    严如意十分配合地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煞有其事地摇摇头:;恐怕守不住的。

    ;为什么呢?

    ;我打赌,守三天夫君你就烦了。到时候还要出城的。

    孙朗把脸一板:;胡说,最多两天,为夫就烦了。

    严如意白他一眼。

    刘表大军杀来,孙朗和严如意走出军帐。

    亲自登上江夏城头查看。

    刘表数万大军三面围城,水军没有入江。

    看起来只是试探。

    这让孙朗有些失望。

    因为刘表的水军要想攻打江夏的东门水寨。

    必须要经过夏口的峡谷。

    而峡谷两侧高山峻岭之上可是有孙朗伏兵的。

    到时候只怕荆州的水军连门都看不见,就被山间的乱石咋沉了底。

    江夏城,

    由于南北两侧地势所限。

    不利于大军展开阵势。

    因此刘表大军佯攻南北两侧。

    猛攻西门。

    城外,密密麻麻的壕沟,护城河,还是黄祖挖下的。

    黄祖此人不服刘表。

    所以,还真就难说,这些防御工事不是给刘表准备的。

    只是,无论给谁准备的。

    黄祖都是用不上了。

    刘表驱赶死囚,罪犯提着大盾,扛着云梯上前。

    他们是先头部队,都是乌合之众。

    刘表的目的,就是用这些人的尸体来填城外壕沟。

    因此,给的盾都是牛皮所做盾牌而已。

    这盾牌轻是轻了,但遇到孙朗部队装备的斗战长弓,根本不顶用。

    孙朗的守城部队,都是一二阶,甚至未入阶的新兵。

    他们弓箭准头平平。

    但是架不住敌人集中啊!

    哪怕当头千人囚犯死士,他们也知道要抱团。

    上千人外面的负责顶起大盾,里面的负责抗着攻城器械。

    只待把这些运到城下,也无需攻城,就是大功一件。

    死囚可以免死,罪犯可以被减刑释放。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把攻城器械运到寿春城下去。

    至少要保证留存六成。

    并且他们还要幸运的活下来,否则,免死和减刑有什么意义呢?

    囚犯们甚至不愿意来,可惜没人在乎他们的意见,也根本没人问。

    孙朗看到这些货色,直接下令放箭。

    箭雨带着死亡的风,数千弓箭手一轮箭雨下去。

    还没走到第一个壕沟的敌人扑通通被箭矢穿透了牛皮盾,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啊啊……

    阵前一片惨叫。

    孙朗要看看荆州军的成色,荆州军又何尝不是在试探孙朗的远程攻击手段呢?

    战争有来有往,试探也是互相的。

    你一出招,必然要暴露一些东西。

    刘表是知兵之人,他面色凝重使人测算了囚犯们死亡的距离。

    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江东的弓箭手,射程格外远。

    这就意味着,己方攻城时常用的垒土山,派弓箭手在土山上压制城墙弓手的做法无法奏效。

    原因很简单,

    垒土山时,因为处在孙朗弓箭手射击的范围内,因此恐怕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垒砌一些工事。

    ;谁人愿去鏖战一番?

    刘表看向账下诸位大臣。

    将军没有怯战的,一众武将纷纷请命。

    刘表暗暗点头:军心可用。随即看向其中一位面白无须的男子。

    此人叫李严。

    是个允文允武之人,刘表一直很看好他。

    见他出来请战,刘表便点了他的将。

    咚咚咚……

    鼓声又起。

    此时,天地间已经飘飘洒洒地下起了雨水。

    看降雨的大小来说,现在算是中雨。

    雨中作战,无论是攻城一方还是守城一方,都有所不利。

    李严这次率领的是正儿八经的荆州精锐。

    身上披着的都是铁甲。

    提在手上的也是铁盾。

    就连攻城车,都是有浑身披挂的骏马拉着往前走的。

    嗡!

    弓箭手,弓弦震动。

    声音传来,让人浑身发麻。

    ;防御!

    李严举刀高喊一声。

    叮叮叮……

    盾兵第一时间把手中精铁大盾斜斜举起,为自己和战友挡住了一波致命箭雨。

    箭矢落在铁盾上,纷纷被弹开。

    盾兵们被震得手臂发酸,神色凛然,从弓箭的力道上很容易得出结论。

    这次的敌人不好对付。

    铁盾兵缓缓移动,箭雨偶尔穿过缝隙点杀几个士卒。

    但后面的士兵很快补上来。

    短短的距离,荆州军走了一刻钟还多。

    终于,他们来到第一个壕沟前,李严大喊道:;架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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