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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5章 野种栽赃给本王

    管家匆匆去了毓苑,凤毓正在与杨絮儿说着笑,管家在墨竹的带领下进了屋,急急的见了礼道:“大少爷,相爷叫少爷去一趟

    清浅院。”

    “出了什么事吗?”杨絮儿看向管家反问道。

    管家一头汗,迟疑了下道:“大小姐病了。”

    杨絮儿与凤毓对视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

    杨絮儿轻轻咳了一声对凤毓道:“你随着管家去一趟。”

    凤毓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茶盏,便起了身。

    他懒洋洋道:“走吧!”

    两人到了清浅院,凤庆年等候多时,见凤毓来了,急忙说道:“快!替浅浅瞧瞧。”

    凤毓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床上晕死的南清乐 。

    此刻,她正痛的紧拧着眉头,脸色苍白,萎缩成了一团。

    床单上也有血迹,瞧着似痛极了。

    他几步走到凤浅浅身旁,伸手执起了她的手,开始把脉。

    须臾之后,他掏出了银针开始下穴。

    凤庆年在一旁急急的询问道:“她没事吧?怎么样,她是……”

    “父亲还是先让丫鬟们出去。”

    凤庆年见凤毓神色严重,心下不妙。

    管家很识趣的带走了丫鬟,留下凤庆年与凤毓在屋内。

    “这孽女究竟怎么了?”

    “有孕了,她喝了堕胎药,药效不够这才有小产现象。 ”

    “真,真的?”

    “我已经银针刺穴,暂且保住了胎儿。”

    凤毓落了话,凤庆年已经沉了脸。

    凤毓到了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副保胎药方,然后出了门交给了管家,务必让管家做事隐秘些。

    凤庆年六神无主的坐在座位上,凤毓折返回来,对着凤庆年道:“父亲,眼下要如何?”

    “这孽障做出此等伤风败俗,有辱门楣之事,就该一碗毒药让她死了。”

    凤毓闻言挑眉道:“孩子已有三月,也是一条生命。还望父亲斟酌思量一翻,再做定论。”

    “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凤毓见凤庆年愁容满脸,淡淡道:“父亲无需忧虑,趁着还没显怀,将浅浅嫁掉,也不会被外人得知,名声得保,颜面得存。”

    “事已至此,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凤浅浅醒来时,感觉整个身体都好似被掏空了,她全身没力气,艰难吃力的卧起身,正准备喊人,却瞧见了凤庆年。

    凤庆年已经坐了半个时辰,他听到动静声,寻声望去。

    “醒了?”

    “父,父亲。”

    南清乐没想到凤庆年会在她的屋内,她极为惶恐,甚至可以说害怕。

    她下意识的攥紧了床单,紧张的看着凤庆年。

    凤庆年也看着凤浅浅,他发觉眼前这个女儿很是陌生。

    透过她的眼神,他只能看到一种情绪。

    此刻她很不安。

    “孩子是谁的?”

    南清乐闻言,心咯噔一下。

    她喉咙疼的发紧,唇也很干。她缓了下,深吸一口气道:“父亲无需知道,孩子已经流掉,就当没有发生过。”

    “你说的倒是轻松,可有想过自己的未来?”

    “女儿的事女儿自有决断,父亲无需操心。”

    南清乐坚定的拒绝,让凤庆年诧异。

    以前的凤浅浅遇到事定会找父母,没什么主见。

    何时女儿变了?

    “你以为喝了堕胎药就能打掉?你别这么天真了,你这孩子还在你的肚子里。”

    “什么?”

    “你兄长替你保住了。”

    南清乐闻言,怒道:“谁让你们多管闲事!”

    “你怎么会有这么偏激的想法?孩子是谁的,为父会替你做主的。”

    南清乐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如今被凤庆年得知,她也不能说不知道。

    她一脸丧的说 :“尘王的。”

    凤庆年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既然是南轻尘的,这件事就好办了。

    毕竟两人的婚事是先帝赐的,就不会有波折,闹的人尽皆知。

    他道:“既是尘王的便让尘王负责。你也真是的,怎能偷偷将孩子打掉?你这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我……”

    凤庆年见她答不上来,便叫管家将尘王给找来。

    只要尘王爷认下便可以成亲。

    “孩子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怎不问问孩子的父亲要不要?”

    南清乐无言,她只是不想嫁给南轻尘。

    她知道嫁给南轻尘没有未来,她不想只做一个闲散王妃,与王府的姬妾整日争风吃醋。

    她想站在权力的顶端,做人上人。

    管家找到南轻尘时,南轻尘正与府上的姬妾玩捉迷藏。

    管家见了南轻尘,恭敬的说道:“王爷,我们相爷让王爷过府一叙。”

    南轻尘诧异了下,他皱着眉问:“有什么事。”

    管家自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毁了凤浅浅的名声,聪明的说:“ 相爷想与王爷商议与大小姐的婚事。 ”

    南轻尘闻言,心想:有必要跟凤庆年说清楚,他并不想要破鞋。

    于是他坐上了马车,前去了凤府。

    凤庆年让人备了一桌子好菜招待南轻尘,南轻尘来了后两人客套了一翻。

    两人坐下后,凤庆年叫管家将凤浅浅叫过来。

    凤浅浅喝了药,身子也是有些虚,她由着巧月扶着到了前厅。

    南轻尘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凤浅浅,微微拧眉。

    他只是今日不见她,她怎虚弱如此?

    凤庆年让伺候的人下去,这才笑着说:“来,王爷喝酒。”

    南轻尘看热络的凤庆年,玩世不恭的说:“相爷有话但说无妨。”

    “那下官就直说了。小女已有身孕,不知王爷何时娶之过门。”

    南轻尘闻言,吃惊的看着凤浅浅。

    他感到不可思议,这女人竟在事后没有喝避孕汤药,留有麻烦。

    “本王没听错吧?”

    “王爷有没有做过难道王爷不清楚吗?”凤庆年好脾气的说。

    南轻尘不想娶凤浅浅,凤浅浅这种浪妇只会有辱王府门楣。

    “相爷在开玩笑吧!这事与本王有什么关系?”

    凤庆年一愣,迷惑的看南清乐。

    此刻南清乐脸色比来时更白了,她咬着唇迟疑了下道:“王爷是想看我死吗?”

    南轻尘闻言,心中一虚。

    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也不知那弄来的野种竟想栽赃给本王?凤浅浅,你就非本王不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