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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手握尖刀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857/508239857/508239882/2020062415402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嗯。”时浅也奇怪,叶长铭好像是第一时间就认出她。她精心打扮过,无论发型,神态,衣着打扮,都完全不一样了,而且她比在狱中稍微胖了一点点。别说只有一面之缘的叶长铭,就是韩在源也很难第一眼就认出她。

    “那你小心一点,叶长铭不是一般人。”

    “好。”时浅已不是当年那个在监狱里任人欺负手无寸铁的人,她这次来也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她的包里放着一把尖刀,以备不时之需。

    整场生日宴,时浅几乎是寸步不离叶太身边,在见到叶长铭时,饶是她心里承受能力强,也还是受到一定的冲击,全身都处在戒备之中。唯一离开叶太身边的便是现在出来给楼音打电话。

    叶公馆的外墙很高,她站在墙根底下打电话,打完转身准备回去时,一个高大的黑影猛然把她撞进墙角,刺鼻的酒精味道朝她扑来,令人作呕的气息要来掠夺她的唇。

    熟悉的恐惧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快要将她淹没,有那么几秒,她是窒息的,呼吸困难的,在剧烈挣扎时,她摸到包里的那把刀,顿时清醒。

    是叶长铭,简直色胆包天,在自家墙角,里边宾客云云就敢作案。这里呼救是没用的,是个死角,又是黑天不容易被人发觉。

    时浅从慌乱恐惧之中镇定,从包里掏出刀,在叶长铭的嘴就要碰上来时,她用刀抵住了他的腹部。

    时浅在监狱时跟着涂警官学过人体解剖,知道哪个位置能正中要害,知道要把尖刀插入多深可以一刀毙命。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在里边觥筹交错的生日宴外边,她此时脑子清醒的在盘算着。

    叶长铭被尖锐的东西抵着腹部,他醉眼惺忪之下清醒,刚才是精g上脑,整场生日宴从看到江时浅第一眼开始,他就心不在焉,心里挠痒痒一般的难受,看到她出来,急忙找了一个借口也跟出来。他是变态的,他太爱这种禁忌而隐秘的强迫与刺激了,能让他产生吸.毒一般的亢奋效果,并且欲罢不能。

    时浅的那把刀,反而刺激得他更兴奋。

    他稍稍站直了身体,不再形成刚才那个压迫的姿势,低头看着那把在夜里也闪着白光的尖刀,“刺,往这里刺,一刀毙命,来。”

    时浅握着尖刀的手使了一点劲,刺破了他的衣服,还有肚皮上一个小小的划痕。时浅不会傻到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叶长铭,哪怕她真的想这么做。

    但她不能,图图不能没有妈妈,她也不想再次因为被判防卫过当而进监狱,为了这样的人渣再次毁了自己的人生,不值得。

    叶长铭是惯犯,作案高手,时浅的一个犹豫全被他看在眼里,他哈哈大笑再次朝时浅扑来。时浅不缺乏鱼死网破的勇气,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她并不会手软。她手里握着刀,眼神发狠看着。

    叶长铭看到她发狠的眼神,稍微迟钝了一下,时浅趁机躲过他的攻势,就在叶长铭还想扑过来时,忽听一声怒喝

    “你们在做什么?”是叶太。

    时浅急忙把刀收回包里,但是她的头发凌乱,礼服肩部的位置已被叶长铭撕了一个小缝,此时的她,是狼狈的。

    叶长铭则是一脸道貌岸然,丝毫不顾及叶太的反应,暧昧看了一眼时浅

    “老相识,叙叙旧。”

    他是故意的。

    叶太脸色瞬间惨白,眼底充血,不可思议看着时浅,一字一字的问

    “你从最开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你早就认识叶长铭?”

    “不是你想的那样。”时浅无力的解释。不过事已至此,就让叶太了解叶长铭的真正面目吧。

    “江时浅啊江时浅,你段位太高,是我错信了你。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看?甩得我团团转。你早就跟叶长铭暗度陈仓了是吗?”

    叶太说完,又有一人出来,是陆凌曼。

    见陆凌曼出来,叶长铭这才收敛了一些,挺直腰身站着,仿佛刚才那个禽兽不如猥琐的行为都与他无关。

    “长铭,大家都等你回去呢。”陆凌曼温柔提醒,她一出现,躁动的空气都变得婉约了。只是她并未看叶太与时浅一眼,也毫不关心刚才这里的纷争。

    叶长铭很听她的话,与她并肩回到生日宴。

    “叶太,今天不太方便详细聊,明天能否约个时间?”

    “我跟你无话可聊,江时浅,离我的家庭远一点,离叶长铭远一点。你要知道一个女人想保护自己的家庭,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趁现在我对你还善存一丝情谊时,滚得远远的。”叶太很疲惫,也很悲伤。

    “叶太,你要不要听听刚才的录音?我与叶长铭不是你想的关系。”时浅庆幸自己随身带着录音笔,刚才因为太紧张而没有引导叶长铭多说话,错失收集证据的最好时机。

    她为什么要来参加生日宴?为什么要以身试险跑到叶长铭的面前?就是为了收集证据。

    “不需要!”叶太想也未想,态度强硬的拒绝。

    “掩耳盗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把录音给我。”叶太像是想到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时浅不疑有他,把录音笔递给她。里边传来时浅挣扎的声音,传来叶长铭喘气以及一些污言秽语的声音,叶太的脸色越来越白,像是站不稳,踉跄退后了两步。

    时浅听着声音,是冷静从容的,她已身陷深渊,无可畏惧。

    叶太踉跄往后几步之后,竟拿着录影笔,当着时浅的面一折两断,厉声道“这种东西不准出现。”

    自欺欺人!叶太也是可怜之人。想必叶长铭的德行,她比谁都清楚。但她却不敢挣脱束缚,不敢背负流言,不敢损害家族声望,自己的一生便搭进去了。

    “或许我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但叶太,人生短暂,你首先是你自己,做你自己才不枉来人世这一趟。”

    时浅如是劝着,或多或少觉得自己也是虚伪的,人生何时能真正做自己呢?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泥潭里绝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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