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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他是心脏猝死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857/508239857/508239905/2020062415402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时浅做事执行力强,不拖沓,一边认真搞网红事业,一边努力寻找父母的去向。行动上努力,心态上放轻松,不急不缓稳步前行。她的这份定力连陆承北都十分佩服。

    她前四期的视频已为她争取到了最大的流量与关注度,所以后面的视频,她想真正回归到美食上来。外在的环境只是装饰,真正的主体是美食。她虽不接各种商品的广告,但是如果有电视邀约的节目,她会尝试去参加。参加电视节目录制,她有经验,加上还有许凡这位资深电视人的指导,很快就适应。

    自从上次收到那条短信与那条评论图片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没有再收到类似的消息,直到有一天录制完一档美食节目,下场的时候,忽然又收到一条短信提醒“张小军是心脏猝死。”

    张小军就是那个想强.奸她,被她用石头砸死的那个男人。

    再收到这样的短信,她已不恐惧,甚至冷静的出奇,回了一条短信

    “你是谁?我们当面谈谈。”

    对方没再回复,她打过去,依旧是已关机。

    这个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跟她反复的提到那个已死的人?什么叫他是心脏猝死?难道不是被她打破了头,流血过多而死的吗?

    想到这,她的后背直冒冷汗。如果张小军是心脏猝死,说明他的死与她无关,那么就不存在防卫过当,她也不必坐牢。五年的牢狱是无妄之灾?

    她那时候才18岁,什么也不懂,请的律师又不靠谱,身边没有一个能帮她的人,最后的判决她从未怀疑过,毕竟那人是死在她的旁边。

    “小心陆家。”

    她又想到了上一条信息。既然对方这样提醒她,是不是提醒她这一切都跟陆家有关系?可那时候她才18岁啊,与陆承北在交往,即便陆家不满意她,也不至于出此狠手残忍对待一个刚满18岁的女孩吧?

    父母的事情还未解决,这边又把她拽进了深渊之中。

    她问陆承北

    “如果当年,张小军真正死亡的原因是心脏猝死,与我砸他的伤口无关,那是否可以申请重审当年的案子?”虽然再审也无法弥补她的那五年,但至少还她一个清白。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陆承北心中微惊,当年的那个案子,远超过她的想象。

    “收到这条短信。发信息的人一直在引导我,在暗示这件事与你们陆家有关。”

    陆承北接过短信,眉心紧皱

    “交给我,我来查。”

    时浅在递给他手机时,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蛛丝马迹。陆承北固然藏得很深,可是时浅对他太了解了,微小的表情变化,她能观察到。

    刚才陆承北接过手机时,一闪而过的眼神,她看得很清楚,心里不由有些冷。但她不动声色,淡淡问

    “你有线索吗?真的与陆家有关?为什么呢?我当年才18岁,18岁能做什么伤害你们陆家的事?”

    “浅浅,等我查清真相,我们再下定论好吗?这两条短信很明显是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你会去查吗?”时浅反问。

    “会。”他说会的时候,不免有丝心虚。他从未有过怕的时候,唯独时浅的事情上,他害怕了,害怕真相浮出水面,害怕伤害她。

    时浅低着头不再说话,他毫无底气的回答,已让她意识到陆承北知道很多事,只是瞒着她罢了。在这一刻,她心理浮出一丝悲观的念头,无论如何亲密,她能依靠的终究只有自己而已。诚然,她非常厌恶自己这样悲观的念头,她这一年多一直也在控制这种情绪占据她的思维,可此刻,她控制不住。

    她自己躲在洗手间里消化这些负面情绪,不愿意让陆承北看到。

    “浅浅,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陆承北怎会看不出时浅低落的情绪,他在门外如是承诺。

    “好。”时浅回答。

    再出来时,她已消化完那些负面悲观的情绪,一如往常。她知道这事不能怪陆承北,那是他的家,有谁会把抢对准自己的家人呢?她会靠自己去查清楚真相的。她不是从前那个18岁的女孩,不是那个世界只有美好的18岁女孩。

    时浅又开始失眠了,她一夜一夜睡不着,又不愿意靠药物入眠,比以前更难熬,因为她要假装睡着,小心翼翼不让陆承北发现。漆黑无尽的黑夜,她只能闭着眼一动不动躺着,越是这样,脑部神经越活跃,前尘往事呼啸而来。

    有几个深夜,她忍无可忍,腾地坐起来,大口喘着气。

    “浅浅..”陆承北几乎是在她坐起来的同一秒与她一起坐起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默默陪伴不言语。

    “我去倒杯水喝。”时浅仓皇赤脚走下床。陆承北没有陪她出去,黑暗中,他眉心紧锁。时浅在外喝完水,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儿,心绪才慢慢缓和。她很痛苦,睡不着很痛苦,一件又一件谜团把她牢牢缠住。

    她再躺回床上时,陆承北从后面紧紧搂着她冰凉的身体,依然是无言的。很多事,他现在不能说,只能等解决完才行。

    “承北,我想搬回d大教师公寓。”她失眠,她焦虑,每天被各种负面情绪侵袭,她的状态很不好,她不想面对陆承北。

    “不行。”陆承北想也未想就拒绝。时浅被那几条信息搅乱了心思,有旧病复燃的迹象,他正拼命把她往回拉,怎么可能让她自己独处。

    黑夜之中,陆承北开始深深浅浅的吻她,与她纠缠不休。时浅用尽全力回应他,在最后到极致时,她忽然痛哭失声。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像个神经病一样。陆承北始终是纵容她的,任她哭,哭到最后,她终于累了,才昏昏沉沉睡着。

    睡梦之中再次惊醒时,已日上三竿,陆承北送图图去上学了。想到图图,时浅不免又难受了一番,她之前忙于工作,后来寻找父母,现在又被情绪侵扰,很长时间没有好好陪图图。

    她知道自己是抑郁症来势凶猛,比之前更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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