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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一章:金屋藏娇

    <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9857/508239857/508239905/20200624154020/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陆承北到时浅家时,她正在茶几旁给手掌贴创口贴。下午她又帮忙干了一点活,手上的破损更严重了。

    陆承北见此,便真的有些生气了,坐到她旁边,替她擦了药,贴完创口贴之后,忍不住,

    “你是不是活该?明天不准再去工地。”本就不用她亲力亲为,她这是自找苦吃。

    时浅是劳碌命,也不是矫情的人,手心磨个泡,破了点皮,对她来说真的没什么,她默默的抽回手,不让他再碰。对他的话更是置若罔闻,跟没听见一样。

    时浅的冷淡,陆承北开始只以为是闹闹小情绪,想着哄一哄就好了,直到现在,他才惊觉,不是闹小情绪这么简单的问题了。

    最近,他照常每天下了班过来看她,若是在以前,他要走时,时浅一定会下楼送他,顺便在校园里散散步,但这一周,她只是把他送到家门口,然后便关门不送了。好不容易盼到周末,原以为她会过来别墅住两天,结果也以装修忙为借口推托了,他这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

    所以今天,在吃完饭,时浅照例把他送出门,转身准备关门时,被陆承北用脚挡住了门

    “陪我出去走走。”他看着她,态度有点强硬。他想,在她面前他一直太弱势了,该强硬时还需强硬一点。

    时浅站在门口,关门关不上,想不理会又怕吵到常姐。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陆承北下楼。

    一单独在一起,陆承北就想好好抱抱她,好像有阵子没抱她了,但是强忍住了。他就想看看他的小女友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说吧?怎么了?”这态度是毫无求生欲了,但是他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这样才能逼她说真话。

    果然,时浅见这个犯了错,还态度蛮横的男人,气得想哭,眼眶就红了。

    陆承北见此,心一软,险些就破功,毫无原则想认错,好在克制住了,等时浅开口说话。

    偏偏时浅就是不开口,只是抬头瞪着他,一副他做了多么伤天害理事情的表情。陆承北终是忍不住,伸手把人揽进怀里,道

    “浅浅,到底怎么了?你至少要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否则你无缘无故冷落我,很不公平。”

    时浅也是理智的人,知道适可而止,这一周也惩罚够了,再闹下去就真的伤感情了。

    “蔚莱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住在陆家?”

    陆承北一愣,完全没想到她是因为蔚莱的事情,在他眼中,现在蔚莱的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他愣住的工夫,时浅以为他是心虚了,心里一痛,挣脱开他的怀抱,眼泪也不争气的掉下来。

    “陆承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以为我们经历这么多,是最懂彼此,最珍惜彼此的,你怎么忍心把我放在这样尴尬的处境?”

    见她哭,陆承北瞬间就慌了,手忙脚乱替她擦眼泪,心疼得不得了,想必是那天跟奶奶逞一时之快的胡言乱语被她听见当了真了,急忙解释

    “我那是跟奶奶胡说八道。蔚莱的事,这几天就会解决完。”陆承北这话不假,那天跟奶奶说完之后,他便冷静下来,不能因为跟奶奶置气而对蔚莱放任自流。但他又不想受制于奶奶来胁迫时浅原谅陆家,所以让私家侦探持续跟奶奶爆料蔚莱的事。

    以老太太的性格,根本不用他动手就能解决。

    听到他着急的解释,时浅继续哭唧唧

    “现在大家都觉得蔚莱才是你的正室,我是你的金屋藏娇。”

    “浅浅,你也这样觉得?”陆承北这回没安慰她,看着好像是生气了,别人怎么说不重要,她的感受最重要。如果他掏心掏肺的对她,还抵不过外人的三言两语,他也不禁要怀疑彼此之间的信任了。

    时浅倒是从没怀疑过陆承北对她的真心,但是她也确实生气蔚莱住在陆家,可是此时,她忽然又觉得自己有什么立场管陆家的事?陆家老太太想收留谁,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可纠结死了,心里开始跟自己较劲,偏偏陆承北急于要一个答案

    “浅浅,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时浅跟自己较完劲,心里也绷不住了,她没回答陆承北的问题,反而又问到

    “我如果一辈子不跟陆家来往,你以后会不会对我心生不满?”毕竟血浓于水,现在爱意正浓时怎么着都行,但将来难说。

    “要听实话?”陆承北正色问。

    “嗯。”

    “浅浅,奶奶与姑姑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如果你能与奶奶和解,我会很高兴。但是浅浅,你更要记住,你之于我才是这世间最亲的人,一切以你的喜乐为主。还有这次蔚莱的事,是我做得不够果断,因为她过往的经历,总让我想起你,所以不忍心对她赶尽杀绝。”他非常真诚的跟她解释,总算把时浅的情绪安抚下来。

    时浅脸埋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了。其实她也没有真想跟他闹,就是蔚莱的事情,确实让她心里不舒服,所以冷落他几天。

    “浅浅,现在轮到你回答问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亲人!”她在他怀里闷闷回答。

    “还有呢?”

    “爱人!”

    陆承北叹气,捧起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一下,替她回答

    “是要生活在一起一辈子的爱人。”

    “嗯。”

    “不生气了吧?”

    “嗯。”时浅词穷,只会单个字的回答。

    两人就在楼下拥抱了好一会儿,也不说话,也没有更深的亲密举动,就是这么相互拥抱着,好像就心意相通了。

    最后是陆承北松开了她

    “我送你上去。”

    “好。”

    两人分别后,陆承北驱车回家的路途中,突然接到老太太的电话让他回老宅一趟。

    老太太声音压得很低,好像深怕被人听见似的

    “你快过来一趟,关于蔚莱的事,我有话跟你讲。”

    “什么事?”他现在一听这个名字就头疼。

    “我不是找了私家侦探调查她吗,刚才私家侦探发来一份她父母去世的相关资料,我看完,现在后脊背发凉。蔚莱的事,我不管了,你赶紧来把人带走。”

    老太太可真是,当初是她要把人带进陆家,是她要收人家当孙女,现在遇到麻烦就撒手不管了,真是倚老卖老,毫无道理可讲。能怎么办,毕竟是老人,他只能说

    “我知道,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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