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爷!”
“徐爷!”
最近的两个伙计惊呼一声,单手一抹后腰间拔了刀,就要上去跟那胡子头兑命.
哪知徐年只是侧了侧身子,站在原地屁事没有.
那胡子头也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儿,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匣子炮.
只听一声劲风暴起,没等胡子头反应过来,一抹沉重直压的他身形顿时矮了半分,一把乌光闪耀的黑纹唐刀,正架在他的肩膀上!“想过今天要去报道了么”
徐年轻声说道,单手扣住那胡子头的手腕.
只听咔吧一声脆响,那胡子头顿时惨叫一声,五官扭曲成了一团.
后面那二十几号胡子,一看老大要出事,皆是三两3成群的握着砍刀直冲徐年扑了过来.
“好小子,算你有几分本事!”
“老子曾是遮了天手下的伙计,今儿你也别想好走!”
那胡子头冷笑一声.
这人也是个狠角儿,握枪的那只手被徐年齐根扭断了竟然只是痛嚎了两声,硬是让他给忍住了.
似是此类人,留之不除,必是后患.
心念于此,徐年毫不犹豫的抬手抽刀!一抔血箭登时飞出,正打在后头一个胡子的脸上,殷红的鲜血打的满脸都是.
饶是那二十来号胡子平日里作恶多端,委实也没想到徐年出手会这么干净利落,抬手就是一刀斩首,根本连半点机会都不给留!“动手!”
徐年厉喝一声,手握黑纹唐刀一阵风似的冲进了人群.
紧随其后的几个伙计也冲到了跟前,单是那大开大合的打法,就知道都是些拼命三郎的主儿.
这几个徐家伙计,有本事有身手,脑子也算灵光,打起架来更是毫不…含糊.
在入了徐家家门之前,都是行里那些争勇斗狠的汉子.
乌光乍现,刀锋沉闷.
徐年前冲的速度很快,但凡被他碰到一丁点儿的胡子,哼都哼不出来一声,顷刻间就是个血流满面的下场!那两个骑在马上的胡子,手里端着老套筒也慌了神.
这一下人仰马翻,谁也分不清是谁,这一枪若是打的歪了,只怕赢了也没什么好下场.
不等:那两人想出对策,徐年已经冲到了跟里,一手一个将两人拽下了马掼在了地上.
噗!噗!接连两声闷响,那两个胡子甚至还没看清徐年的动作,已经撒手去了西天.
动手动的快,结束的也快.
前后不过几分钟功夫,二十来号胡子尽数被放倒在地.
有几个没死绝的,也是一人挨,送上了不归路.
擦净手中的黑纹唐刀,徐年拍了拍身侧的大黑马,扫了一眼.
“徐爷,这些尸体怎么办”
“扔这吧.”
几个伙计面上还带着一股激斗后的兴奋,有俩人躲闪不及受了点轻伤,其他人倒是都完好无损.
委实是徐年在前面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不然,这几个伙计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二十来号胡子的尸体横七竖八的扔在了地上,满地血泊,周遭萦绕着一股浓的化不开的血腥味.
至于谁来收尸,是山里的野兽还是路过的猎户,那就没人知道了.
六匹高头大马一路向着北边去了.
“徐爷!”
“先前听那胡子说自己是遮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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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下,是真是假”
“不管
他真假.”
徐年摆了摆手,笑道:“那遮了天也就是在这片地还算有点本事,真要出了这里,保管他活不过三天!”
“真他娘的嚣张,大白天的就敢断路!”
“那咱们算是赶巧喽哈哈哈”
一行人谈笑而去,谁也没把那胡子老大遮了天放在眼里.
单就这东北地界,他的确有几分能耐,但凡出了这块地,真如徐年所说的那般,想活命也得看自己的拳头够不够硬.
辗转数天.
徐年带着五个55伙计进到了内蒙,算是从深山老林到了草原.
这片草原地广人稀,入目之处满是草地,走出几百里地不见人影是常事.
到了这时候,徐年也没什么好办法.
在这种地界他也只能分清方向罢了,不至于迷路,但真要去找那百眼窟,他一个外人根本没可能找到.
闷着头走了整整一上午.
终于看到四座挤在一起的蒙古包,周边还有大片的羊圈.
“徐爷,到了这地头上,保不齐得找个当地人带路才行.”
“正有此意.”
徐年点了点头.
行至跟前,碰巧有一人出门,遥遥打了个招呼.
虽是生活的地区不同,但毕竟都是自家人,三言两语也就熟络了许多.
一番不着声色的打探,徐年也套出几句算是有用的信息.
他们身处的这片草场位于最北边的那部分区域,在这里的牧民数量极少,加上他们这四座蒙古包,拢共也就二十来号人.
一听徐年似是有意要往草场深处走.
那牧民犹豫了半晌,凝声道:“实不相瞒,咱这还真有一个特别了解周围草场的人,不过那家伙不是本地人,脾性虽然有些古怪,但人品还算不错.”
“你要真想去,不妨在这等等,约莫这时候也快回来了.”
“成,那就多谢指点了.”
徐年笑了笑,示意大眼拿点银钱送上.
虽说在这地界钱一般用不上:,但正常人谁会嫌钱多喝了几杯温热的羊奶,众人原地休整.
那户牧民宰了几只肥羊,美曰其名是要招待徐年他们这帮远方的来客.
实则是银钱给的不少,那牧民心中过意不去.
约莫黄昏时分.
几只剥皮的肥羊收拾的整齐,已经架上了篝火.
远处响起一声悠长的号子声,夹杂着浓重的陕西地区的口音.
几百只羊慢慢腾腾的挪回了羊圈,赶羊那人灌了几口水,凑到了篝火边上.
这人年龄不算大,约莫在三四十,,左右:,身穿一身羊皮裘,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膻味.
打眼一瞧,徐年心头闪过一个名字.
“听说几位远道而来,殊为不易啊,今儿就让你们尝尝咱内蒙地道的手把羊肉,再来口马奶酒,保管叫你睡个好觉!”
“听你口音,祖上是陕西那边”
徐年笑呵呵的举杯与那人碰了一记,轻声道:“看你这身打扮,一身羊皮穿了有些年头,外号莫不是就叫老羊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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