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奴婢说过了,奴婢给他辛苦费,他不肯收,多说,他可能觉得奴婢和他生分呢。
颜宁一声嗤笑:你们不生分吗?这才认识多久,该不会,你对那小子动了感情吧。
紫菱有没有对宝福动感情,颜宁是不知道的。
不过这一段日子看来,宝福是绝对看上了紫菱这丫头。
紫菱脸一红,慌张摇头:没有没有,奴婢没有。
颜宁看她样子,倒确实不像是有,摆摆手:有没有关我屁事,你继续吧!
紫菱有些伤心失落,小姐居然会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半点都不在意她了。
回到座位上,侧头看向颜宁,安安静静的模样,还有几分往昔的影子。
可是打哈欠时候,那大剌剌的样子,可全然不是紫菱认识的那个颜宁了。
看向她的枕头,她亲自缝进去的香炉灰,也不知道有没有起效。
天色渐黑,修整了一个下午的颜宁,头疼起来。
昨天晚上去角斗馆寄托东西,为了找个由头,说自己是来预定比赛的。
可这脖子,实在有些勉强。
不过,食言向来不是她风格。
夜色一深,颜宁就找机会出了门,然而,才走几步,就被逼退回来。
巡逻的家丁,多了几倍。
妈了个巴子,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恐怕接下去几日,护卫家丁都是这规模。
虽然武力值不知,能成为嘉勇公府的护院家丁,这些人肯定都是有些飞来飞去的功夫,颜宁自认,拳头她够硬,可人家神技在身,想要不被追上,难。
她倒是想从现在开始修炼这神技,却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内功心法傍身,想修轻功,捷径只有一条:做梦。
出,肯定是要出去的。
看向东屋,还亮着灯。
看来,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叩叩。
燕珞,我是颜宁,睡了吗?
还没呢,进来吧。
推门进去,何燕珞正在看书,他不中状元,天理难容啊。
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吃喝拉撒,剩下的时间,他是能够扎在书堆里就扎在书堆里,整就一个书呆子。
还在看书啊?
有事吗?
这个,我睡不着。
何燕珞放下书本,烛火下的脸色,泛着温柔的黄色,和嘴角的笑意一样,带着暖意。
那我陪你聊会儿。
聊天多无聊,不如这样,我们去角斗馆吧。
对于她主动提出这个要求,何燕珞几分意外:你想去角斗馆?
恩,白日里无意间听人说,那个轰动整个京城的小个子角斗天才青龙也要出场,我想去见识见识。她自夸的不遗余力。
你不怕?
怕什么,我连自己的脖子都敢抹,我有什么怕的。——你是不是觉得我上次很反常,那是因为第一次去,有些不大适应。
现在就适应了?
似乎,确实,适应的快了些,不过颜宁还有理由:也不是,就是去练练胆。
练胆,你的胆子还要有多肥,是不是下次想试试掏心挖肺啊?
呵呵,呵呵。
差不多得了哈,哥们。
还是你觉得,对自己动手不够,还想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
哪里,哪里。
那你说,你练胆做什么?
颜宁不想和他哔哔,浪费时间:就一句话,带不带我去?
何燕珞也很干脆:不带。
你难得她也有气急的时候。
看何燕珞这样,明显是吃软不吃硬了。
颜宁捏了捏拳头,豁出去了。
上前,抡起拳头。
何燕珞下意识的躲:你要做什么?
颜宁的拳头,谄媚的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看了一天书辛苦了,我给你捶捶背。
何燕珞只觉得要给她捶出内伤了,她真的知道捶背是怎么捶的吗?
咳咳,咳咳,你,你把手拿开。
啊,你不喜欢我给你捶背啊,那捏肩呢?
手放在何燕珞的肩头,何燕珞倒抽了一口冷气:你是要谋杀亲夫吗?
她,这是正常力道啊。
哦,忘记了,他是个柔弱书生,于是,捏了两个兰花指,如同抚摸一般,在何燕珞的肩头上,来来回回:这样呢,有没有舒服点?
何燕珞嘴角抽搐:这是捏肩呢,还是在吃我豆腐?
吃豆腐,要是吃豆腐,颜宁捏的就不是这里了。
压抑着火气,再三念着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然后,继续趋承讨好,一脸狗腿:对不起对不起,你如此高清玉洁,我不该动手动脚,这样,我帮你整理书桌好不好。
她才一下手,就被他匆匆拉住手腕,很快又嫌弃的甩开:别碰我的书。
世界为什么,变得这么不美好了呢。
颜宁的暴脾气啊。
忍,接着忍,今晚上能不能出去,全靠这点忍耐力了。
她深呼一口,转而笑的灿烂如花:不然,你说说看,你想我做什么。
何燕珞看她这样,眼底之中全是笑意,偏偏脸上却崩的很紧:你别白费功夫了,睡觉。
睡觉?
哎呀呀,颜宁差点忘记了,比起谄媚讨好跟个二狗子一样,要制住何燕珞,何其简单。
她长发一撩,轻咬嘴唇,眼角一勾。
现代的她,不但受小白脸欢迎,连女人投怀送抱的也不少。
她们的魅惑功夫,她可不陌生。
何燕珞一怔,她疯了吗?
颜宁可不是疯了,上辈子那些女人这么勾搭她的时候,她只觉得恶心,可手下兄弟一个个鼻血都用脸盆接,可见这招对男人的杀伤力是极大的。
接下去,她微微拉下一侧衣服,何燕珞听到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颜宁对着他,拱了下肩头,粉嫩的舌尖扫过嘴唇:夫君
我带你去。
效果杠杠,看何燕珞的表情,显然是受到了一万暴击。
果然,狗腿子不管用。
以色吓人,那才是良招。
她才刚刚起了个头,他就招架不住了。
虽然得意于自己的聪明机灵,可一想到她的勾引对他来说居然是惊吓,她就呜呼哀哉。
这漫漫睡夫路啊,为何如此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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