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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婚事得吹

    颜宁自然不会去开门,朱颜两家走动频繁,朱家很多人都认识她,她出现在这里,不好解释。

    子厚,开门,青叶说你这进了个小偷,怎么回事?

    小偷,呵,被人这么形容,也是有趣。

    颜宁气定神闲的找了椅子坐下,听外面的人自顾自唱独角戏。

    子厚,你把门开开,最近城外不天平,你一个人住在这娘不放心,不然,你把青叶留下,子厚,子厚,你听到没?

    原来是朱夫人。

    软包子记忆里,朱夫人是个温柔婉约,和蔼慈祥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逢年过节来颜府拜访,也会给颜宁准备上一份礼物的长辈。

    可以说,软包子这么喜欢朱子厚,朱夫人也是其中的加分项。

    朱夫人只有朱子厚一个儿子,自然疼爱的很。

    不知道朱子厚为什么避到这里来住,不过听得出朱夫人很担心。

    子厚,你开开门。你是要急死娘吗?

    朱子厚也真沉得住气,这个院子拢共就这么点大,他在厨房,不可能听不到朱夫人的话。

    他不出现,估计是故意避着。

    那扇门,被拍的哐当作响,这房门反锁着,颜宁不给点反映,朱夫人保不齐以为朱子厚被小偷给害了。

    看了看身边左右,颜宁目光落在桌上那套白瓷上。

    长袖一扫,一个陶杯顺势落下,清脆的一声碎裂声后,拍门声戛然而止,随后响起的,是一声惊呼:子厚,你出什么事了?子厚,子厚

    额,弄巧成拙了。

    娘,我在这。

    朱子厚终于肯出来了,他再不现身,估计朱夫人肯定得撞门了。

    门外,朱夫人苍白的脸孔,在看到朱子厚的刹那,终于恢复了点血色。

    子厚,你可吓死娘了,你在这,那房间里的,是那小偷?

    那不是小偷,是我一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青叶说是个女的,子厚,你老实告诉娘,你是不是背着你爹和我,在半月居召ji胡来啊。

    小偷还能忍,妓他妈就不能忍了。

    颜宁起身,一把拉开了大门。

    朱子厚要拦,已是来不及了。

    颜宁就这样,穿着朱子厚的衣服,顶着一脑袋湿漉漉的头发,十分令人遐想的,出现在了朱夫人跟前。

    朱夫人惊讶到合不拢嘴:颜,颜宁。

    是我,伯母好,好久不见。

    颜宁和朱夫人打招呼,落落大方。

    朱夫人震惊尤难平息,看看朱子厚,再看看颜宁,那神色分明充满了误会。

    解释这种事,颜宁向来不喜欢,交给朱子厚就行。

    加上她现在有正事要办,也没空在这里陪他们耗时间。

    直接忽略掉朱夫人的表情,颜宁走向朱子厚:你也不用送我回城了,给我指个路,借我一辆马车就行。

    颜宁,你稍等等。朱子厚如何都不可能让颜宁一个人回去的,于是转向朱夫人,娘,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我先送颜宁回城。

    等等。朱夫人的声音,明显在微微颤抖,两道目光落在朱子厚身上,那般的痛心疾首,再扫向颜宁,更是愤然,今天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娘

    你闭嘴,我道你躲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原来竟是为了方便和颜宁私通款曲,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里,颜宁必须出来纠正一下:伯母,我只是碰巧路过。

    别叫我伯母,碰巧路过,你当我三岁孩子吗?朱夫人一声冷冽,一张脸涨的通红,唾骂,不知廉耻,亏得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孩子。

    颜宁冷了脸。

    不过碍于对方是曾经对软包子不错的长辈,又是朱子厚的母亲,她且忍了。

    朱子厚却不能忍受别人辱骂颜宁,纵然这个人是他的母亲。

    娘,颜宁只是落水被冲到了咱家翠柏林的那个水窟窿中,您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和颜宁之间清清白白,您不要说这么难听的话。

    朱夫人再次打量了下颜宁,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是子厚的,目光越过颜宁,看向屋内,地上堆着一堆湿衣服。

    翠柏林里的地下河涌,起源确实是嘉勇公府的太池湖。

    难道,真是她误会了。

    想了想,这两孩子也算是她从小看到大的,颜宁她不了解,自己的儿子却是最清楚的。

    子厚秉性纯良,为人正直,又和颜家的二丫头,感情甚笃,当是不会做出这鸡鸣狗盗,龌蹉无耻的事情。

    于是,几分歉意,看向颜宁:颜宁,对不起,伯母误会你了。

    没事。

    说清楚就好,哪能平白无故让何燕珞顶上一顶绿帽子。

    你既然来了,你就帮伯母劝劝子厚吧。

    朱夫人还真能差遣人。

    颜宁想说我没空,可对方根本就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径自道:这件事我知道对不起你们颜家,对不起颜心,可事已至此,皇命难为,子厚要一直这样装病避世,总有天会引起皇上的怀疑,到时候,只怕我朱家,大难临头啊。

    颜宁听的是一头雾水。

    这朱夫人自说自话的,也好歹说清楚点。

    对朱家的事情不敢兴趣,不过颜心倒霉了,她倒是很乐意听一听。

    现在听来,好像是朱子厚和颜心婚事得吹。

    不过牵扯到皇命,又是什么意思?

    猜,不如问。

    颜宁故作关心:朱夫人,我出嫁后,深居简出,和娘家也鲜少走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朱颜两家怎么了?颜心怎么了?

    你不知道?朱夫人和朱子厚,同时惊问。

    她不知道不是很正常,颜家几时当她自己人看过。

    嗯,不知道。

    朱子厚沉默了片刻,神色凝重:这件事,你既然不知道就算了,我送你回城吧。

    朱夫人却又拦住了她:你一个大男人,送颜宁回城不方便,颜宁,你若不嫌弃,就坐伯母的车回去吧。

    对颜宁来说,能回去,怎么都行。

    好。

    朱夫人转向朱子厚,眼底几分无奈和疲倦:子厚,娘明天还会再来,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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