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角斗馆出来,常青就让阿力送了颜宁去客满堂。
跟着颜宁一起送过去的,还有那尊丑的一笔的木头雕像。
为了让百姓知道这雕像是个谁,常青还贴心的做了一个名牌。
结果角斗馆的小二脑子有个坑,把这名牌挂在了在雕像的脖子上。
颜宁看到脸就黑了,这是要带她去批斗呢,还是去游街?
一把扯了那牌子,挂个屁啊。
本人在此,就是活招牌了。
进了客满堂,果真是店如其名,宾客满堂。
颜宁一出现,就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青龙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引起一阵不小轰动,所有目光齐刷刷落在颜宁身上,她立马成了焦点人物。
这就是大佬的烦恼,想低调都不行。
对于这种生活,颜宁早就习以为常。
跟在身后的阿力,就像是她的马仔,出来玩,她向来不会亏待手下人。
看看,喜欢玩什么,我请客。
她请客,常青买单,随便玩。
对赌博,阿力并无兴趣。
他更感兴趣的,是颜宁。
她到底是在什么环境中成长的。
一个女人,角斗馆也好,赌场也好,这种鱼龙混杂的场面,她却应付的游刃有余,这绝对不是朝夕就能练就的。
你常来?
阿力忍不住问。
头一次。
阿力吃惊:真是第一次?
不然呢?你呢?
偶尔赌过几次,不过没太大兴趣,你想玩什么,馆主说了,你只管尽兴的玩。
颜宁扯了下嘴角,看着阿力腰间的荷包:尽多少钱的兴?
阿力感慨,她还真是个聪明人。
呵,总之,这一钱袋子,都是用来给你输的。输到见底了,这兴就尽了。
颜宁抬手:输这个字,我可不喜欢。走吧,进去看看。
才走两步,一个小厮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龙爷来了,快里边请,看看,有什么喜欢玩的。
龙爷,这称呼不错,颜宁喜欢。
看了一圈四周,每个台上都在进行不同的赌博,除了骰子和牌九,就没一个她认识的:介绍下。
好嘞,你看,这是番摊,这是叶子戏,这是牌九,这是骰宝,这是马吊,还有这边,这里是斗草,斗蛐蛐,投壶,弹棋。
真是赌的五花八门啊。
不过,今晚颜宁是奔着玩通宵的,下场之前,补充体力很重要。
于是,素手霸气一挥:一会儿吧,你先给我安排个房间,弄点酒菜来,哦,再去给我找两个漂亮公子,漂亮小妞,记住,要漂亮。
阿力的脸都僵了。
那小厮显然也是一愣,随后几分尴尬为难:龙爷,我们这是赌场,除了赌博包间,没有空房间的,那包间,早都给人占满了,您看
得了,你就告诉我,哪里有酒楼。
出门,过了浚仪桥就有家酒肆,这样,小的送您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找得到,你去给我跑个腿,两个漂亮公子,两个漂亮小妞,给我送过来。
青龙。阿力实在忍不住了,还是留着点精力吧。
你这话说的,你怕我被掏空。还是,你怕自己被掏空?
颜宁一声玩笑揶揄,阿力脸红,就他的体格,能掏空他,也只有青龙这样强悍的女人。
他不愿意在青龙跟前狎(xia)妓,更不愿意看到青龙在自己跟前和小倌耍暧昧。
然而,他嘴笨,不知道怎么阻止青龙,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小厮,领了青龙的命出了门去。
走,吃饭去。颜宁一脸豪气。
青龙,你今天不急着回家吗?
以前每次打完比赛,她都急着离开的,阿力以前总希望她能多留一会儿,今日倒是希望她赶紧回去,有意提起,意在提醒。
不想,颜宁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回什么家,是兄弟,就别提那扫兴的事,今天我请你喝酒,喝酒的钱,我自己掏,算是答谢你告诉我一万两预付金的事情。
颜宁靠过去,对着阿力眨巴了以下眼睛,几分狡黠:多亏你,我讹了常青五百两金子。
五百两金子?阿力震惊,这件事他并不知道。
收好你的下巴,别掉地上了。
颜宁不无得意。
阿力却久未还神。
虽然早知道,青龙是为了钱才出现在角斗馆的,却不知道青龙敛财的本事如此强大,竟连馆主她都敢下狠口。
难怪和青龙出门的时候,馆主这一荷包赌资,给的不情不愿。
他还当馆主小气,却原来是馆主被吸了这么一大口血。
心中几分惶恐,但愿馆主不知道是他提前泄密了那一万两给青龙,不然,他得卷铺盖走人了。
客满楼过了浚仪桥,有家酒楼,名叫胡二酒楼。
正是饭点,店内的生意红火的很。
颜宁要了二楼一个包间,点的菜还没送上来前,客满堂的小厮就利索的,把颜宁点的人给送了来。
两男两女,那两女的姿色还算上乘,至于两个男人,这都什么货色,路人甲路人乙嘛?
她都说了要长的漂亮的,这种画着大浓妆的的矮冬瓜,是来搞笑的吗?简直倒胃口。
然,在阿力眼里,这两个男的就是典型的小白脸,涂脂抹粉,穿红戴绿,一身妖气。
青龙喜欢这款的?
目光朝着桌子对面的颜宁落去,阿力庆幸,看到的是一副蹙眉厌恶的模样。
这两穿的跟鹦鹉一样的侏儒,你哪里找的?
噗!阿力一口茶,差点没喷了。
青龙这嘴,跟她的拳头一样狠毒啊。
被她斜睨着的两个男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那小厮一脸尴尬,满是歉意:龙爷,您不喜欢这样的?那小的再去给你找,您告诉小的,您喜欢什么样的?
我不都说了,要漂亮。
小厮一脸为难:这,这已经是南风馆里,最好看的了。
你纯心恶心我是吧?颜宁眼神一凌,几分摄人。
那两侏儒脸色更白了。
小厮也是难做的很,于是提议:您要不信,不然我把所有人都给您叫来,您自己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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