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颜宁差点醉死在那深情的目光中,却很快清醒过来,吃错药了吗?
何燕珞的深情,垮了。
榆木脑袋。
我可不是榆木脑袋,你不就喜欢我吗?可你都不让我碰,你撩我干嘛?你不知道这样很没公德心吗?
确实不是榆木脑袋,榆木脑袋还是正经脑袋,她根本就是黄花梨脑袋,非但坚硬不化,还黄。
她是不是把轻薄他,当成了了生活必需了?
然,为何,他竟是慢慢习惯了。
夏末秋初,滨湖河畔,风光秀美。
看蓝天高远,白云悠悠,颜宁心境明朗开阔,通体舒泰。
宝福和紫菱的马车先行,两人早已到,宝福弄了四匹马。
远远看去,其中两匹,高大俊美,毛色发亮,通体黝黑。
另外两匹,和这两匹一起,个头就显得略小了,颜宁没留意看。
待车马靠近,看的清楚了,颜宁啧啧称赞,上辈子她有自己的马场,经常带着兄弟们恣意遛马放松。
也养了几匹,爱财如她,曾还斥巨资购入过两匹在香港赛马会中取得斐然成绩的赛马。
可以说,对马她是颇有研究。
那两匹大马,从体态来看,和现代的伊犁马比较相似,体格高大,头部小巧伶俐,眼大眸明是它的特点,这种马的性子就跟它的他眼睛一样温顺,毛色光泽漂亮,宝福拉来的这两匹,通体黝黑,更是俊秀非常。
那两匹略精壮瘦小些的,如果颜宁没看过,应该是蒙古马。
这种古老的马种,最主要的特点是个头不大,身躯壮硕,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
刚刚远远看,被两匹大马的俊美给吸引了。
果然不管人界,马界,颜值很是重要。
然而,等到走近了,颜值神马的都是浮云,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比起伊犁马多用于运输,蒙古马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战马,骁勇,野心十足,最重要的是,速度极快。
颜宁摸着那小马,爱不释手。
宝福以为她不懂,忙道:少夫人,给您和紫菱准备的,是这两匹略高的。
紫菱不解了:为什么?
到了宝福显摆知识的时候了。
这两匹,是爷新近得来的野马,还没驯服,想着今日趁机出来,驯服它们,那两匹,性子温顺,毛色光洁漂亮,无论是外貌还是性子,都适合你和少夫人。
紫菱欢喜:我也有吗?
她是瞎吗?没看到四匹马?傻白甜。
颜宁不搭理宝福,也不搭理紫菱,看着那匹棕黄的马儿,问向何燕珞:我喜欢这匹,它可有名字?
尚未,是才得来的。
叫游侠如何?
游侠?
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
别怀疑,颜宁这种学渣是写不出这么高达上的诗的。
这是曹植的作品。
颜宁这种学渣也不可能无端端的背的出这种诗,只因为上辈子她有一匹白马,她得来后爱不释手,请她的国画老师帮忙取个名字,老师给了她这首诗。
取名这种事情,她向来随意,老师说好,她也就觉得好。
游侠她养了差不多十年,养出了感情,看到马,不管红黄青绿黑,就想到了她的游侠。
何燕珞惊艳于她的出口成诗,却存了一点疑惑,笑问:不是白马吗?这可是棕马。
无妨,是匹马就行,你还没说,游侠如何?
不错。
既名字是我起的,这马,可以送我吗?
果然是个精明人,一个名字,就想骗走他一匹马。
呵呵。何燕珞一笑起来,加上那湖边的风吹动他鬓角一丝碎发,有种勾魂摄魄的美。
你笑什么?
没什么,这马送你可以,只是,我还没驯服,你不会骑马,还是学会了,再等我驯服它再说。
他不提醒,颜宁差点就忘了,软包子别说骑马,连马也没摸过几次。
我想亲自驯服它可以吗?
你别低估了游侠的野性。
那才有挑战性吗,我这人学习能力很强,保不齐我一个上午就学会了,到时候,我试着驯服它,训服不了,我放弃,还给你。
她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宝福也笑道:少夫人,您学一日就想驯服您的游侠,那可不容易,这马烈的很,便是爷,也得花上些功夫才能调教顺了。
颜宁本想说,那是因为你家爷温吞好欺负。
想了想,还是给何燕珞留点面子吧。
而且,野马这种东西,野性难驯,性子烈的,就算是精通马术的马术师,驯上个半月一月的,她也不是没见过。
宝福说的对,作为个初学者,才学一日,就想要驯服一匹性子刚烈的野马,这种事情过于不可思议。
罢了罢了,她还是少给自己惹点麻烦吧。
谁让软包子这个不学无术的,除了绣花纳鞋底被欺负YY朱子厚,什么都不会,搞的她也只能跟着无能。
那等我学会骑马再说吧,教我骑马吧。
颜宁径自走到那伊犁马那,眼睛看的却是游侠,技痒难耐,却也只能忍了。
何燕珞顺了顺马毛,拉住了缰绳,跟颜宁传授上马技巧。
另一边,紫菱跃跃欲试。
宝福把另一匹牵扯了过来:你也学学,我帮你,你听爷说的做就是。
嗯。可是我有点怕,宝福哥。
别怕。
会不会摔下来。
别担心,摔下来有我呢,我一定接着你。
宝福这边的画风是这样的。
何燕珞那边的画风,却截然不同。
你要是害怕,你就告诉我,我扶你下来。
有什么好怕的,就这么点高,摔也摔不死我。
额!
快点快点。
不就是个上马动作,再磨叽,她搞不好控制不住自己,麻利儿翻上去了。
好了,马儿不动了,左手,抓住鬃毛,右手撑马鞍。
颜宁懒懒照办。
紫菱一脸紧张。
左脚前掌踩左马镫,三个着力点同时用力,松开右手的同时,顺势跨坐到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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