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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发现了。

    是眼神,傲然无畏,甚至带着几分轻蔑。

    哥,她,她是不是疯了,怎么不叫唤啊。

    可能是吓傻了,药真喂了?

    喂了。

    检查下,别是卡在舌苔下面,藏在腮帮子里了。

    颜宁张开嘴,冷笑,语气几分慵懒:吞了。

    这神态表情,着实让对方吃惊。

    你就不怕?

    这真是个低幼的问题,她看上去像是怕吗?

    怕什么?无非就是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罢了,名声是什么,能当饭吃?

    两人给震住了,一个柔弱女子,遭遇绑架,竟是如此泰然。

    若不是脑子坏了,必是已有应对之策,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四子,四子。

    领头的男人,对外面喊了几声,进来个男子,正是乔庄打扮成颜家家丁,绑架颜宁那位。

    大哥,你叫我什么事?

    你去周围看看,有没有人埋伏。

    怎么了大哥。

    让你去就去。

    是,大哥。

    哈哈哈哈。看着那人紧张出去,颜宁大笑起来,放心,鬼都没一个,去告诉你们金主,放了何燕珞,不然,我就让她的计划全盘落空。

    颜宁说完,一个翻滚,滚到了一堆破败的家具边,将脖子,抵在了一根折断的桌子腿上,笑的得意:怎样,去问问你们金主,想要个死人吗?

    你

    断然没想到,她竟有这么一手,那领头的大为震惊,忙安抚:你别冲动,一切好商量,我现在就去请示金主。小风,你在这看好了,我去请示金主。

    绑架的,反被威胁,这景象,也是精彩了。

    黑幕后,何燕珞早已醒来。

    或者说,他从未昏迷。

    假装昏迷,只是想知道,强悍如青龙,这种情况,她能否脱困。

    然而,他没想到,她醒来第一件是,就是救他。

    心底升起升起一抹异样情愫,又为她的胆魄所折服。

    可她的荒诞淫luan,他依旧无法原谅。

    三个绑匪,支走了两个。

    剩下这个,色胚子一个,好对付的很。

    软包子没什么太大的特点,就这张脸,非常能看。

    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颜宁借着体内的躁动,对对方勾了个唇,她不知,在药性驱使之下,这一抹笑意,是如何的诱人。

    剩下那绑匪,被这一笑,笑的紧张的神经顿然松弛,两眼发了直。

    吞口水的动作,传达给颜宁一个信号,这厮,春心荡漾的很。

    小哥哥,我渴了,有水吗?

    你想耍什么花招?

    因为药物作用,颜宁的一举一动都是不受控制的妩媚,连声音都变得娇滴滴起来:身上热的厉害,渴死我,给我点水吧。

    绑匪靠近了一点点,仔细看了她会儿,目露yin光:嘿,大哥真是白出去了,这小妞扛不住我**丸,发作了。来来来,再叫一声哥哥来听听。

    黑幕后,略略有些动静。

    绑匪没发现,颜宁却敏锐的感觉到了。

    何燕珞醒了?

    妈的,他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算了算了,休书他都已经写好了。

    不在乎他如何看她了。

    哥哥。

    诶,小妞嘴可真甜,哥哥给你倒水喝。

    一声哥哥,把对方叫的骨头都酥软了,颜宁感觉到黑幕之中,两道冷然目光,如同芒刺罗在她身上。

    得了,何燕珞,忍一忍吧,过了今晚,以后,江湖不见。

    绑匪给颜宁倒了水,颜宁浑身热躁,**蓬勃,不过理智完全在线,眼前这人如果是何燕珞,她早就生扑了,换了这绑匪的丑脸,强烈的**,自动转化为杀人的冲动。

    来,哥哥喂你。

    这绑匪自己喝了一口水,噘着嘴要渡给颜宁的举动,无疑加速了他的死亡进程。

    他断没想到,颜宁会在他靠近的刹那,光用腰肢的力量,就翻身将他压向了那块断木。

    尖锐的木棍刺入咽喉,他来不及尖叫,颜宁用力压了下去,木棍穿透了咽喉。

    鲜血,滋了颜宁一脸。

    身下的人,只剧烈挣扎了几下,再也没了动静,两只眼睛里,俱是惊恐之色。

    颜宁嘴角,一抹冷笑,看向黑幕,里面一片安静,只有微风拂过,吹皱那一帘幕布。

    他,吓到了吧?

    她不想杀生,更不想当着他的面杀生,只是如果不这样,怎么救他。

    罢了,分开之前,无需再戴着软包子的假面,让他看到她的真实模样也好。

    一血拿下,那被支出去查看周围埋伏的人,估计很快也会回来。

    她必须赶在对方回来之前,带何燕珞离开。

    目光从黑幕上收回,眼底是一片冷峻沉静。

    她起身,走向烛台。

    药物作用下,浑身燥热难耐,如同百蚁噬身,每个细胞,每条神经都敏感得不得了。

    然,疼痛让人清醒。

    背过身,将束缚的双手放到火焰之上,炙热的烈焰,灼烧着绳子,也灼烧着她的皮肤。

    剧烈的疼痛,一度让她打了冷颤,然,她连吭都没吭一声。

    只要绳子烧断了,就能逃走了。

    只是他妈的,哪里来的一阵大风。

    只见那黑幕,被吹的剧烈飞舞,烛火自然也是给吹灭了。

    最日了狗的是,门外渐渐有脚步声靠近,那个叫四子的绑匪,回来了。

    没有多余的时间给颜宁想办法弄开绳子,她握住烛台,敲下蜡烛,迅速闪到门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颜宁屏气凝神,估算着将烛台插入对方咽喉的最佳角度。

    分神,回身看了一眼风过后,平静落下的黑幕。

    烛火灭了也好,杀人这种事情,吓唬何燕珞一次就行了,别真把他吓坏了。

    只是手脚被束缚的情况下,要用一盏小小的烛台杀掉对方,很难。

    只能姑且一试吧,大不了一死。

    那脚步声离大门咫尺之遥,忽然销声匿迹了。

    怎么回事?

    难道,屋内漆黑一片,对方害怕了,不敢进来。

    很有可能,好机会啊。

    只要有时间,就不愁解不开绳索。

    控着烛台,用烛针的尖头,一点点开始挑断麻绳,扭曲的姿势,几乎让手腕抽筋,不过蛮力之下,以刚刚烧焦的地方为突破口,确实有所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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