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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我搬回来住

    打住,我明白,我明白的。

    颜宁意味深长的对着何燕珞眨巴了下眼睛,想被她睡就想被她睡吗,羞羞答答的干嘛。

    她心情大好,也不去计较安王的厚此薄彼了,摩拳擦掌的就往床上去。

    往里边点,给我腾个地方。

    何燕珞指着软榻:你睡那去。

    做什么春秋大梦呢,这是我房间,这是我的床。

    何燕珞起身:那我睡那去。

    结果才一起身,就被颜宁粗暴按住:我还没说完呢,这是我的房间,这是我的床,你,是我的人,一切都凭我做主。你自己要搬回来的,我可没逼着你,你让我干看着我已经很不爽了,这还分床睡,你侮辱谁呢。

    颜宁一派流氓架势,何燕珞看上去毫无招架之力,眼底深处却暗藏宠溺微笑。

    委屈巴巴的,往里面挪了挪,给她腾出了个位置。

    颜宁得意于他的乖巧,在他身边躺下,心跳不受控制的在加速,体内的荷尔蒙开始紊乱了。

    美男在床,真想压过去。

    可侧头看去,某位却防狼似的,在两人中间放了条被子。

    宁儿,我只能做到如此了。

    看他这为难又抱歉的样子,颜宁到底还是心软了。

    放宽心想想,他已经可以适应同床不共枕了,对她来说,也是个意外的惊喜。

    这条漫漫睡夫路,她本来还以为任重而道远,哪想到何燕珞忽然开窍,两人之间的关系来了个质的飞跃。

    人嘛,贵在知足。

    太过急于求成,反倒事与愿违。

    颜宁可不想毛躁把人给吓跑了,他能自己觉悟,乖乖滚到她床上来,还愁没乖乖滚到她身下去的那天?

    她等。

    十五岁软包子的身体,也还等的起。

    这个午觉,颜宁就没睡好,辗转来,辗转去,大饼摊了几百个,何燕珞那厮却睡的呼啦啦。

    他是真清心寡欲啊,可怜颜宁,百爪挠心,欲火焚身。

    这分房睡,总说看也看不到,无所谓吃不着。

    可这人就睡在边上,看得着吃不着,那当真是煎熬。

    最后,她不得不背对着何燕珞,开始不停数绵羊,才勉勉强强,算是闭上了眼。

    均匀安稳的呼吸声响起,一床被子之隔的何燕珞,闭着的双眸微微张开了。

    侧头看向那道背对着自己的纤柔身子,身体内,一股暖流涌动,却被他强自调整内息,压了下去。

    数数,这已经是第七次了,这无限泛起的**,挑战着他的忍耐力,他只盼着这个中午,赶紧过去,却又盼着,这个中午,永远不要过去。

    傍晚,东屋,宝福心情愉快的收拾着何燕珞的东西,甚至吹起了口哨。

    少爷终于要搬回东屋了,他其实早猜到了会有这一天。

    至于少爷为何决定的如此突兀,宝福猜测,大概和少夫人前几天晕倒在房内却无人发现长达数个时辰之久,还差点送了命这件事有关。

    收拾好了何燕珞的东西,送到了正屋,紫菱低落了一个下午的情绪,也显的很是高涨,正在收拾打扫房间。

    宝福看看左右无人,爷和少夫人午睡起来就去看老太爷和老太太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屋内就紫菱和他两人,他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站在紫菱身后轻喊了一声。

    紫菱。

    紫菱吓了一跳,抚着胸口:宝福哥,你吓死我了。

    宝福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啊,没事吧。

    紫菱摇摇头,笑道:没事啦,姑爷的东西收拾过来了?

    嗯,都在这呢。

    紫菱一看,也没多少,平时看姑爷的衣服还挺多的啊,一个月穿的,就没几件重样:都在这?衣服才这点啊?

    宝福往外收拾衣服:这已经月初了,锦绣阁的新衣服,也快送来了,旧的那些我都收起来,好些爷也不要了,我放去小仓库了,你有喜欢的,可以去挑一些。

    紫菱微笑摇头:不用了,男人的衣服,我拿了也没用,穿不了也送不了人,你上次送我的,我本来要绣几个荷包的,被小姐拿了去。

    绣荷包,呵呵,你看,这是什么?宝福从袖子里,抖出个东西。

    一抹桃红色闪过,紫菱眼睛一亮:好精致的荷包。

    送给你。

    紫菱欢喜:真的?

    嗯,你喜欢吗?

    紫菱接过,爱不释手:这材质,这绣工,这样式,这流苏,我好喜欢,宝福哥,谢谢你。

    宝福脸红,紫菱能喜欢,他就开心。

    是我邻居大嫂缝制的,她在锦绣阁做绣娘,手很巧,我这个也是她缝的,佩了很多年了。

    紫菱看着宝福腰上的荷包,以前没太留意过,仔细一看,旧虽是旧了点,绣工却很精妙,一时想起自己为了答谢宝福替自己取香炉灰而缝制了大半的老虎荷包,实在有些拿不出手了。

    手里的荷包,绣制的是一朵缠枝半叶莲,配色华美却不复杂,锁边针脚细密,能在锦绣阁当绣娘的人,果然手上功夫厉害。

    不过比起来,却还是她家小姐技高一筹。

    只可惜。

    她神思怅然,一声低叹。

    宝福小心问:怎么了,是不是这荷包哪里不好?

    紫菱忙道:不是不是,只是看着这荷包,就想起了以前和小姐,在颜府的时候了。

    宝福以为她想到了伤心往事,低声安慰:以前的不如意,统统都已经过去了,别多想了。

    紫菱摇头:不是的,我没想那些不好的事情,我只是怀念以前的小姐,以前的小姐啊,最擅长的就是针黹女红,往往安安静静一坐就是一整天,纳的鞋底,做的荷包,缝的的香囊,在颜府上,都是人人抢着要的,我已经很久都没看到小姐拿起针线了。

    宝福打听过少夫人许多,自然知道少夫人的绣工了得。

    只是从不曾见少夫人拿起过针线,还一度以为是自己打听错了。

    听紫菱的意思,大概是错不了。

    看紫菱现在颇为感慨的样子,她好像很是怀念以前的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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