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颜宁举手发誓:介于我们已经成亲了,我就不用承诺我一定会娶你之类的话了。
何燕珞身子一颤,明显在表示不满。
颜宁忙改正:不是不是,是嫁给你。我承诺,这辈子,我一定会罩着你的,哦,就是保护你。
我是男人,我要你保护做什么。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用保护了。
好吧,她家燕珞,可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有着男人的自尊心。
那,换个让他满意的说法哄他?
思来想去,男人爱听的,无非就是女人装个柔弱乖巧,没吃过猪肉,她还能没见过猪跑。
于是,捏了捏嗓子,声音柔柔软软,细细腻腻,她娇娇滴滴道: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可以吗?
真的?虽然还是背对着她,不过颜宁算是听出来了,这厮果然吃这套。
颜宁脸上一阵狡黠之色,哄住了再说。
嗯,真的。
她努力表现出诚恳的样子,却很不幸,被何燕珞识破了:你就糊弄我吧,昨夜的事情,你想要弥补我,与其如此假惺惺的应付我,不如现答应我个事。
你说。颜宁答应的爽快,只要能够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别说一个,就是十个她也答应。
但听得何燕珞嫌弃道:离我远点。
额,看来,她是真把他给伤到了。
目前,安抚是首位,她知道他小心灵受到了创伤,这会儿不想看到她也正常。
还是先等他平复平复吧。
于是,她起身往外走去,边走边体恤道: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
刚到门口,身后传来一声低喝:你去哪?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
回来。他语气之中,几分无奈。
颜宁转身,立马屁颠颠的往回跑,堆了一脸谄媚的笑容:回来了。
离我远点。
颜宁脸黑:你耍我呢?
你满身血味,我闻着难受。
好吧,原来离他远点,是为了这个。
闻了闻身上,他鼻子可真好,她自己怎么没闻到血气,倒是裙子上红了一大片,可见昨天战况之激烈。
往后退了几步,何燕珞动了动,从软榻上缓缓起了身,却依旧是背对着颜宁,留着一个完美的背影给颜宁,实在让颜宁血脉贲张。
别看了。
他一声叹息,颜宁有些心虚,撇开目光。
你听好了,接下去几天我都不可能见人了,姑姑那,每天早上,你都要替我去行孝陪伴,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情。
什么叫不可能见人?
说起来,两人也是合法夫妻,正常的滚了滚床单,至于跟个贞洁烈夫一样,没法见人吗?
颜宁那叫个不痛快。
不去,竹青苑闷的很,我和姑姑无话可说。别弄的那么矫情,我不过是行使了一下妻子的正常权利,你就不能见人了,怎么的,你接下去是不是还想投湖自尽啊?
矫情可以,一个男人,矫情过了,让人嫌弃。
我要自己能去,我用得着你,你去了,乔媛还不定怎么想呢,许是以为你去看她笑话,加重她病情了。
何燕珞冷着声。
完了,颜宁这暴脾气,在失控边缘。
你既然这么关心她,自己去。
你当我不想吗?何燕珞忽然转过头来,着实给颜宁吓了一跳。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从左脸颧骨到右脸腮帮子,横亘着了一道鲜红的爪印,看这见肉的程度,下手的人相当的狠啊。
你,你的脸怎么了?
颜宁震惊又心疼,这种极品美颜,要是留下了疤痕可没法看了啊。
何燕珞沉着一张脸。
你说怎么了,昨天晚上有只疯猫,趁人睡着不备,上来对着人的脸就是一爪,这张脸,你不然去问问那只猫,如何见人?
颜宁很确定,他口中的疯猫就是自己。
一时理亏。
可是不该啊。
她睡着了没挠人这毛病啊。
忙低头查看自己的指甲,很快发现,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隙里,居然惊悚的嵌了一块肉,整个指甲包括指纹上,都是血迹。
怎么会这样,我也没梦到自己变成一只猫啊,倒是梦到你像条水蛇一样,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的,给我整的**的啊。
何燕珞听着她这放荡之言,俊脸涨的通红:好了,闹了一整晚,你还没闹够啊。
一整晚什么?
你刚刚不是说记得吗?
刚刚不是以为把他给睡了,不想让他以为她是那种找借口不负责任的人渣吗,可目前看来,事情大概并非如此。
我骗你的,快说我到底怎么了?
你就不觉得腰酸背痛吗?
所以我做什么了?
颜宁试探着问,内心虽然已经察觉到,估计和床战没多大关系,可还是抱持着一丝丝小希望。
你跳大神了,跳了一晚上。
颜宁额头三条黑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抽风跳了一晚上大神。
你跳大神还不够,你跳累了就开始练蛤蟆功,趴在床上学蛤蟆跳。
颜宁拒绝想象那样的画面。
你最后累趴下的时候,还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大喘气。
闭嘴。他肯定是骗她的,肯定是被她睡了,自尊心过不去,在编排她呢。
不然床上的血,怎么解释?
明明两人身上都没有一点伤口。
你不愿听罢了,我还不愿意回忆。何燕珞疲惫的摆摆手,你折腾一宿,我太累了,你既醒来了,我回东屋了,你让紫菱伺候着洗个澡,把床单被褥都换了,连床也换了。我这辈子,就没见过有人满床撒葵水跳大神的场面,宁儿,你可真叫我开眼。
葵水。
妈的,敢情那些沾的到处都是的血,是她的大姨妈。
满床撒葵水跳大神,不不不,不是她,绝对不是她,打死她都不会承认的。
颜宁好想找条地缝,把何燕珞塞进去啊。
她一心想在何燕珞心目中,建立一个高大上的完美形象。
这下全毁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跳大神,练蛤蟆功,学狗吐舌的,这一晚上做的明明是春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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