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不屑道:那些钱,都是我的。没想到这事情原来比我想的简单多了,也是我高估了古代百姓的言论自由度。
什么意思?
颜宁笑笑:没什么意思。
现代那套言论自由的理念,颜宁自然不会拿来灌输何燕珞,根本是两个时空,这里的百姓对当权者的畏惧,忌惮,远胜现代,议论一个王爷,除非是不要命了。
颜宁还没习惯当个古代人,又被苏瑾误导了,还以为自己被封杀又被解封,外头揭起什么轩然大波呢。
想到苏瑾,颜宁就想起苏瑾来拜托那事了。
心痒痒起来:对了,苏瑾那次来找我,说洪南郡王得罪了安王,苏幕让苏瑾用银子来打通你这条路,希望你给说个情,这事我和你说了吗?
你没说,不过我知道。
颜宁笑嘻嘻道:那你说收他们多少中间费,你会可帮忙呢?
帮忙?他同意了吗?
不过,这个忙,她不帮他拿主意,他也会同意的,洪南郡王从客满堂拿走的,他说过会加倍取回。
何燕珞眯着眼睛:你觉着呢?
嘿嘿,两千两肯定是不够的,少说,也得一万两。
依我看,三万两至少。
颜宁两个眼睛都冒了星星:真的。
你只管告诉苏瑾,三万两,这件事我就出面帮忙说情。
得嘞,有您老人家这句话,我可就大刀阔斧的干了。
颜宁还以为,清高如何燕珞,是不屑发这横财的,一准又得嘲笑她一番财迷。
没想到,他居然比她还狮子大开口。
瞬间和何燕珞找到了共鸣,她觉得,自己在赚钱这条路上,必须把何燕珞给同化了,以后这种发财的机会,有一个逮一个,绝不能放过了。
不过找苏瑾这事儿,不急,何燕英这事,才是首要。
翌日一早,颜宁就去了银珠下榻客栈,进了房间,人发了高烧,还在昏睡,口里喃喃喊着爹娘,整个人,枯瘦如柴,奄奄一息的。
红姐在调教人方面,是个狠角色,这丫头也有些骨气,凭着她的姿色,但凡稍微和红姐服个软,低个头,估计日子也不会过的这么难了。
人昏迷不醒,计划也就有变。
颜宁先去了绿影那条巷子,刚到不久,就看到何燕英的马车出来。
她也不回避,反正她一身青龙装扮,别说何燕英了,就是何家其他任何人,也不可能认得出她来。
何燕英走了正好,颜宁走向绿影那房子,敲了敲门。
门开了,出来昨天那女人,看到颜宁也并不意外:你又来了?老规矩,三十两。
颜宁交上银子,就被放进了房子。
第二次来了,熟门熟路推开左侧的房门,一进去,绿影躺在床上,显然,何燕英又在这里,嘿了一上午。
听到脚步声,绿影也不回头,声音有些虚弱嘶哑:我很累,没力气伺候你,你自己上来吧。
还是和昨天初见时候一样,语气麻木。
颜宁将那几个碍眼的套子踢到了边上,轻声喊道:绿影姐,是我,青念。
床上的女人猛然坐起来,被褥滑落,颜宁很是君子的,眼神挪到了一边。
绿影脸红,忙拉高被子。
许多年不曾有过羞耻心了,可在青念跟前,她能切切实实的感觉到自己是个人,也想存留一些作为人的尊颜。
颜宁等她拉高被子,给她倒了杯水:给,前天那人又来了?我来的时候遇到了。
绿影似乎不愿意谈何燕英,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随后,又急切问道:你就来了,是不是有银珠的消息了?
有,我托朋友从红袖楼里找到一个姑娘,也叫银珠,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姐姐的小妹。
你怎么没把她带来?绿影急问。
颜宁给她拿了散落地上的衣服:她一时来不了,不过我可以带姐姐去看她。
我,我出不去啊。绿影着急之中,几分无奈。
颜宁道:我带你出去。
妈妈不可能让我跟你走的。
呵,放心,我有办法,你穿好衣服就是了。
绿影半信半疑。
颜宁向门口走去:快穿好,听到任何动静都别出来,知道吗?
嗯。
颜宁出了门,那女人正躺在院子里,悠闲的嗑着瓜子。
看到颜宁,随手朝着边上一指:茅房在那。
颜宁却径自走向她。
她蹙眉,看到颜宁眼底的邪笑,有些后脊梁骨发冷,紧张道:你干嘛?
不干嘛,年轻姑娘玩腻了,想玩玩老太婆。
你。女人又羞又恼又怕,拿起瓜子丢颜宁,颜宁偏身闪过,一个箭步上前,把老女人拖住往边上房间拉。
拉进去,甩上门,就把人压在了床上。
你个杀千刀的,我都能做你娘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救命,呜
烦得很,颜宁给人塞上了一块枕头布,然后扯下了那人的腰带,将她四肢捆在了床上,粗暴的开始扯她衣服。
女人满脸惊恐,呜呜咽咽想要说些什么,颜宁拔掉了枕头布:想说啥?
你,你敢动我,你就死定了,我可不是什么老鸨子,我是吃朝廷粮饷,在这里看着唔唔
颜宁没等人说完,又给人堵上了,一面不屑冷笑:我二牛就没怕过谁,拿朝廷压我,本来还只是想办了你,现在,哼,你自找的,我最恨人拿朝廷压我。
颜宁说完,抬掌,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重重冲着对方的脖子落下。
人,一声闷哼,昏死过去。
颜宁转身就看到了绿影惊恐的表情。
不由埋怨:不是不让你出来吗?
绿影有些颤颤巍巍:你把人杀了?——没,没关系,我担,只要你让我见到银珠,责任我担。
倒是仗义。
颜宁从床上下来。
没死,昏过去了而已,把你房间的那些猪肠套子拿来。
做什么?
封口啊!
绿影到底不是一般女子,慌乱过后,倒是沉着的很。
按着颜宁的吩咐,把猪肠套子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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