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暝的手不自觉搂上了沐恩惜的腰,化被动为主动地带她调转了目前两人的姿势,将她覆于自己身下。
两人吻得如痴如醉。
他抬手摸上她的脸,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会儿,手继续往上,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浓密的秀发,轻轻往脑后顺着。
沐恩惜仿佛看到胜利在向她招手
不可以。胳膊突然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时夜暝一下子清醒过来,嗓音沙哑无比地发出这三个字。
他说着便要起身离开,却被沐恩惜抬起一臂勾住脖颈。
她的樱唇靠近他的唇,却不吻上去,她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与他的呼吸暧昧交织在一起。
可以的沐恩惜轻轻地说着,声音有些缥缈和空灵,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仿佛一个带着一圈又一圈漩涡的黑洞,迷乱着他的视线,简直快要把他吸进去。
时夜暝重重闭上了眼睛,逼迫自己唤回理智,在看不见沐恩惜的状态下狠心将她推开。
沐恩惜,我说不可以,你没有听到么?
他扔下这句话,逃也似的远离沙发所在的位置。随着响起的啪嗒一声,客厅里登时亮如白昼。
时夜暝保持着开灯时站立的姿势,面朝着墙壁,背对着沐恩惜。她看不到,他攥紧的拳头里,指甲深深陷进了肉里。
冷静下来,他沉声命令:十秒钟,回你的房间去!
沐恩惜瘪嘴,一阵委屈。
她还没有从功败垂成的落差中走出来,时夜暝又一句接一句地训她。
他以为她喜欢半夜起来偷偷勾引吗?实际上她才不想!
能让她一个有起床困难症和起床气的人,半夜被吵醒却没有一句怨言的,唯有她的曜儿。
曜儿半夜的时候总是会哭着要吃奶,慢慢地沐恩惜的耳朵就被锻炼得对曜儿的哭声特别敏感,他一哭,她就立即起来喂他,看着小家伙如此依恋她的样子,她很是心满意足,一丝被吵醒的怨言都没有了。
可是,等她喂完曜儿回到暖意早已散尽的被窝的时候,又恨时夜暝不在她身边,留给她的只有一片冰凉。
两年聚少离多的婚姻,等待她的终是他的一句:离婚么?
沐恩惜越想越委屈,不禁潸然泪下。
沐恩惜,我说让你良久没听到沐恩惜发出动作的声音,时夜暝重申着自己的话转身回头,哪知正对上沐恩惜满目泪痕的小脸。
未完的话,登时再也说不出口。
你哭什么。一见她哭,他的语气当即软了下来。
沐恩惜眨着湿润的眼睫,盯着他的脸,带着哭腔控诉:你凶我
我不是。时夜暝很认真地辩解道,攥着拳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是抬步走回去,勾起手指为她抹去新落下的一滴泪珠。
他有些难以启齿,终究还是说道:丫头,我们不能那样。今晚,我有些失控了,我跟你道歉。
为什么不能?我们是定过亲的。沐恩惜的泪更凶猛了,谁稀罕他的道歉!
她要的,是他的人。
是人,oK?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