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恩惜恢复意识的时候,人是躺在一张big size的大床上的。偌大的房间,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外面的光亮都没有透进来。
想必沐小姐是贵人多忘事?这么久过去了,欠下的恩情居然还没有还。寂静的空间,霓娜毫无感情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沐恩惜坐起身子,视线终于循声缓缓定格在旁边沙发扶手椅上,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长腿上交叉坐着的一身黑色皮衣的霓娜身上。
在霓娜的身旁,还站着几名穿着黑色西服垂首以待的男人。
你当初不是答应放过我了吗?沐恩惜对着霓娜问。
放过你?我当初是和我的小狼狗做了交换,允许你从我家离开,可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用你以身相许来报恩呢?
霓娜完全是我行我素,自己有她自己的一套道理,而且,还非要强逼着别人执行她的道理。
沐恩惜对霓娜的认知,始终是这样的。
可是,我和霓莫明明都不愿意。这句话,沐恩惜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说多少遍霓娜才会把它听进耳朵里。
不,我弟弟他改主意了。霓娜说完,忽然举高了双手鼓了三下掌。
下一秒,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又是两名黑色西装男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缓缓靠近后,忽然将那个人甩扔到了大床上。
沐恩惜吓了一跳,往床头缩了缩身子。
点香。霓娜下一步命令道。
站在霓娜身边的一名黑色西装男走上前来,不知点着了什么东西放在了床头柜上。
那东西散发出来的香味,迷得很。
沐恩惜被那浓郁的香味呛得咳了两声,这是什么?霓娜你究竟想做什么?
霓娜根本不作任何解释,只是抬手做了个手势,黑色西装男们便纷纷列队站好,排着队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沐恩惜见状也滑下了床。
沐小姐,你会愿意的。霓娜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跟在黑色西装男的队伍最后,也离开了房间。
沐恩惜几乎是第一时间跟着冲到了门口,却发现门怎么都打不开。她拍打着门喊人,怎么喊都喊不应,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力气,身体也渐渐开始发软。
热,有点热
她好像一瞬间察觉到了什么,没几分钟,一股燥热快速从小腹处升起,肯定着她的判断。
可恶!霓娜这女人居然对我下迷香!沐恩惜一下子全都懂了。
她扒在门边,额头抵在门板上为自己降温,双手死死地捂着口鼻减少对香气的吸入,竭力地克制着自己想去脱衣服的欲望。
漂亮姐姐,漂亮姐姐我好热阿莫好热
床上的那个人影动了,赫然就是霓莫。他也同样吸入了空气中弥漫的那股子香气,嘴里喃喃着,悉悉率率脱起了衣服。
不行,这样坐以待毙不行。沐恩惜起身,跌跌撞撞往窗帘所在的方位跑来,一下子将窗帘打开。
现在已经没有了太阳,只有阴天白日里稍显暗沉的光亮。
沐恩惜用手摸向窗户,发现窗户也已经被人锁死了。
她随之又想到了破窗,就在她借着光亮在房里里寻找破窗工具的时候,霓莫不知何时也滑落到了地上,手,一下子摸到了她裸露在外的脚踝。
只是那么小的一块皮肤,沐恩惜依然感知到了男人的手带来的那种凉凉的舒服。
她仿佛触电一般地想要逃离,却被霓莫突然的一个动作绊倒在地。
她摸到了霓莫如她一般,带着滚烫温度的皮肤。
明明都是热的,触及起来,却觉得有一种舒适性的凉爽。
沐恩惜的理智渐渐逝去,她爱不释手地摸着那块让她觉得凉爽的地方,另一只手不住地往下扯着自己的衣服。
不,不可以她的嗓音哑哑地机械轻吐着这几个字,手上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情。
突然,砰地一下门开了,凉风灌进了房间,驱散了一丝燥热。下一刻,沐恩惜被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的手不住地乱摸着那人的脸,嘴里不住地叫着同一个人的名字,时夜暝,时夜暝
同样闻过迷香的霓莫似乎是觉察到了来人是想把沐恩惜带走的,便顺着那人的裤管摸爬站起了身,试图以绵软之力与那人争抢沐恩惜的归属权。
季墨非面无表情地一下子将其甩开,抱着沐恩惜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带她到浴室,拿起花洒,打开冰凉的水就对着沐恩惜迎头浇下。
沐恩惜清醒了几分,却在迷香和水幕双重影响作用下的视线中,依旧将面前的季墨非看做成了时夜暝。
时夜暝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时夜暝
沐恩惜一下子抱住了季墨非,还在被凉水刺激下的身体狼狈地打着颤。
好冷她不住地往他的怀抱里钻,试图以这样的方式来躲避追着她走的花洒里的凉水。
季墨非心软地将花洒移开了一秒,她便开始在他身上点火,惊得季墨非一下子制止住她,同时将花洒移了回来。
时夜暝不要,好冷花洒移回来的同一时间,沐恩惜就骤得惊叫道。
季墨非气得一下子用两指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整张脸抬高,一字一句冲着她道:沐恩惜,你看好了!我是季墨非,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时夜暝!
小狼狗,你又克制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气了。
大开的浴室门前,霓娜半倚在门边,早已冷眼旁观了许久。
季墨非一下子将沐恩惜的下巴甩到一边,话却是背对着霓娜说的:把解药给她吧。
这个她,当然指的是沐恩惜。
出乎意料地,霓娜没有多说一句,直接上前将沐恩惜从季墨非的怀里夺过来,从皮衣暗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沐恩惜鼻子下面闻了闻,沐恩惜当即不再闹腾,陷入了沉睡。
霓娜将沐恩惜扶到床边,速度非凡地扯掉了她身上的湿衣服,用棉被将沐恩惜整个人裹了起来。
做好一切后,霓娜招呼季墨非走人,我的小狼狗,走吧。
季墨非却并未先一步踏出房间,更没有站到霓娜身后,而是并列站在霓娜的身旁。
霓娜抬手,右手食指一下子由下至上穿过季墨非脖颈间chocker与皮肤的间隙,手指指节向外弯曲勾卡住,直接以这样的一个姿势将季墨非带出了门,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间。
两个人才占住脚步,季墨非就说道:或许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我做不到。
站在气场强大的霓娜面前,季墨非与其相比之下就显得好像有些唯唯诺诺的。
我就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霓娜不气不恼、不痛不痒地说。
可是,我们家需要一个子嗣后代,既然你不让沐恩惜为我弟弟生孩子,那么你来和我生?
勾着季墨非脖颈间chocker的手指指节稍稍一个用力,霓娜便将她和季墨非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到有些暧昧的境地,她嫣红的唇瓣凑近他耳边,进一步吐露出自己的想法。
你是在和我商量吗?要不要怀孕、要不要把孩子生下来,不是取决于你吗?季墨非不答反问。
既然如此,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她说着,指腹在他突起的喉结处摩挲了下,暧昧地道:小狼狗,闻到过房间里的那股香气,你就没有什么冲动吗?
我和你在一起,还需要用迷香这种东西吗?季墨非如此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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