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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2章:丰神俊逸

    小鱼一脸懵懂的样子。

    徐瑾画并没有说什么,有些事不便多说,她也没那个兴趣将自己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只说若那公子再来便请他进来吧。

    小鱼虽然好奇,但也不多问,只那个公子丰神俊朗的样子怕是印在了她的脑间,久久挥之不去。

    徐瑾画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她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该在院子里看风景便在院子里看风景。

    只是三天之后的院子里突然飞来一只信鸽,徐瑾画立刻抽出信纸一看。

    顿时惊喜万分,钱已经进了钱庄,掌柜的看见药材也是大喜过望,这药材比她之前拿出的都好。

    直言赚了。

    不过欧阳恒怎么可能让自己不赚钱,硬生生让掌柜的加了价钱。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掌柜的竟然答应了。

    徐瑾画倒是挺高兴的,这个掌柜的这下可算是栽了,不过她的药原本也是值得,无论他在明雪山庄做了什么事,这会儿也算是一条线上的了,毕竟她还想长期和他做生意。

    解决了这件事,徐瑾画才真真正正的待在自己的房间里,虽然下人们很是奇怪,毕竟他们的乐子可就是盯着这些主子们之间闹点什么事情,然后他们再传出去。

    不过这会儿大小姐安分了,二小姐也安分了,就连三姨太都不再找茬。

    倒是二姨太有时候还去徐瑾画的院子里,只是她不搭理而已。

    二姨太觉得尴尬倒也走了。

    “小姐,你不觉得二太太太奇怪了吗?她到这房间里,虽然每次都是跟着小姐说话,可是眼神老是乱瞄,真是讨厌。”小鱼一边温着茶水一边对徐瑾画说着。

    徐瑾画淡笑一声:“你怕她作甚,她便是那墙头草,也知道这会儿谁该惹,谁不该惹,她虽是个没主意的,但也知道权衡利弊,更何况我这里可没见有什么东西是她能瞧得上眼的。”

    小鱼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小姐啊,你不是说让我多留一个心眼吗。我盯着她们,好不让她们犯案啊,更何况这些人都喜欢不请自来,还总喜欢闯入大小姐的房间,我,我只是……”

    “我知道你的想法。”徐瑾画放下手中的笔,纸上大大的静字显现出了她现在的心态。

    她走到桌子旁,端起桌子上的热茶一边喝一边说:“你便是不与我说,我也是明白的,只是我这里到真是什么都没有,即使她们想要什么,便是翻遍我整个屋子,也是没有的,所以,你对这个还是放心吧。”

    她当然知道,郑雅心想要什么,只不过她注定得不到了,当初母亲不仅将东西带走了,甚至被自己毁了它,所以这会儿根本就是没有的。

    更何况那不过是一个空壳子,郑雅心果然最想要的还是钱财罢,她早已被钱迷了眼,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了。

    虽然那件东西是徐良泊的父亲送给母亲的聘礼,可惜母亲死后,她实在是厌恶了徐府的东西,便将它摔碎了,现在早就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扔着。

    可笑这女人还以为自己会留着它不成。

    也罢,就让她那样误会去吧。

    只是想起总有人想进自己的房间,她便也想起了小鱼挨打的事。

    “小鱼,我上次出去了,是谁来了?”她不经意的问着。

    小鱼奇怪的望着她,不过小姐问话了,回答就是了。

    “我也不识得,是一个不认识的小丫鬟,我不让她进来,她非要进来,还说二小姐房间她都可以随意进入,小姐的便不可以,后来我敌不过她的力气,被她进来了。”

    “看不到小姐,她大声嚷嚷着,大家都知道了,小姐,你放心,若是有下次,我不会让任何人进你房间的。”小鱼坚定的说道。

    徐瑾画笑着说:“我看那个女人不是丫鬟吧!”

    小鱼惊讶的看着徐瑾画:“可她穿着丫鬟的衣服,而且还说出那些话,我便以为她是二小姐的丫鬟。”

    徐瑾画冷笑:“是个无主的,也是个有主的,只怕那主子不是二小姐吧,也不是贺年爱。”

    她说的话让人听不明白,只是从字面理解了而已。

    这些人真有意思,时不时的来自己这里找一下存在感,让人没来由的厌恶,虽说有些话她可以说出口,可是每次都说她也烦了。

    幸好他们不在一块吃饭,虽然徐瑾画被关着禁闭,不过她除了不能走出院子以外,其实事情倒也是可以做的。

    而她也远不知外面的境况。

    二姨太和三姨太是住在一起的,虽然贺年爱很不满意,不过她知道,现在的她即使回来了,徐良泊对自己也很好,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她也明白,徐良泊对自己到底是真心还是实意,

    这就不便说了。

    她们两个现在在徐府虽然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可到底算不得正经主子,即使下人们不在她们面上议论纷纷,可还是会在背后嚼舌头。

    最主要的便是她是青楼女子。

    当初她被赶出去的时候,走投无路,只好干起了老本行,虽然厌恶,可是她没有办法,她什么也不会,只会这一套。

    在做生意的时候,偶然发现了自己居然有了身孕,这可吓坏了她,谁都知道做她们这一行的是断不能生育的,否则根本立不住脚,甚至会被新来的抢了生意,她本来是想将孩子除掉。

    只是在这里时候,她的一个客人竟然对她说要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他甚至给了老鸨子不少钱,让自己安心生养,这实在是太令人惊讶了。

    要说这个客人爱上了自己,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她虽然长着几分姿色,可她到底不是个干净的,她明白自己的斤两。

    只是客人让自己不要问,只管专心生孩子,可以休息她当然也是愿意的。

    虽然还是不明白许多事情,只是这些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等到她将孩子生下来之后,那个客人却消失了,而自己的生活又恢复了之前的原貌,只是身后带着一个小尾巴。

    同个楼子里的姑娘都嘲笑自己,那个时候的自己非常的怨恨那个客人,明明让自己生下了孩子,后面的事情却不管了,以至于贺淳画整个幼年便是充斥在这种欺辱与嘲笑中过着让人作呕的日子。

    偏偏贺年爱不思进取一直都在堕落着,直至在贺淳画八岁之时,那个客人又来找她们了,本怨恨着不想搭理,可谁知他又拿出一大笔的钱将她们从楼子里赎了出来。

    这个客人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在她搞不清头脑之时,男人这样问道:“你可还想回到徐府?”

    这话触动了她的心弦,徐府是她一生中的痛苦,她当初的确是爱着徐良泊的,可是她没有势力,人言轻微,又出身在青楼。

    徐府的那些老家伙容不得自己。

    就在她不抱希望的时日,那客人告诉自己,徐府的家规中有这么一条,只要是徐府的骨肉,无论母亲出身何处都要将孩子接回来,更要安置好母亲。

    这一席话另她茅塞顿开,也另她懊悔,为什么当初没有给徐良泊生育,当然现在也是不迟的。

    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客人要这么帮自己,身在这个地方,她早已不信所谓的良言,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单纯的想要让自己进徐府,肯定是有理由的,只是男人不说,她也不知道。

    不过她却知道自己可以进徐府了,便每天打扮的朴素一些,虽然不是很习惯,不过为了装的像一点,她也不在意了,甚至教导自己的女儿也是如此。

    贺年爱将一切青楼里面的技艺都教给了贺淳画,可是有一点她没教,不可动真情,贺淳画小小年纪自然是不明白的,可是她又恍惚知道些什么。

    有时候就连贺年爱也很害怕这个女儿,她比自己还过尤尔不及。

    虽然不知道客人是怎么将自己在青楼里面的消息抹去的,不过她近段时间却再也没见过那个客人,每天心惊胆战的过着,就害怕这还是一场梦,而她做梦都想嫁入徐府。

    毕竟徐府可是满京城最有钱的商户,哪个女人不想一辈子过得荣华富贵,虽然她现在只是个姨太太,但是总有一天这里面的家产都是她的,都是她贺年爱的。

    那一刻,想必她忘了还有一个徐瑾画,即使贺淳画备受徐良泊的爱怜。

    可惜徐瑾画依旧是徐府的大小姐,便不说她还是嫡系的。

    虽说她可能不是很在意。

    被关禁闭的人一点都不觉得郁闷,每天都是悠闲地过着日子,虽然那些家伙时不时的会蹦出来。

    而只要在她们一来,她便关门谢客,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那些人。

    让贺年爱恨的牙痒痒,这个该死的贱人真是太不懂规矩了,再怎么说也得叫自己一声娘,可是她居然这么对她。

    莫不是因为她出身问题,这贱人瞧不起她罢,这就像是一根刺梗在她的心中。

    她想了想,一定要给她找点麻烦,便去找了徐良泊。

    “老爷,你看看瑾姐儿,我不过是想去看看她罢,怜她没了生母,怕是心中难过不会好受,可她竟屡屡将我挡在门外,还不仅是我呢,就连二姐也进不去,唉,这孩子倒真是……”

    女人给伏案办公的男人一边捏着肩膀一边说着。

    徐良泊觉得很受用,便嗤笑着说。

    “她是个没规矩的,你也跟着她凑热闹不成,我这会儿关着她也是找个由头不让她犯事罢了,你却偏偏好心要赶上去,这是做什么,你还想着能感化她不成。”

    女人叹气,捏着男人的胳膊轻声说道:“可她到底没了母亲,比不上淳儿,我便想着与她走近一些,也让她感受一下有母亲的疼爱,只是每次都被拒之门外罢了,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倒是难为年儿了,这样好了,下次我去瞧瞧,她总不能也将我关在门外吧!你有这样的心思也是好的,我虽不喜她的母亲,可她到底还是我们徐家的骨肉,我断不会做那让人嘲笑的父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