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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就地处决

    陈中见安辰羿回来,崩了一天的神经总算放松了,害他担心了一整天,不悦道:“你追哪儿起了?本公子替你挡了刀,你倒好,都不顾我的死活?还能追着几个刺客出去一整天都不知道回来的?那些人倒是抓住了吗?”

    安辰羿一身疲惫的在椅子上坐下,又看了一眼陈中慢悠悠地问道:“伤的怎样?看你这气势应该没大碍吧?”

    听这话,一点都不像关心自己,陈中心里很是窝火:“感情本公子挨这一剑是活该啊?”

    安辰羿无奈:“别尽想那些个没用的,在山里遇见个摔伤的女人,有可能和刺客有关,不知能不能活。”

    陈中还以为他可以报仇了:“刺客抓住了?人死了?那你带回来又有何用?”

    “应该是她自己摔伤的,能不能活那就要看晋明的了。”安辰羿倒是对晋明的医术还是很信任的。

    “嗯哼!你可别指望那庸医,害的本公子今天喝了不少苦药,这身上还哪哪儿都疼。”

    陈中觉得奇怪:“怎就那么巧?还有啊,你难道就不觉得在这军队里有奸细给那帮人做内应?不然,那么多刺客怎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这军队中来的?”

    “很有可能,但还得要证据,这刚休战没几天,军饷又两三个月都克扣少发,目前军心涣散,以免有人挑事起哄,也不好在这时候直接调查此事,所以,那女人能醒过来最好,你有想法?”

    安辰羿知道这次的刺杀那些人虽没得手,但也再次给他提了个醒,看来回城的路上势必不会太平了。

    陈中咬牙狠狠地吼道:“能有何想法呀?本公子受伤加中毒这一剑之仇不能不报了吧?我现在就去一剑剁了她去。”一边说着,陈中用没有受伤的手拿了剑就气冲冲的出了帐篷。

    “你稍安勿躁,身上还有伤呢,不急,她若能醒来,又跑不了,迟早给你报仇解恨就是,晋明可查出来那剑上的是什么毒了吗?”

    “····呃···本公子看他也就摆弄那些个草枝树皮的还有点能耐,要是连这点毒他都解不了的话,那岂不是担着郎中的名头草菅人命吗?我等不了!此仇非报不可!”

    安辰羿紧随其后跟陈中出了帐篷,安抚陈中:“”本王能有你和晋明跟着,没少叫你们吃苦,到头来还有性命之忧,也是难为你们了,本王此生无以为报!”

    陈中回头惊讶地看安辰羿,摸了摸鼻子道:“能让你大将军说出这番话还真难得!那本公子这伤也算是没白挨,不过这话本公子爱听。”

    安辰羿掀开帐帘一进来就看见晋明正拿着剪刀在那女人的身上挥舞着,地上已经堆了不少剪下来的一些破布条子,皱眉问道:“怎样?她还能说话吗?”

    晋明眼角斜飘了安辰羿和陈中一眼道:“情况跟你估计的差不多,大半是活不了,不过看这伤势好像还不太糟糕,脸上伤的又青又肿,实在没法看,但最重的伤是在脑后,所以才一时醒不过来,不过针灸能醒来应该不是问题。”

    晋明说着又拿过针包,抽了一根又细又长的针,左手在“女尸”伤的很重的脑袋上按着头顶找到百会穴后,慢慢下了针,两根手指不停地捻动着针尾,眼见着一乍长的针一多半都刺进了脑袋里面,陈中提醒道:“万一能活你别再一针扎死她了,本公子还等着报仇呢。”

    晋明不悦道:“我手上有数!你不是也没打算叫她活吗?想她死,这针都不用往脑袋上扎,你们不是等着让她说话呢吗?”话落,晋明就利落的拔出了针。

    只是他很意外的是,这女人就这么被他一针扎的睁开了眼。

    晋明有些骄傲了,很豪气的问江媛:“你还真被我一针就扎醒了?怎样?现在还感觉那里不舒服?也是,都伤成这样了还能舒服的了吗?”

    安辰羿也没想到晋明那一针如此厉害,这么快人就醒过来了,他现在的确没时间再耗在刺客的事情上了:“既然还没死,那就坦白交代吧,只要说了就给你留个全尸。”

    江媛联想起空间里的恐惧感,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做梦,慌的一骨碌翻起身来:“什么?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哪里?”话音刚落,安辰羿凌厉的剑锋已经到江媛的脖颈了:“休要乱动,否则你定会身首异处,我说过,只要你坦白交代,我自会留你全尸。”

    眼见着那冰冷的剑刃离得更近,江媛一手撑着床板,一个后空翻快速的跳出了安辰羿的眼前,用力睁大了肿的快看不见光的眼睛,紧盯着安辰羿拿剑的手:“行行行,你先冷静!冷静!我说,我什么都说,但,但你总得要让我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吧?”

    眼看着安辰羿黑冷着一张脸不出声,旁边还有一位手持利剑的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江媛心里别提有多慌,但还是缓和了语气:“大哥啊,你这没头没脑的要我说什么呀?要不···你问我也好啊,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好吧?只要是我知道的,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你不问,我也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啊!i我是哪里得罪你们了吗?”

    晋明被江媛说的话惊到了:“哈哈哈,你好大的胆子,能耐不小啊!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装死?还有胆叫他大哥?你这女人是疯了不成,口气不小啊!唉···看来你还真是活腻了不想要命呀。”

    江媛眼看着安辰羿拿剑的手在暗暗用力,看那气势,说不定自己的脑袋下一刻就会搬了家,急忙喊道:“你胡说什么呢?我没装死,不过我倒是奇怪,你们都什么人啊?我得罪谁了呀?我这又是在哪里啊?还有,天呐!我怎么突然还长出这么长的头发了呀?”

    “啊!佷···停停停!干什么?还蛮不讲理了?”江媛见安辰羿也跳过了床,赶紧转身跑到床的另一边:“你别老一副我欠你钱的死样子,你倒是说句话行不行?我做什么了你要我坦白交代?我这还纳闷儿呢,我这是在哪里啊,我都没问你呢,你还先动起手了?一群大男人你们欺负手无寸铁的女人?光彩啊你们?”说着,江媛一把抓起了晋明药箱里的剪刀指向安辰羿:“咱能不能先停下手,把话说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

    陈中是等不了:“没什么可说的,你既想找死,那本公子还有不成全你的道理?趁此也正好让本公子报了这仇。”

    安辰羿看江媛此时的样子,那绝对一副泼妇打架的架势:“你是受何人指派来的,军队里跟你们接应的是何人?

    江媛纳闷:“我还想问你呢?我怎么到这儿来的?还这副德行?谁接应的我啊?这里不就你们几个混蛋吗?你干嘛上来就动手啊?我又没招惹你,你干嘛找茬?”

    安辰羿失笑:“难不成你是树妖现身了?连自己这副德行都不认得?你是没招惹我,你可是来刺杀我的。”

    江媛吃惊道:“呵!什么什么?我是来刺杀你的?你怎么就不说我还把天给捅了个窟窿呢?证据呢?谁看见我杀你了?哎!现在这好像是你们在对我无礼吧?还要我坦白交代,混蛋!我告诉你,本姑奶奶行的端做的正,没干的事绝不会乱认账,你这混蛋!少诬陷我。”

    安辰羿实在听不下去江媛疯子一般的破口大骂,不等陈中动手先腾空一跃而起,剑尖再一次闪电般刺向江媛:“你既然不是刺客,为何会凑巧出现在刺客逃走的山中,还装死又一次来到军营,你究竟目的何在?”

    江媛慌忙拿手中的剪刀架开安辰羿的剑,大步退后一步,可小小的帐篷里毕竟受空间的限制,短兵相接,江媛手里只有剪刀,对上安辰羿的三尺长剑,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终究是要吃亏。

    就在安辰羿还要进一步袭击江媛时,被江媛一脚踢起来的水盆撒了满身满脸的水。那是晋明之前给江媛清洗脸上的血迹时用过的水。

    安辰羿被一盆血水泼了一身,顿时心里好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怎么都压不住:“你这恶心的疯女人,真是活腻了!来人!”

    只听他一声令下,不大的帐篷里突然哗啦啦一下冲进来一群穿着一样的士兵,个个手里都拿着一杆长矛,矛头直指江媛,这装扮和阵势直接吓蒙了江媛:“你,你们是,是····”

    “还看什么?刺杀本将的刺客在此,给我拿下!拉出去就地处决!”安辰羿怒火滔天的喊道。眼下他真想立马就跳进大河中去洗个透彻,才能缓解心里的恶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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