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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是还是不是

    ;那就好啊!;玉石听完又转过身去拿着手里的鱼食专心致志地逗弄着面前鱼缸里的小鱼,表情平淡的就像是在讨论明天的晚饭一般。

    柳如烟坐在一旁想着柳妃对自己说的话,实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她,柳妃却迟迟没有醒来。

    ;娘娘;这时候秋棠走了进来,看着柳如烟说道。

    ;怎么样了?查到了吗?是什么人下的毒?;柳如烟见秋棠进来赶紧着急地站起来问道。

    ;查到了,一查就查出来,碰过茶水的就那么几个人,除了我端进来的以外,最可疑的就是小红。;秋棠说道,碰过那个茶水的人全都排查了一遍最可疑的人就是那个小红。

    ;人呢?;柳如烟急切地想要见到那个小红,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指使她这么做的。

    ;不见了,厨房的人说从她给我送了茶水以后就找不到她人了。;秋棠无奈的说道,她已经派人找遍了这个碧央宫就是没有找到那个小红。

    ;好端端一个人怎么会找不到?给我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柳如烟听了这话十分气愤,这个人一定要找到,她直觉这个人找到了一定会挖出更多东西来。

    既然他们这么费心的想要置柳妃与死地,想必柳妃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要告诉自己些什么的,这些人一定是怕自己会知道什么才会买通自己宫里的丫鬟要置柳妃与死地。

    ;是,我这就派人去找,皇宫就这么大,我就不信她还是插上翅膀飞出去。;秋棠说着就转身走了出去继续去盘查。

    就在秋棠出去后不久,慕容卿却在司徒风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皇上?你怎么来了?;柳如烟看着走进来的慕容卿疑惑地问道。

    ;朕担心你,就来看看,柳妃的事情朕知道了,不是你的过错你不要太自责,朕一定会派人找出凶手的。;慕容卿看着柳如烟面色憔悴又满腹心事的模样不忍心心疼的说道。

    ;我一定要找出凶手。;柳如烟听了慕容卿的话面色冷峻又坚定的说道。

    ;好,需要什么尽管跟朕说。柳妃好一点了吗?情况怎么样了?;慕容卿看着柳如烟说完又看见床上躺着的柳妃不由得担心地问了一句。

    听了这话柳如烟看向司徒风,希望他没有把柳妃怀孕的事情告诉慕容卿。

    ;哦,柳妃娘娘中毒不深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好好调养一定能恢复过来的。;司徒风看着柳如烟看向自己的眼神立即会意看着慕容卿说道。

    ;那就好,只是柳妃一直在你这里也不是事,要不然朕还是安排人将她送回宫去调养吧?;慕容卿担心柳妃一直在碧央宫会让柳如烟受累,于是说道。

    ;等她醒来以后再说吧,更何况人是在我这里中毒的,而且这次下毒的人明显就是针对柳妃刻意下毒的,还是在我这里调养吧,也好保护她的安全。;柳如烟看着慕容卿面色坚定不容决绝地说道。

    ;那好吧,那就暂时在皇后这里调养吧!;慕容卿见柳如烟坚决的模样只好作罢顺从她的意思。

    ;司徒,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和皇上说。;柳如烟看着慕容卿如此迁就自己想起柳妃的话来于是转过头去对司徒风说道。慕容卿听了这话有些疑惑。

    司徒风看看慕容卿又看看柳如烟,只见慕容卿对自己点头示意,于是对柳如烟示意后便出去了。

    看着司徒风出去只剩下自己与慕容卿二人,柳如烟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你要跟朕说什么?;见柳如烟迟迟不开口慕容卿有些疑惑的问道。

    ;皇上,你;柳如烟有些犹疑,却迟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向慕容卿说明这件事情。

    ;怎么了?你今日怎么这么吞吞吐吐?你要说什么?;见柳如烟这个样子,慕容卿的好奇心更加重了起来,看着柳如烟疑惑的催促道。

    柳如烟看看身边的柳妃和她略微隆起的小腹一闭眼一狠心终于下决心问道:;皇上,臣妾想问皇上一件事情,希望皇上不要有所欺瞒。;

    柳如烟真诚地看着慕容卿目光坚定不容决绝。慕容卿被这样突然认真起来的柳如烟有些吓住了。

    ;好,你说,朕绝不欺瞒,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慕容卿不知道柳如烟到底要说些什么,看着她目光坚定的样子只好答应。

    ;皇上是不是从来没有真正宠幸过其他妃子?;柳如烟毫不避讳地看着慕容卿,为了柳妃肚子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她必须问清楚。

    如果是慕容卿的孩子她也不会责怪任何人,虽然这样她心里会有些不是滋味,虽然这样就证明慕容卿也比并没有柳妃说的那样在乎自己。

    这样一来虽然柳妃出言欺骗了自己,但是至少那个孩子是安全的,柳妃是安全的,那个欧阳昊天是安全的柳妃的家族也是安全的。

    如此一来,宫里又少了一场纷争,她自然希望是这样的结局,若是那孩子不是慕容卿的,就算证明了柳妃真的没有欺骗自己,但是宫里免不了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柳如烟闭眼不敢期待自己心里的答案,她不知道她期待听到的是是还是不是,任何一种答案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皇后为什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听到柳如烟问出这个问题来慕容卿吃惊不小,实在没有想到柳如烟迟疑那么久没有说出口的话竟然是这个问题。

    一时之间叫慕容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不知道柳如烟问出这句话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用意,什么样的原因。

    ;皇上只需要回答臣妾是或者不是?;柳如烟知道自己问出这句话慕容卿会很疑惑,若是不是他会猜测自己问出这句话来到底是出于嫉妒还是什么原因,若是,他也一定会疑惑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这样问,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皇后想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慕容卿听到此面色沉了下来,看着柳如烟问道。

    ;想听到真实的回答,不管是什么样的答案臣妾都接受,皇上答应过臣妾绝不欺瞒。;柳如烟眼神坚定看着慕容卿可是天知道她此刻心里有多么的忐忑不安。

    ;是。;慕容卿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不想对柳如烟说谎也不懂得怎么说谎,虽然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一直要求所有妃子对此事保密,但是她却更不想对柳如烟说假话。

    看着慕容卿目光坚定的样子柳如烟知道她的心在这一刻崩塌了,她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份上,她说不出自己是感动还是难过,只是觉得自己有这样一个人守护在身边是自己的幸运。

    呆呆地看着慕容卿忍不住抱了上去。眼睛里的泪水在慕容卿反手抱着她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

    慕容卿也被柳如烟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住了,只是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主动来抱住自己,慕容卿一时间高兴地忘记了去思考原因,开心地反手将她护在怀里。

    梅雨天气总是让秋棠倍感伤感,一粒种子在秋棠心中曾经慢慢的发着芽,随着风、伴着雨,秋棠没有想到,还没有见到这粒种子开花,便已经被这残酷的现实给打败。

    现在虽是身为柳家的三小姐,可是在秋棠心中的阶级理念却是早已根生地固般的存在。

    秋棠没有想到,叶氏家族的施压,会让自己很是无奈,每日像是防贼似的将秋棠牢牢的看着,碧央宫也难逃,每每感觉身后有人的时候,秋棠刚开始是害怕,到最后的习以为常,秋棠所经历的,何尝不是叶无姬所经历的。

    叶氏家族的目的简单而又明确,便是拆散他们。

    ;娘娘,这是您要的粥。;秋棠轻轻的走到柳如烟身边,放下了粥,生怕一时打扰到了柳如烟。

    认真看着医书的柳如烟并没有发现是秋棠,以为是红叶,便对其说道:;红叶,这粥可烫?本宫今日有些不太想吃这热粥,倒是想要些凉凉的,心中定会舒服些。;

    秋棠听到柳如烟便回答道:;娘娘近日里都有些燥热吗?要不要奴婢给你做碗清凉羹?;

    柳如烟听着这清凉羹,不由得伤感起来,便低头说道:;你做的清凉羹恐怕是没有秋棠的味道,如今秋棠每日都心情不好,也没了这心情来和本宫说说话了,可怜她到现在还没有得到叶氏家族的认可,可是本宫已经觉得秋棠足够好了。;

    柳如烟的话让秋棠听了去感动不已,娘娘心心念念的惦记着自己,秋棠也是于心不忍。

    便说道:;娘娘您抬头看看,奴婢就是秋棠!;

    柳如烟听闻这才抬头看着,原来真的是秋棠,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秋棠,而刚才自己的话。

    ;啊!秋棠!本宫刚刚才说的话。;柳如烟连忙解释着,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恐怕是会伤到秋棠。

    秋棠并没有在意,只是急忙上前握住柳如烟的手说道:;娘娘,奴婢没有关系,娘娘您本就说得对,所以您也不必对奴婢有歉意。;

    ;秋棠,本宫;柳如烟有些自责的看着秋棠。

    秋棠反而是冲着柳如烟笑了起来,想要让柳如烟宽心。

    ;秋棠,心情可有好些?今日本宫就见你有些不舒服,才没有让你给本宫送粥,只希望你能够理解本宫的用意才是。;柳如烟说完,便将秋棠拉到了书房中的凳子上坐下。

    秋棠也没有拘礼,安心的陪着柳如烟,虽然她知道,现在是柳如烟在陪着她。

    ;娘娘您不必为奴婢担心,奴婢一切都很好,所以娘娘您就放心好了。;勉强的话语在秋棠眼中是真诚,但是在柳如烟眼中却是无奈。

    ;秋棠,现在无姬还没有来过碧央宫吗?;柳如烟关切的问道。

    柳如烟虽贵为这碧央宫的主子,但是也是这后宫之主,众多的繁杂事物也让她被困在其中没有办法去解决,只能由着叶家的人插手,不过她心中早就有了对策,只是一直没有实施罢了。

    柳如烟见秋棠默默的点头,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又上前紧紧的握住了秋棠的手,轻轻的拍着,示意着秋棠别担心。

    秋棠也知道柳如烟的意思,最了解她的莫过于柳如烟,而最关心她的,在这深宫中,也只有柳如烟能够这般的待她。

    ;娘娘,奴婢自知在这宫中,只有您对奴婢是最好的,也只有您,将奴婢当作了一个人来看,奴婢此生无他意,只想留在娘娘身边,一辈子侍奉娘娘,保护娘娘,为娘娘分忧。;

    秋棠心中已然是放弃了不少,为了让自己不再那般的没有自知之明,也让自己死了那条心,秋棠对柳如烟发着誓。

    ;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本宫什么时候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说些糊涂话了?在本宫眼中,你秋棠早就是我们柳家的人,是本宫的姐妹,以前是没有名分,现在本宫给了你,你便不要再奴婢!奴婢的!叫个不停,现在的柳棠,已经不再是以前没有身份地位的秋棠!;

    柳如烟有些气急败坏的向秋棠吼着。

    她最不希望的便是看到秋棠这般的垂头丧气,没有一点的信心。

    秋棠听完柳如烟的话,不知所措,便咣的一下跪在了柳如烟面前,泪流满面的说着:;当年老夫人能够收留秋棠,将秋棠放在娘娘您身边,奴婢已经是感激不尽了,现在娘娘又认秋棠做了姐妹,真是秋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娘娘。;

    柳如烟见秋棠这般的哽咽,自然也留下了泪水,的确,柳如烟不忍心秋棠这般模样,以前的活泼开朗,现在的垂头丧气,让柳如烟如何去适应?

    ;秋棠,若是你真的想要见叶无姬,本宫就帮你忙怎么样?依本宫来看,若是本宫出面,恐怕这叶氏家族也不会把本宫怎么样,何况你现在是我柳家的人,必定不会因此而为难你,你以后是有靠山的人,别难过!;柳如烟一心为秋棠考虑着。

    秋棠听后便急忙摇头,说道:;娘娘,奴婢,哦!不,秋棠不想要这样的强求,只有秋棠有能力总有一日会让叶氏家族的人看得起,亲自来迎娶秋棠,娘娘是这般的有骨气之人,秋棠也不能丢了娘娘的脸不是!;

    柳如烟笑着看着秋棠,原来秋棠心中是为了这般才不肯低头,自己的的一言一行,在秋棠眼中竟然是这样的榜样,真是让柳如烟也对秋棠刮目相看。

    秋棠回握着柳如烟的手,心中多了一丝的感触,便对柳如烟说道:;娘娘今日能够和奴婢这样坐在一起聊天,该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的娘娘还是闺阁中的女子,比起现在,娘娘变得成功,都是娘娘一个人得来的,秋棠一直都在看着娘娘,学习着娘娘。;

    柳如烟点了点头,回忆过往,柳如烟一直觉得现在还没有过去多久,只是时间和地点变了,而人还是旧人。

    ;秋棠,本宫以一个姐姐的身份告诉你,是你的幸福,就不可以拱手让人,也不可以服输于命运,你很好,我们从小在一起,我知道你的心有多纯洁,所以,尽管他们对你有多么的不满,在我们的心中,柳家人的心中,你永远是一个不可以替代的人,这不仅是我自己说的,还是柳家人心中所想,所以,你需要做什么,就做,我们永远在你的身后。;

    柳如烟的一席话,令秋棠感激不已。

    柳如烟了解她,定是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才会这般的支持着她。

    秋棠欣慰的点了点头,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向柳如烟行礼便离开了书房。

    柳如烟昨日的话语依旧在秋棠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像是一个美丽的神话,让秋棠不愿意去醒来。

    ;秋棠,这里有一封信函,是从宫外传来的。;

    红叶仔细巡视着周围的,慢慢的靠近了秋棠,确定没有了人,才从袖子中拿出了一封信函,将其悄悄的递给了秋棠。

    秋棠这才回神,看着有些神秘的红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便接过信又悄悄的问着:;红叶,这信是谁给的?;

    红叶对着秋棠相视一笑。

    便说道:;这个嘛!是娘娘派人从宫外一个有缘人手中得来的,你就安心的看吧,我现在出去给你看着门,以免着心怀鬼胎的人又到处乱嚼舌根。;

    秋棠这时才明白红叶所说的有缘人是谁,看着红叶如此的挤眉弄眼,秋棠便有些脸红起来,转身将信封贴在自己的胸前。

    红叶出了门,将门轻轻的关上,脸上依旧没有减去那笑容,反而更加的开心了。

    虽说红叶不知道这信函中的消息是好是坏,但是至少现在能够给秋棠安定心神,也算是不错的事。

    是娘娘派人去帮自己和无姬传信,是娘娘在暗中帮助自己,秋棠一想到着,有些更加的欣喜。

    轻轻的拆开了那将信封闭的信函,秋棠心跳有些加速,不知道叶无姬在信中会说些什么。

    即是有些担心,又有些激动,纠结得秋棠都不知道该不该看。

    终究还是鼓起了勇气,秋棠打开了信函。

    ;秋棠:

    家中长老相阻,你我之间沟渠向拦,难以相见,虽如此,但无姬心未变,只求秋棠能够与君同心,共渡难关。

    叶无姬笔;

    这是什么?是叶无姬让自己等他,并不是不愿意见自己,而是家中的长老向阻拦罢了!

    秋棠如同抓住了救命草般的紧紧握住了信,秋棠至今才意识到,一直以来,自己都不是一个人。

    叶无姬和自己也是一样的,两人都等候着对方,只求对方总有一天的破茧而出。

    兴奋不已的秋棠,又再次细细的品味着信上的每一个字。

    对于秋棠,现在即便是给她黄金万两或者更高的官位,恐怕也难以从其手中换取。

    ;啊!;

    秋棠过度的兴奋,一时便忘了什么,竟然在房中舞蹈起来,却失足撞到了桌腿,便大叫了起来。

    略显紧张的红叶冲进了厢房,本是担心着秋棠,可是见她现在的模样,红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秋棠,你这是怎么了?;红叶关心的问着。

    秋棠没有理睬着红叶,自顾自的抓起红叶的手,让红叶也跟着跳。

    ;秋棠你这是受了什么魔障?怎么笑成这样子了?;

    ;红叶,你知道我们的娘娘有多好吗?娘娘就是这宫中最美的人!;

    秋棠发着风的抱着红叶跳着,划着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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