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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哄好他

    那些小混混被程君宴的人收拾得很惨,几乎全身都找不到一块好肉,鼻青脸肿的,根本分辨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不过,都还活着。

    这就是程君宴的厉害之处了,能让人给折磨得不成样子,可就还留着一条命苟延残喘,有时候手起刀落是更加痛快些。

    一见到安岑下车,纷纷趴在地上,哀求道“放我们一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安岑皱了皱眉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人痛哭流涕,恨不得冲上来抱住安岑的大腿,还好程君宴带来人反应够快,一脚踩在了他们的背上。

    “别动!”

    安岑微微退后了一步。

    说实话,她是真的很厌恶血腥味。

    因此,她决定速战速决。

    “想要活命呢,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们得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您尽管问,只要是我们知道的事情,绝对不敢有一丝隐瞒。”小混混哀嚎道。

    “是谁让你们来堵我的?”安岑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小混混先是沉默了一下,但是背上踩的脚猛然一阵用力“说不说?”≈

    “我说我说!”小混混惨叫道“是一个女人!她给我们一大笔钱,交代我们蹲守在这里。”

    “女人?”安岑眼睛一亮“什么女人?”

    要说女人的话,她也没得罪谁,难不成是电视台里的?不至于吧?为了节目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我们也不知道。”小混混哭得眼泪鼻涕和脸上的鲜血混成一团,看上去恶心至极“她是通过电话跟我们联系的,钱也是直接让人送来的现金。我们连人都没见过。”

    “电话号码呢?”≈(≈

    小混混立刻报出了一个串数字,安岑试着用手机打了一下,发现号码已经是空号。

    她皱起眉头,交代其他人“去查一下这个号码的所有使用记录。”

    这个人这么谨慎,想必也不是属于冲动之下贸然动手,而是已经谋划了许久。

    安岑联想到前几天文件上的背影,以及自己刚刚捡到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心惊。

    究竟是什么人一直在试图谋害她?

    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她在脑海里将和自己有过节的人一一列了出来,锁定了几个名字,决定离开之后再找人都好好查一查。

    这些人的嘴里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安岑有些失望的挥了挥手,立刻就有人将那些混混拖走了。

    至于他们会怎么处理那些人,就不关自己的事了。

    她现在还有一个大麻烦呢。

    安岑偷偷勾了勾唇角,眼神往禁闭的车门里望了过去,却发现里没有丝毫动静,程君宴难道还在生气?

    她挑了挑眉头,打开车门挤进了后座。

    程君宴正在埋头看一份文件,连眉头都没抬一下,英俊的侧脸绷得死紧,一看就知道余怒未消。

    安岑拍了拍他的胳膊“喂?还在生气?”

    程君宴从鼻腔里挤出一声冷哼,活像一只傲娇的大猫,惹得安岑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她攀上他的肩膀,轻轻朝他耳根的地方吹了一口气。

    果然,手掌下的身躯立刻僵硬了起来,连耳根都在缓慢变红。

    安岑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了声。

    “还不理我?”

    身旁的这个小妖精一直在作怪,程君宴忍无可忍地丢掉手中的文件,反手就搂住了她细软的腰肢,将人打横抱到了自己膝上。

    “别以为用撒娇这种低级手段就可以蒙混过关。”

    他轻轻握住她的下颚,声音低沉。

    安岑乌黑的眼珠一转,颇有些调皮地在他下颚亲了一口“那这样呢?”

    程君宴黑眸一暗,俯身深深吻住了她的唇,直到她有些呼吸不过来,才缓缓松开她,略带薄茧的指腹抹去了她唇角的水痕。

    “这样还差不多。”他挑眉道,神色肉眼可见的缓和了下来。

    安岑忍不住了翻了个白眼,决定不跟他一般计较,搂着他的脖子说道“那些混混也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她将自己问到的消息一一告诉程君宴。

    他越听,脸上就越糟糕,浑身释放的冰冷气息足够令人望之变色,最后还是安岑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轻声说道“放心吧,这次他们没有得逞,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次下手了。我暂时是安全的。”

    程君宴冷声说道“我会查出这个幕后主谋的。”

    安岑笑眯了眼睛,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大口“那就谢谢你了。”

    程君宴扣住她蠢蠢欲动的身体,扬眉道“你就没有别的事情要跟我说了?”

    安岑有些懵逼“还有什么?”

    程君宴见她依然毫无知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闷不做声地扣紧了她的腰,一副恨不得将她按进自己身体里的架势。

    直到安岑吃痛,他才放缓了力道,吩咐司机“回去。”

    一直回到住所,程君宴的脸色都没有好看起来,安岑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

    虽然弄不懂男人为什么生气,但是以她的经验来说,这种情况下,当然只有哄着啦。

    因此,一下车她就亦步亦趋的跟在了程君宴身后,刻意用着娇娇嗲嗲的声音嚷嚷道“程君宴?程先生?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生哪门子气啊?”

    程君宴黑着一张脸,任凭她像一只浣熊一样拖着自己的腰,自顾自地脱下大衣,又进厨房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全程一言不发。

    安岑这下可真没有办法了,干脆垫起脚尖掐住了他的脸“怎么还这么别扭?程先生,做人坦荡点。”

    程君宴垂下眼睑,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整个人都举了起来,轻轻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冷声开口“你自己去想。”

    他说完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去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来唏哩哗啦的水声,安岑这下彻底没有了办法,只得安静的等他出来。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百无聊奈的她将包里的文件和捡到的东西稍稍整理了一下,又在脑海里把所有事情都顺了一遍。

    程君宴这个澡似乎洗得格外久。

    安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顺手就打开了通话记录。

    “咦?”她纳闷地看了看上面写着“陆靳川”的通话记录,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给他打过一个电话,时间就在自己遇险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