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这也可以?
容玺刚刚还胜利在握的脸,一下子皱了好几下:
艹,傅二,你丫都怎么做到的?
这么能,怎么不去打世锦赛?
嗯,主要是太子爷不想啊!
当运动员,规矩老多了。
太子爷的性子,可不喜欢处处都被管着。
容老板,记得打钱。
随手就将杆子给了花来:
该你们了。
啧啧。
花来和常霆骁,两人技术不相上下的那种,耽搁了好一会儿。
傅稽衍和容玺坐在一旁,倒是聊了起来。
你上次让我办的事,我可给你办妥了!
谢了。
道谢还是很真诚的。
容玺拧开矿泉水瓶盖,灌了两口下肚:
跟我还客气这个?
不过,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紧着你媳妇儿?突然就变了个人似得。
咳。
以前那是....
幸好,现在所有误会都清楚了。
想知道?还就不告诉你!
那可是老子和媳妇儿的私事,傻了吧唧的才往外说呢。
那人判了没?
本来应该还要等两月的,不过,我的人帮忙推动了下,上周就开庭宣判了。
对了,行刑的时间也就下周,你要去现场吗?
傅稽衍睨了眼:
我为什么要去看脑袋浆崩开花?
吃饱了撑的?
反正该收的利息都收了不是?
行,那我继续让我的人给你盯着,免得中间再出什么意外。
嗯。
几人在楼上玩了几局,时间居然一下子就将近凌晨了。
某人站起身,往里面走去。
保龄球馆这边,小朋友玩的很嗨,还想再来的,就听到自家爸爸再喊了。
傅稚洲,走了。
额...
转过身,小嘴撅着,似乎纠结了好一会儿,才跑着过去:
爸爸,我们要回家了吗?
嗯,时间不早了,你明天可以继续玩。
听到明天还可以玩,也不噘嘴了:
好吧。
两只小胖手已经朝着他爸爸举起,典型的就是要抱抱姿势。
某人觑了眼,到底还是将人拎到了怀中,才出去。
容玺,常霆骁,还有花来,三人也都站在门口等着了。
最后,一行人下楼。
已经将近零点,但宴会厅的人还是那么多,那么热闹。
下楼后,容玺他们几个跟傅稽衍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而父子两,就算要走,也得跟老霍总那边先说一声啊,然后还有大舅子霍彧,也得说一声。
老霍总早就喝高了,听到父子两说要走:
啊?这就走啊?不再玩儿吗?
嗯,是的,爸,马上十二点了,粥粥要睡觉。
老霍总费力的睁开眼,可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的小外孙:
好好好,那你们父子两快回去吧。
幸好,老霍总身边一直都有人守着,倒是不需要人多担心什么。
最后在宴会厅门口找到的霍彧,应该是刚刚送了人出去:
你们要走了?
一看父子两这做派,谁还看不出来啊?
小朋友都腌答答的窝在他爸爸怀里了。
嗯,大舅子,走了。
等下。
嗯?
秘书刚刚给了我几张票据,你们在R国见到小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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