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小吞吞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秦牧的节奏。
太上皇……
那不就是李世民他爹？
为什么要去试一试太上皇的虚实？
这位老爷子已经很惨了。
三个儿子，死了俩。还是自相残杀的。
然后自己的皇权也被夺走。
灰溜溜的躲在大明宫养老，这样的老人家，有什么可探的？
一定是秦大人搞错了。
“秦大人，你是说，探一探当今太上皇的虚实？”
秦牧点点头。
小吞吞还是不解，道：
“可是，皇帝此刻正在镇魔司修炼，也算你的半个弟子。”
“你就这样去骚扰他爹，是不是不太道德？”
秦牧苦笑道：
“的确有一点。”
“所以这件事才交给你去做，和我无关。”
小吞吞愕然。
秦大人，不带这样坑人的啊。
只是它能拒绝吗？
不能。
想了想，小吞吞道：“既然秦大人决心要查，我今晚便去看看就是。老爷子年纪大了，我不会把他吓死了吧？”
“你收敛着点就行。”
秦牧建议道：“千万别堂而皇之的进去，也别大声囔囔什么你吞天兽爷爷来了。”
小吞吞脸色一红。
那是“气势战法”，是属于自己的独门绝技之一。
镇魔司的人，没有人敢进来密室打扰秦牧。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但是，秦牧既然不说，那就肯定有不说的道理。
这个道理，虽然现在大家猜不出来，往后肯定会知道的。
便是李世民，也有些犹疑。
他走到房玄龄和杜如晦中间，道：
“两位爱卿，可能猜出秦大人所忧之事？”
房玄龄摇摇头，然后又道：
“八成是为了那个地窟神国。”
杜如晦也跟着道：“不错。眼下，能够让秦大人忧心的，应该也只有这个了。始皇帝处心积虑一千年，必定不会无的放矢。”
“他到底布下了什么局，我们谁也不知道。”
“未来战事若起，结果会如何，我们谁也无法预测。”
李世民点点头。
是啊！
为今之计，大概只有加倍勤修苦练，方能在战事来时，多一分胜利的希望。
夜色慢慢降临。
小吞吞从镇魔司的上空一跃而起，直接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
它的身影，朝着皇宫的方向，一闪不见。
虽然搞不懂秦牧的具体用意，但是小吞吞对秦牧的命令执行，向来是不打折扣的。
说好要查一下李渊，那就必须查一下。
小吞吞伏在一个屋檐翘角上，仔细观察着大明宫。
很安静。
也很寻常。
李渊此刻，正在房间内，翻阅着一本什么书。
门口没有侍卫，只有两名宫女。
“该怎么才能试出这位老爷子的虚实呢？”
“不如我放个冷箭？”
“不行不行，万一老爷子没有反应过来，被我射死了，岂不是闯了祸？”
“又或者，我把门口的两名宫女给吃了？”
“啊呸！”
“小吞吞啊小吞吞，你忘记你曾答应秦大人什么了？”
一时间，小吞吞竟然有些左右为难。
它就这样静静的趴着，谁也没有注意到它，不知不觉，小吞吞便睡了过去。
等到它再醒来时，大明宫内，一片嘈杂：
“有刺客！抓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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