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阮既怒气冲冲的来到傅寄寻的办公室,气到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门而入:昨天是不是你!害我白白在厕所里待了两个小时。
在他的逼问下,张珏已经将昨天晚上傅寄寻干得那些不是人事儿的事情都招供了。
阮既伸手,比出两根手指伸在傅寄寻眼前。
面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的精神灵魂被厕所里的那些味道给玷污了。
傅寄寻站起身,移开他的手,拿起病例就准备去查房,并没有理会后面叽叽喳喳个不停的男人。
傅寄寻,老子生气了,哄不好的那一种。
傅寄寻:哦!
总算是憋出了一个字。
阮既:
傅寄寻是不是对生气这两个字有什么误解!他难道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
然后,阮既气冲冲的走了,他才不要告诉傅寄寻余清舟的最新消息,等他过去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卷铺盖走人了。
说不定床单都凉了。
傅寄寻查完房利用稍稍空余一点的时间才来到住院部顶楼的vip病房。
来时余清舟的病房时里已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叠得并不整齐,房间还没有人来打扫,显然是刚走不久。
他知道小姑娘的性子,昨晚就想到了。
就算把余荣芳叫过来,也是无济于事,她由着自己的性子惯了,谁都约束不了。
他还记得上一世,她跟着他一起起爬山,不小心假装扭伤了脚,医生说并无大碍,买点跌打损伤的药喷喷就好了,她非要说自己的脚踝痛得厉害,缠着打了好几天的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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