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中,密林里,一绝美女子踏雪而行。
秀发若风中飘带,柳腰轻扭丰臀摆,一眼望之汹涌而澎湃,那峰便不如这峰了。
这是一名很美很美的女子,可看在梁京墨眼里,却与那红粉骷髅何异。
梁京墨眯着眼,嘴角忽然挂上了笑,小姨,大冷天,怎么到处乱跑,若是被狼叼了去,可怎么办。
只见叶秋水微笑着,好似落了人间的九天妖狐。轻颦浅笑间,便夺了男人的心,也夺了男人的命。
玉手轻轻搭在宽阔的肩膀上,眸子里荡着一池春水,红唇轻起,细雨如声。
怎么办,你在小姨眼里已经没了秘密。哦,不对,还有一点点小秘密。
梁京墨看着肩头的手,微笑道:小姨也有秘密。
叶秋水顿时俏脸微红,有些扭捏的说道:你想知道小姨的秘密,哪能在这里。不如你我到林子里,敞开了说,敞开了看,共同分享你我的秘密。
梁京墨有些吃不住,忙改口道:一个人知道的,是秘密。两个人那就再也不是秘密了。我怕,小姨为了保守秘密,把我也变成秘密的一部分。
叶秋水掩口笑道:你平时都是这么说话吗。
梁京墨摇头道:大多时候,我都是用刀说话。不过,今天有些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梁京墨叹道:我的刀不够分量,说不服小姨。
叶秋水白了梁京墨一眼,那就掏出有分量的,说服小姨。
梁京墨皱眉道:我觉得小姨是拿我开心,开心过后便会一掌拍死。
叶秋水再次白了一眼梁京墨,故意板着脸说道: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叶秋水可不是卸磨杀驴之人。
还记得你我初见,我跟你说的话吗。
梁京墨皱眉道:说的太多,不知是哪一句。
叶秋水第三次白了梁京墨一眼,负气道:没良心。记住了,我说的是,叶秋水缺男人。
梁京墨笑了,差点没笑死过去。
叶秋水皱眉道:笑什么。
小姨的玩笑很好笑。先不说小姨的身家会不会缺男人,单说我梁京墨,除了这张脸,还有什么能入小姨眼的。小姨可得擦亮眼睛才好。
拒绝,很明确的拒绝。叶秋水却笑得越发开心。若是刚刚梁京墨点了头,也许就没有也许了。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当她说要的时候,兴许就是不要。当她说不要的时候,也许正好相反。
叶秋水玉手点在梁京墨额头上,笑道:我这人喜欢美,有你这张脸,这双眼就够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刚刚我的确没想好,可现在,我想好了。
梁京墨道:只因见了我的秘密,觉得还能挖出更多秘密。所以,才想好的吗。
听了梁京墨的话,叶秋水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小姨我是天下最有钱的女人,是合道境的大高手。你觉得有什么秘密,会让我动心。
别把你的秘密,看的有多么了不起。因为你的秘密,在了不起的人眼里,没什么了不起。
梁京墨不知叶秋水的话,是真还是假,可那句合道境,想来不假。
看着没有修为的女人,却有了修为,且是合道境的大高手。这样的女人,梁京墨惹不起,甚至躲不起。
梁京墨皱着眉,半晌后,看着叶秋水闪亮的眸子,说道:小姨,如何才肯视若不见。
叶秋水缺男人,可她不想握着人家的秘密要挟。
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她懂。更何况,她对自己很有信心。相信终有一天,她会走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里装满自己。
叶秋水莞尔一笑:小姨没想好,等想好了,小姨自会告诉你。
听了叶秋水的话,梁京墨远山之眉都快连到一起了。
却见叶秋水再次开口道:你的眉毛,散开一些才好看。今晚,可当小姨从未来过。
话落,风微动,妖精却已不见。
梁京墨扭头看向小镇方向,眉头却皱的更深了。那个远去的女人,他看不透,摸不清,甚至不知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可他别无办法,只能选择相信。因为他的刀还不够快,让他没有更多的选择
南宫炯,已经不知挥出多少枪,杀了几个来回。可那些小东西却一点也不见少,依旧不要命的扑上来。
大麻花铁枪,南宫炯已经有些握不住了,不是他没了力气,而是上面沾满了太多,粘稠的血。
铁枪不是南宫炯唯一选择,他的铁拳也可以杀人,杀妖。
南宫守将铁枪插入青石板,仅凭一双铁拳便将飞鼠打的筋断骨折,拍成肉泥
小山一样的身子,挂着数只飞鼠。南宫守,回手将后脖颈一只飞鼠扯了下来,连带着后脖颈一块皮肉。
娘的!教你咬我。
一手握着小脑袋,一手掐着肉墩墩的身子,用力一拧,咔嚓一声,飞鼠顿时成了死老鼠。
冷三冬挥舞着大刀,好像刽子手一样,一刀一个,干净利索。可再厉害的刽子手,也有手麻刀钝的时候。
特别当冷三冬,看着街道和房檐屋脊上的密密麻麻,他的心不由往下一沉
三驴子蹿房越脊,手中长弓不断开合,一支支火箭射入民房,将金山镇化作火海
忽然,三驴子人在半空,眼角余光瞥见一团巨大灰影,斜刺里扑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三驴子右手飞爪探出,勾住一颗老树,硬生生躲过巨大飞鼠一击。
只见其,人在半空,一个鹞子翻身,头上脚下射出一箭。
巨大飞鼠被羽箭射落,跌入火海。
三驴子本打算继续放火,却忽然发现,火海中那只巨大的飞鼠又扑了出来。
他对自己的箭法很有信心,可为什么,那只飞鼠身上除了火,压根就没有箭。
射空是不存在的,别说这么大个块头,就是小老鼠,这阵子也应该是死老鼠了
同一时间,风月楼下,两只大块头飞鼠,冲进两门弟子的刀剑之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