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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发现

    离汉生和离若晚聊了很久,大概聊到七点多他也累了,也就上去休息了。

    离若晚从自己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工作,即使下班还要盯着点数据。

    林一兰敷着面膜走过来,坐在沙发上侧眼瞄着离若晚的电脑。

    离若晚转过身子,不让林一兰看电脑。

    "哟,工作呢还是干别的呢?有什么看不得的。"

    离若晚翻翻白眼。

    "做数据,是公司内部数据,兰姨还是别看了。"

    "做什么数据心虚的不让人看?若晚,自从你进了公司啊,回家都不带正眼瞧人的。"

    林一兰吃着手里的水果,说话阴阳怪气的。

    离若晚挑唇冷笑。

    "那还请兰姨指教,我说话怎么阴阳怪气了?"

    林一兰的眼睛轻佻,也不正眼看离若晚,也不知谁正眼瞧不起人。

    "你啊,一当了老总,就别老把训斥员工那一套带到家里来,你要是称呼我也别阴阳怪气的,我怎么说也是你后妈,放点尊重。"

    离若晚把电脑合上。

    "哦?我没放尊重吗?我是辱骂您还是打您了?我是把你捅的篓子告诉爸爸了,还是您自己不长眼啊。"

    "离若晚,听听你说的话。"

    林一兰站起来,叉着腰看着离若晚。

    "离若晚,别以为你有汉生撑腰就为所欲为了,那么大个公司,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离若晚凝眉,林一兰这话说的让她不得警惕,什么叫做她撑到几时。

    "怎么?兰姨知道公司现状如何,就断定我能撑到几时?兰姨这是对我业务的质疑,还是对公司质疑?"

    "我…我可什么都没说,你个小丫头端这么大架子,早晚从老总位置下来。"

    "那我到要看看,是我这个老总位置先下来,还是兰姨从董事长夫人位置先下来。"

    离若晚语气冰冷,好看的眸子覆盖一层寒霜,看得林一兰后退几步。

    "我上去休息了,你一会把这里打扫干净,还有,别老用那种眼神看我。"

    林一兰连果盘都没拿,便匆匆上楼了,看着林一兰落荒而逃的样子,离若晚只觉得好笑。

    手机震动,低头一看,是林世宇。

    他父母回来了,秦明月也回来了,消息告诉她,她替他挑选的那根口红,秦明月涂了,很好看,谢谢她。

    离若晚轻笑,回了消息,低头继续处理工作。

    统计这些很累,离若晚累的眼睛酸痛,揉揉眉心,她想起了陈鹤一的事。

    走到落地窗前,掀开窗帘,看看四周环境。

    什么都没有,没看见可疑的人影。

    一处阁楼。

    陈鹤一坐在昏暗的阁楼里,手里拿着温和的手巾擦拭着一双手。

    那双手苍白纤细,陈鹤一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眼里露出痛苦。

    "银露,这次你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

    陈鹤一眼里露出挫败。

    "你这么好的年纪,要是一辈子瘫在这里太可惜了,如果我不那么气急败坏,鲁莽和人打架,你也不会这样。"

    帮银露擦好手,陈鹤一坐在银露床边眼神恍惚。

    床上的银露体态纤瘦,眼睫毛长长的,瓷白的皮肤仿佛洋娃娃一样。

    一头乌黑青丝及腰,身上穿着杏黄色的睡衣,整个人像是一个仿真等身的洋娃娃。

    银露的长相很秀气,如果她醒着的话,应该是一位秀气带着书气的女孩子,似乎都能从她身上闻到书香。

    "银露,我一定会拿到药的,只要拿到药你就能好了,你就还能站起来和我说话,和我笑,教我习题,和我聊书聊天地了。"

    陈鹤一怜惜的抚摸银露的脸,眼里满是爱恋。

    "想想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说过一辈子照顾好你的,我还打算带你去见我爸呢。"

    说到这,陈鹤一忍不住泪满衣襟,眼里满是懊悔。

    他就静静在银露床边泣不成声,八尺男儿哭的喘不上气。

    可惜,床上的女孩不能给他回应。

    十二点四合院。

    "爸,这么晚你还不睡啊,不都告诉你不用等我了吗。"

    陈坤一带着鸭舌帽,陈玉坤看不到陈鹤一的眼睛。

    "您赶紧去睡觉吧,饭我自己热就成。"

    陈玉坤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看着陈鹤一。

    陈鹤一被陈玉坤看的毛愣,道:"那个,我今晚太累了爸,我先回去睡觉了。"

    就在陈鹤一要走过陈玉坤时,陈玉坤一脚踢中陈鹤一,陈鹤一反应过来,顷身躲避

    可姜还是老的辣,陈玉坤左手一翻,一把拉住陈鹤一,一拳砸在他左胸口。

    他这力气不小,打的陈鹤一后退好几步。

    "爸!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干什么?你是不是和保镖榜的人接触了!还有,你不是告诉我你和银露分开了吗!"

    "爸!"

    陈鹤一瞳孔地震,他没想到陈玉坤竟然知道。

    "我从小告诉你,不要碰保镖榜的事!你怎么不听呢!"

    陈玉坤捶胸顿足。

    陈鹤一楞在当场,站在那里愣了好久,良久才反应过来。

    "爸,你是不是跟踪我了…"

    "是又怎么样!你自从回来就奇怪的很,我怎么可能不怀疑!"

    陈鹤一目光变得阴狠,看着陈玉坤道:"爸,这一回你说什么我都不听了,我也有难言之隐,我一定要拿到救治银露的药!"

    "你,你这逆子!"

    陈玉坤和陈鹤一大打出手,两个人在四合院里打的不可开交,原先摆好的花坛,好多被踢碎了。

    陈鹤一毕竟还年轻,才三十岁,体力跟得上可套路没陈玉坤多,不多时就被陈玉坤制服在地。

    "你想做什么,先过我这关!我告诉你臭小子,你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呆在家哪也不许去!"

    "不行啊爸!我没时间了!我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爸求求你,让我完成任务拿到药吧!"

    陈鹤一哭着,哭到嘶哑,泪流满面,哭到最后无声的捶地,无声的绝望。

    陈玉坤从来没看到儿子这样。

    他看着这样的儿子久久不能回神,和自己记忆力的儿子完全不一样。

    "作孽啊,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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