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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开幕

    老吴想上去摸摸蜀丝,却被暗中的男人按住。

    "怎么,你想偷蜀丝潜逃?"

    老吴低下头,连忙道"怎么会怎么会,这蜀丝稀有还暗藏玄机,实在忍不住想仔细瞧瞧。"

    暗中男人冷哼一声,伸出手把蜀丝拿到身边。

    黑暗中他的眼睛浮现幽光,眼神闪烁间沁着寒意。

    "蜀丝的秘密,不可为外人知,在这里的每个人,要是把秘密泄露,你们知道后果如何。"

    老吴身子一颤,垂眉低首道:"知道,老大放心,我等一定保守好秘密。"

    紧张的密议结束,老吴出去,看着黑市阴郁的天空眼里深邃,靠在砖墙上,拿出一根烟点燃。

    徐徐飘渺的烟雾缭绕眉眼间,他摸了摸背后,背后有一把刀,他握住刀紧了紧手,想了想叹口气,把手收回。

    "通天神氏竟还真有后人,没想到没想到。"

    "是啊,那蜀丝后面绣着的是何玄机?可惜,我们离得远,看不清。"

    老吴侧眸看着,竖起耳朵听着。

    "老吴,你看见啥没?"

    "没,只是看到个大概,也不完全。"

    "唉,可惜可惜。"

    几人捶胸顿足,直道可惜。

    "你们啊就别惦记通天神氏的东西了,先干好本职,老大要真寻到了秘密,不会亏待我们的。"老吴边抽烟边说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老吴,你真以为老大会眷顾咱们。"

    "不然呢?不然你冲进去和老大打一架,看看是你死还是他活,没等动手呢你就被包围了。"

    他们又是一身捶胸顿足,无奈离开。

    老吴有自己的心思,为人谨慎,抽完烟,往前走,之后他便不在多言。

    离若晚那边

    离若晚下午下班时路过融安武馆,武馆门开着,可见武馆大厅站了许多人,好像在簇拥着什么人。

    "皮皮猪。"

    "在呢宿主。"

    "有没有监听和远视外挂?"

    "有,正在为你开启。"

    看不清略有模糊的景象放大,离若晚可以清晰的看到对面的情景。

    也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哎哟,少爷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带着师弟们迎迎。"

    "得了,你看看你的小短腿,估计我到了你还没跑到地儿呢。"

    谄媚的人一脸尴尬,离若晚仔细看,看到了里面的清情景,一帮人围着一个二十出头的男人。

    男人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面容嚣张跋扈,眉眼带着纵跨子弟的高傲,一双眼睛细小还闪着精光。

    他腿似乎不好,有一个脚蹬给他搭着腿,不少人脸上都出现谄媚讨好的表情。

    "这是谁?这么大排面。"

    融安武馆里站着不少弟子,全都站在那里陪着他。

    "少爷说笑了,我虽然腿短,但师傅教我跑腿我跑的可快了!"

    男人不屑一笑:"切,跑个腿就骄傲了?武功练的好了?要不哪天你跟我爸切磋切磋,只要跑得过他你就出师了。"

    "他老爸,莫非是赵唐?仔细一看长的还挺像。"离若晚喃喃嘀咕。

    "哎哟,我哪敢跟师傅比啊,我确实也就跑的还行,和师傅师比差远了。"

    "哼,武馆开了这么多天,没招几个养眼的师妹啊?"

    "没,女孩子不太愿意学,也就没招,这是师傅说的。"

    "哼,那老头还是这么倔,行了你们也别干杵着了,乌压压一片都挡光了!我回来就是参加个武功大会,散了吧散了吧!"

    大家都散了,那个拍马屁的也尴尬的走了,不多时赵唐从里面出来,穿着一身白色练功服背着手。

    "一回来就风风火火的,怎么,腿治好就开始飘了。"

    "哪能啊,您看我现在可是老老实实把腿架着呢,老爸,这届武功大会有没有好看的小妮子啊。"

    赵唐眉毛一扬,眼睛下垂,暗斥道:"你这逆子,不多想想你自己,天天想着女人!"

    "唉老爸,你看我都这么惨了想想女人还不行。"

    赵唐一拍桌子,气的胡子都立起来了。

    "赵云谨,还跟我顶嘴,这次武功大会很重要,乃是关键一刻,你要是给我搞砸了!"

    "谁?!"

    赵唐眼神一瞥,直直看向离若晚的方向,离若晚闪身躲避,堪堪躲过一枚飞镖。

    飞镖还闪烁着寒芒,直直钉入身边的树上,入木三分。

    "好险,先离开再说。"

    离若晚轻身一跃,离开了这里。

    赵唐紧盯着那里几分钟,确认无人后,挥挥手:"你跟我来。"

    赵云谨起身,跟着赵唐去了密室。

    "老爸,这点破事不用去密室说吧。"

    赵唐动怒道:"说你心大你自己好好想想,这么重要的事怎能不谨慎点,亏我还给你取个谨字做名字。"

    赵云谨脸上依旧一副傲慢样,眉眼间已有不耐烦之色。

    到了密室,赵唐坐下。

    "此去我争夺协会副会长之位,我若坐下这个位置,于我们父子二人无尽好处,也能把陈玉坤挤下去。"

    赵唐拿起手边的茶杯喝着茶道:"但是光挤下去我不放心,我打算把他做掉,而我还有一个朋友,也想做掉两个人,正好一起。"

    赵云谨头冒冷汗。

    "老爸,杀人就大题小做了吧,陈玉坤那个糟老头子活不了几年了。"

    "你懂什么,练武之人会些渡气之法,可以疗内伤,还有心里郁结,他若调整的好,下一年重归武功大会打败我都有可能。"

    赵唐眯着眼,粗厚的拇指反复摩擦杯沿。

    "毕竟,他也得为他儿子铺路不是。"

    赵云谨面露惊恐:"杀了他,他儿子会复仇的,他儿子发狂可谁都抵不住。"

    赵唐阴狠一笑,眼里跟淬了毒一样。

    "那就把他儿子也废了!"

    赵云谨后退一步。

    "老爸,你这个想法太疯狂了,就算他不复仇,他的人脉朋友什么的,也会刁难我们。"

    赵唐嗤笑,面露不屑:"他被废没有武功,谁会理睬他,而且会场人多眼杂,我又不是明面要搞他。"

    "你的意思是?"

    "用毒。"

    "毒!哪来的毒?"

    "是一位姓秦的姑娘给我的,此毒毒性颇深,一旦入口无可解,不会死,但筋脉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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