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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身死

    陈玉坤亲手把玉镯带在银露纤细的手腕上,银露白皙纤细的手腕,配上这对玉镯好看极了。

    陈玉坤的眼神有些迷恋,不愿离开视线,可他还是闭上眼,不去看。

    "银露,抱歉,我老爸今年的身体不好,我们一直在保护离老爷子,这一年里想要离老爷子命的人不少,我们一直没告诉师妹。"

    银露惊讶掩唇。

    "原来,离老爷子的处境这么危险吗?"

    陈鹤一点头,眼里担忧更甚。

    "我们一直保护老爷子,期间我老爸也受伤了,这次来他是带伤来的,他要是和赵唐交手肯定打不过。"

    陈鹤一手握成拳,他最害怕的可不是这个。

    "我最害怕的,还是赵唐暗下毒手,和赵云谨一样卑鄙。"

    银露垂眉。

    "若晚在那里帮着陈伯伯呢,你现在身体受伤,这辆车就是送我们去医院的,等你治疗好我们来接陈伯伯好不好。"

    "不行,此事不能牵连师妹,武功大会的可不是吃干饭的,若是出现重大冲突他们会派高手关押。"

    陈鹤一越说越急,支起身子起来。

    "鹤一,求求你,要去咱们先到医院包扎一下你的伤口,你看看你的身上都出血了。"

    银露的声音颤抖,她的唇也因为担忧而轻颤,一双美眸里盛着薄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陈鹤一深情的看着银露,那双眸子里不止深情,还有坚定。

    "对不起银露,我必须去帮我老爸和师妹,银露,我爱你,如果我没回来…"

    陈鹤一说不下去了,闭上眼,手劈在银露的脖颈上,银露眼前一黑,躺在了陈鹤一的怀里。

    陈鹤一不舍的亲吻银露的额头,在抬眼,眼里已是毅然决然。

    把银露扶到座位上,这是一辆加长版的车子,把银露安顿好,在车子停下加油的一瞬间陈鹤一跳下去。

    他身形虽然受伤,但速度不慢,不多时消失在夜色中。

    武功大会大厅

    林世宇背着离若晚,扶着陈玉坤躲到了三楼,这里出现了重大冲突,已经有武功协会的人赶来。

    黑擂上,赵唐捂着流血的手掌痛骂。

    "赵主持"

    有人把赵唐扶起来,赵唐双腿发软,疼的直不起来腰。

    "陈玉坤徒弟向我动手,明目张胆不守黑擂规矩,按规矩来说应该派人关押。"

    "我知道,已经派人搜人了。"

    "还有,副会长受重伤,尽快找到副会长。"

    "是。"

    "副会长,我们先送你回去房间休息。"

    "嗯。"

    他们扶着赵唐去了三楼休息,到了三楼,黎莫阳在那里和人说话,因为这件事,不少商人要走.

    在赵唐和黎莫阳擦肩而过时,赵唐给了黎莫阳一个眼神。

    黎莫阳也回他一个眼神,转而继续和面前的人交谈。

    "吴老弟,既然这里闹成这样,那你们也快走吧。"

    "黎兄,你不走吗?"

    "我稍后就走。"

    "好,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那人道别离开。

    三楼

    离若晚呕血,雪白的衣服上都是鲜血,看得人触目惊心,陈玉坤脸色蜡黄。

    "离丫头,你,你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

    离若晚闭上眼,召唤皮皮猪。

    "皮皮猪,我这是怎么回事?老娘要挂了不成?!"

    "宿主请稍后,系统已开启身体应急机能,稍后会给您全身治愈。"

    离若晚不仅肚子开始绞痛,身体也开始绞痛起来。

    "快点,在拖下去我真挂了!"

    突然,自己被揽腰一抱,整个人被林世宇抱在怀里。

    "陈老爷子!"

    林世宇沉声道,离若晚回头看去,就见不止是哪来的人,身披着黑色斗篷,一掌打在陈玉坤的心口。

    这两人在接近几分,他们二人的掌可就打在离若晚他们身上了,若不是陈玉坤推开林世宇,他们二人就死了。

    可是,陈玉坤挡下他们二人一掌,更是奄奄一息,被打飞几米。

    "你们!"

    离若晚怒火中烧,召唤碎玉,碎玉的寒芒放大,周围十米皆是寒气,离若晚操控碎玉飞扬而射!

    一击击中二人的眉心!刀身穿刺,两个人轰然倒地没了气儿,就连身上都已肉眼可见的速度覆盖寒霜。

    毫无反击之力。

    离若晚收回碎玉,可这一动力,身子又是一阵绞痛。

    "你别动了。"林世宇道。

    "快去看看我师父怎么样了!"

    林世宇扶着离若晚去了陈玉坤身边,陈玉坤的脸和气色不止是蜡黄了,已经开始泛白。

    "师父,师父你别吓我。"

    离若晚扶起陈玉坤。

    "离丫头…这下子…老头我可能真扛不住了。"

    陈玉坤苦笑几声,眼睛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

    "我啊…要真是死了…鹤一会帮你保护好你父亲的。"

    离若晚摇头,不知怎的,她鼻头开始发酸,眼睛也红了。

    "师父,你不会死的,我在这世界上,没什么人对我好过,我骗你我父亲假死是我的错,我么好这就出去,出去后你不用保护我父亲了。"

    陈玉坤裂开嘴角笑了笑,可是这一笑,嘴里便渗出血来。

    离若晚伸出手,她的手从来么斯这么抖过,她捂住陈玉坤的嘴,想阻止涌出来的血。

    可是,没办法,鲜血还是会从她的指缝流出。

    林世宇闭上眼不去看。

    "皮皮猪,你有没有办法救救陈玉坤?!"

    "抱歉宿主,他经脉心脉被震断,而且他身上好像旧伤发作,已经…已经无力回天了。"

    "旧伤发作?怎么会?!他何时有的旧伤?!"

    离若晚费解。

    "对不起离丫头…再怎么说也是我先犯了杀念,而你对我有恩,对鹤一银露有恩,老头子我最愧疚的就是…"

    话还没说完,陈玉坤剧烈的咳嗽。

    这一咳,咳出更多的血。

    离若晚摇头:"师父,你,你别说话了…我们留点力气逃出去。"

    "我最愧疚的,就是把你这个小丫头牵扯进来了,早知如此,这师徒缘分…"

    陈玉坤湿了眼眶,他上不来气,呼吸困难,一张脸变成青白色。

    离若晚不死心,拿出银针看能不能挽救。

    "可惜了,不能参加我那傻儿子的婚宴了…"陈玉坤眼角最后的一滴泪滴落,最后一刻,他还是惦念着陈鹤一的。

    他的手无力垂下,彻底的咽了气儿。

    "不!!"

    离若晚眼泪大颗大颗的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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