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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礁石上的鱼姬说话,余珍珠立马伸起手,那什么,你出来。

    在呢,客官你有话请说?侍女又从暗处飘了出来。

    这回不会又出意外吧?

    放心好了,保准客官你满意。侍女信心满满的道。

    你先前也是这样说的余珍珠不耐烦的摆了手,示意她走远点。

    等侍女飘远了,余珍珠这才小声道:这回甭管这位搞什么幺蛾子,我们都忍着,我看早点离开这地方才是正经。

    沈妙妙忍不住道:听说鱼姬的歌声有安抚灵魂之力,我正准备好好听听。要我说,也不能一棒子将人都打死,刚才许真是个意外。

    余珍珠摇摇头:我不跟你说,你傻了吧唧的,反正不管怎样,这位唱完了我就要走。

    葭月和槐序对视一眼,同时别开头看向了礁石的方向。

    见他们不说话了,礁石上的鱼姬这才微笑着问道:几位客官想听什么曲子?

    余珍珠正要说话,却被葭月捂住了嘴。只听她道:就唱你经常唱的那首。

    礁石上的鱼姬点了点头,仰头看着满是星辰的天空,一边拂着头发一边唱了起来。许是鱼姬的歌声真的能安抚灵魂,葭月几个才听了一句,就纷纷闭上了眼睛。不过很快她们又睁了开来,因为感觉到了水波的荡漾。果然,周围变成了深海,连顶上的星空都不见了。在她们的前面是一座水晶渔宫,渔宫顶上有一只洁白的砗磲,原先坐在礁石上的鱼姬,如今已经坐在砗磲上面。她依然是抬着头抚着发,看着莫名有一种悲伤。

    阿月,我感觉我又想哭沈妙妙忽然道。

    这有什么好哭的。余珍珠瘪嘴道。

    沈妙妙反驳道:我就是想哭,像你这样没心没肺的才不会懂。

    我怎么就没心没肺了,你是一个修士,伤春悲秋适合么你?余珍珠一脸鄙夷。

    都给我闭嘴。葭月扭头瞪她们两个道。

    沈妙妙委屈的嘟了嘟嘴,余珍珠一脸无所谓的将头偏到了另一边。

    葭月心道:她做什么孽要跟她们两个一起听曲。心里虽这样想着,眼睛却看向了槐序。只见他闭着眼坐在哪,丝毫没受影响。于是她又想,她该学学槐序,随她们两个吵去,她听自己的就是。这样想着,她也闭上眼。

    才闭上眼,她就感觉海浪像是母亲的手一般,亲亲的拍打在她身上,一股困意山呼海啸的袭来。正当她准备好好睡一觉的时候,宝树忽然抽了她的金丹一下。她痛的打了一个机灵,猛的睁开眼睛。扭头看向余珍珠和沈妙妙,她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闭上了眼,她忙拍了她们两个一下。

    阿月,我好困。沈妙妙将头靠过来道。

    不能睡。葭月说着狠狠掐了她一把。

    好痛,阿月,你好狠的心。沈妙妙嘟着嘴道。

    许你掐珍珠一把,有事我担着。葭月说着就看向了脚底,红线牵隐隐现出后,她放出一道灵力打上去,槐序立马就醒了。

    见葭月好好的坐在哪,这才松了口气,看向周围。鱼姬的歌声虽在,先前见到的海水和渔宫已经不见了。

    正准备问问葭月是怎么回事,就听余珍珠气咻咻的道:沈妙妙,谁给你的胆子,竟敢掐我。

    沈妙妙理直气壮的道:阿月让我掐的,还让我狠狠的掐呢。

    余珍珠立马扭头看向葭月,就见她点了点头,你余珍珠才说了一个字,就发现了异常。正要喊侍女出来,想了想后又忍住了。这地方太诡异了,还是先出去再说。于是,她很是不甘心的闭了嘴。

    好容易一曲完了,鱼姬这才再次出现,几位客官觉得如何?

    葭月当即拍手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

    鱼姬抿嘴笑道:客官可还想听别的曲子?

    葭月摇了摇头: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说着当先站了起来。

    忽然飘出来的侍女:几位客官还没说可还满意?若是不满意,我们楼主另还准备了其它节目。

    满意,非常满意!余珍珠咬牙切齿的道。

    眼见葭月几个也点了点头,侍女这才手一伸,挂在树上的灯笼就出现在她手中。

    她也没再多言,提着灯笼就在前面带路。一路送到门口,她这才自去了。

    出了醉仙楼的大门,余珍珠立马跟活过来似的道:我再不来这鬼地方了。

    槐序:阿月,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就要睡着的时候,又猛的惊醒了。觉得不对劲,这才叫醒了你们。葭月缓缓道。

    若我们真的都睡着了,岂不就跟刀俎下的肉一般,我记得我还做了个美梦来着。沈妙妙心有余悸的道。

    余珍珠跟着道:确实很怪,我正在心里骂妙妙,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这样说多亏了阿月!沈妙妙庆幸的道。

    余珍珠却看向槐序,闷葫芦,你也中招了?见槐序点头,她又自言自语道:啧啧啧,才进去这么一会,就做了两次梦。

    回去再说。葭月看了眼跟她们一起出来的其它客人才道。

    回哪啊?沈妙妙跟着道。

    几位前辈,可是要找客栈?马应忽然迎客过来。想着回去也是没事干,加上余珍珠出手又阔绰,她就等在了附近,可不就等着了。

    给我们找家客栈,你好好想想再说,要是又跟这醉仙楼似的,有你好受的。余珍珠瞪着他道。

    马应有些懵,不过还是立马点头应是,带着人就往对面的街上走。

    很快就到了一家破财的门楼前,余珍珠正要说话,马应就抢着道:前辈,前辈,你先听我说。你别看这门楼破,里面住着可舒服了。这是一家老客栈,因为店家念旧这才仍旧用了这旧门楼,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啰嗦!余珍珠说着就抬脚往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