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宸看洛洛的小眼神里，带着些崇拜。
洛洛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兰玲玉：“所以我们偏向母亲，是基因和遗传学上的特性。”
“除非母亲伤害到我们，而从目前的行为逻辑来看，我们的妈咪，宁愿伤害她自己都不会伤害我们，所以，你要想我们跟你一起对付她，根本不可能。”
兰玲玉扯了扯嘴角，尴尬地笑道：“洛洛，我怎么会要求你对付你妈咪呢，奶奶不是那种人。”
“最好不是，否则我会对你失望，等你老了，就不给你养老了。”
兰玲玉：……
洛洛带着宸宸上楼。
站在客厅里的兰玲玉，表情变化莫测。
慕念那女人生的孩子跟她和林思鸢一样，又傲慢又令人讨厌，如果他们不是她的孙子，她恨不得撕烂这两个小鬼的嘴。
得想个办法，让贺青岚怀上锦岳的孩子。
她就不信，一个血型而已。
还能真的怀不上。
……
慕念被傅斯年带到房间。
她的双手被他的领带束缚，随手推到了窗边。
冰冷的玻璃，印在身上又麻又冷，慕念狠狠打了个冷颤，心中恐惧和害怕的情绪，快将她吞噬。
傅斯年食指顶起她的下巴，大掌与四指将她整个喉咙包裹。
“今天，我来教教你，该怎么跟我说话。”
“傅斯年！不管是宠物还是摆设，我都照你说得做了，也不会再见顾聿珩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松开我！”她养着脖子，说话非常费力，嗓音破碎到极点。
“我允许你说这些话了？还有，我说过你是摆设了？”
“你……”
傅斯年望着玻璃窗上的女人，微微眯起眸子，喟叹地靠近她的脖子。
一阵疼痛，血液的腥味，窜入他的口腔。
下一秒，他的吻带着狂躁的气息，席卷占有她所有的呼吸。
慕念瞪大了瞳孔，想要挣扎，可她哪是傅斯年的对手，他在她唇上肆虐，却又一次次，用指腹温柔地覆盖她的伤口，为她止血。
他的狠戾，让她近乎失去感官。
除了疼和冷，就只剩下空白的麻木。
“不管是谁说你是摆设，是宠物，你都该回答，你是我的女人，明白了？”他松开了她，向后退了半步。
他优雅自若地点燃一根烟，烟雾在他紧皱的眉梢前萦绕，更添一份阴郁。
慕念身体软软地下滑，整个背部都靠到了玻璃窗上。
她的脖子和唇，火辣辣的痛。
她挣开了领带的束缚，伸手触碰了一下，发现背部只是一个小伤口，血都已经干了。
可是。
她为什么还觉得冷？
慕念吞了吞唾沫：“我……知道了……”
“现在，慕念，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你的……女人。”
“牢牢记住这句话，不要让我再教第二遍。”
慕念颤抖着点头。
像是一只小兽似得缩卷。
傅斯年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最终，缓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抱了起来。
当热水划过身体。
慕念也没有觉得多好过。
身体不冷了，可是心那块，冷得很。
曾经。
她多么想成为他的女人……
如今，她只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