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都要被抓进去?他们慌了!
秦淮茹被众人一顿怒斥。
她面无人色,低下头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除了承受只有承受!
“秦淮茹,还有刘海中,这个事情没完,我可以告你们诽谤!”
过后,许大茂严肃地道。
一听到他要告他们,秦淮茹和刘海中便都慌了!
真追究下去的话,一旦上诉成功,那他们会因为诽谤罪被惩处。
轻则拘留,重则进监狱。
后果相当严重!
“大茂,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刘海中焦急地道,“我已经认错了,向你道歉了,那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啊,都是秦淮茹在搞鬼,是她想要害你,你要告应
该告她!
“二大爷,你......你怎么能那么说呢?秦淮茹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嘶哑着声音道,“我是和你说了,但却是你去举报的啊,也是你带人去他们家捣乱的,主
要责任不是在你身上吗?你怎么全往我身上推呢?!
“不是你的错那是谁的错?!你不像我透露虚假消息,引诱我去举报我会去吗?你个心如蛇蝎的女人,你想要害死别人,你别拉上我啊!“刘海中气愤地
道。
许大茂道:“你们两个一样可恶,谁也逃不了!”
“等着瞧吧!”
说完,他便转身朝后院走去了。
众人一阵议论。
慢慢地,陆续散去了,准备去上班。
大家一走,秦淮茹便双腿“六一七”一软,一屁股往地上坐去。
何雨水拉都拉不住。
“怎么办?怎么办?“
她喃喃自语地说着,一脸慌张之色。
这件事情显然比前面她和易中海诽谤许大茂那起事还要严重,对方真要上告的话,那他们逃不脱罪责。
一旦再出事,那她轧钢厂那份工作铁定丢了。
厂里不会容忍她犯同样的错误!
“哎,秦淮茹,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得罪他,不要得罪他,你偏偏要得罪,而且是在这个事情上!这事情相当严重知不知道?举
报成功了,许大茂家出事,搞砸了出事的就是你了!他如果去告你,那一告一个准,那是逃不掉的!”
易中海走过来唉声叹气地道。
何雨水也道:“秦姐,你怎么那么傻呢?那种事你怎么能做?你又没有亲眼看到他们将黄金往家里搬,娄晓娥拖着两大袋子东西,我们说是黄金珍宝,那
不过是猜测而已,既然是猜测,那就有猜测失误的时候!你这是拿自己的命在拼啊!
“现在好了,院里人都帮着许大茂在责骂你,你完全不占理,把自己名声都搞坏了。
秦淮茹摇头哭泣道:“我原以为那事情很肯定的,没想到还是判断错了!你们知道许大茂把我们一家害成什么样,我恨他啊,恨不得他去死,所以看到这
个机会我不想放弃!”
易中海道:“我和雨水都能理解你的心情,你恨许大茂,我们何尝又不是呢?我可能比你还要恨他,但是我不会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时候出手,对他进行
反击!”
何雨水说道:“总有机会反击他的,不过得按一大爷说的,有十足的把握,还是等我哥回来吧,他才知道怎么对付许大茂!
“我现在怎么办?如果他真的去告我,我会丢工作的,也没人照顾棒梗和槐花他们。“秦淮茹说道。
易中海再次叹口气道:“还能怎么办呢?他要告你也没办法啊,你去求他,他铁石心肠,也求不了,所以只有等着了。
“秦姐,这个你放心,如果你真拘、留了,我和一大爷他们会帮你照顾棒梗和槐花他们的,棒梗的治疗不是挺顺的吗?应该很快就可以出院了吧?何雨
水道。
秦淮茹回答道:“已经花去了那么多医药费,我不想治疗了,想带他出院回院里,但是少管所那边还没有通过我的申请,也不知道能不能通过,让我带他
回家。
易中海道:“应该会通过的,准予假o释,毕竟他腿做了手术,没有一年半载估计不能完全恢复,这段时间去少管所可不方便,他们可照顾不了,所以只
能回家休养了。”
秦淮茹道:“我也希望是这样的。”
易中海说道:“许大茂这个事,自认倒霉吧,看他怎么处理,希望他不上告了,这样才能逃过一劫。
“不自认倒霉还能怎么办呢?秦淮茹哽咽道。
再说了几句之后,易中海转身走开了。
何雨水留下来继续安抚秦淮茹。
“完蛋了!完蛋了!”
回到后院家里的刘海中惴惴不安。
他感觉天快要塌下来了!
因为他很可能会面临严惩,像一大爷一样,降职降薪!
那可是损失巨大很严重的事情!
他承受不了!
他们一家人都不能承受!
“你啊你,你真是糊涂啊,稀里糊涂地就闯下了大祸,“二大妈埋怨道,“那天晚上秦淮茹把你交出去谈话,你回来后我问你你还不说,瞒着我们,如果你
说了,那我肯定不会让你去做那样的事情的,你没有任何证据就跑去检举许大茂,这不是耗子戏弄猫自找麻烦吗?!”
刘海中道:“我哪里知道秦淮茹说的是虚假消息?她说她亲眼看到的,既然亲眼看到的那还会有假吗?”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么想当这个官,我这么做,找寻当官的机会,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大家着想!现在出事了你就怨我了?!”
他反倒生起了气来。
二大妈说道:“我不是怨你,只是现在你惹大祸了,你刚才没听许大茂说吗?他说他要告你们,万一他告赢了,你就会出事,就像上次一大爷一样,被拘
留半个月不说,还要受到厂里的惩罚,降职降薪!那就完蛋了!“
刘海中沉声道:“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啊。
“不行,我得马上去跟许大茂道歉,让他原谅了我,别去告我!”
二大妈皱起眉头道:“这事怕是够呛,上次他不是也没放过一大爷和秦淮茹吗?现在的许大茂已经不是过去的许大茂了,心肠硬得很呢!”
刘海中摇头道:“不会的,我以前又没得罪过他,我和他的关系跟一大爷和他的关系不一样,我相信能说通的!不管怎样得求他别去告我!
说完,他便起身走出了屋子。
走出门来,他一眼扫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正准备去上班。
“大茂!大茂!“见状,刘海中赶紧叫道。
许大茂没有理会他,推着车往前走去。
“大茂,你原谅了我吧,别去告我好不好?刘海中追过来恳求道,“我求你了!如果你告我那我回出事的!咱可是一块儿住后院的啊,正儿八经的隔壁邻
居,都做邻居那么多年了,可以说邻居情谊深厚。看到老邻居的份上,你就原谅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刘海中,你还跟我讲邻居情分啊?你去举报我,带人来抄我家的时候怎么就不讲邻里之间的情分了?许大茂回过头来冷冷地道。
这句话可算是把刘海中问愣住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刘海中连忙回过神来道,“我那是糊涂了,真的糊涂了!被秦淮茹给利用了啊!都是秦淮茹搞的鬼,她在设计害你!”
许大茂道:“你不是糊涂,你本来就这么愚蠢!你为了一己私利,脑子都不要了!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如果你没那么愚蠢,秦淮茹会来找你吗?她认
定你能配合她做这个事所以才来找你的,不然她怎么不去找别人,唯独来找你?”
被他训斥,刘海中脸色涨得通红,苦笑道:“你骂得对,只要你开心,能放过我,怎么骂我我都能接受!”
许大茂说道:“我不会放过你,还有秦淮茹,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说完,他骑上车便快速离开了后院。
刘海中凝望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发呆。
没过多久,许大茂便来到了厂里。
到了厂里,他走进厨房安排工作。
刚安排好工作,一个人便出现了。
是李副厂长。
看到李副厂长,许大茂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他心知肚明,昨晚刘海中他们的行动是得到了李副厂长的授意。
是他的意思!
他是个心狠且贪婪的人。
他想要的就是金子!
所以当得到刘海中的举报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查,直接派人上门搜查了。
恨不得能立马拿到金子,从中获利!
对于他来说, 这两面三刀的笑面虎李副厂长绝对是个大boss。
将来一定要收拾掉,不然后患无穷!
“许大茂!
李副厂长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李副厂长,有什么吩咐?许大茂不慌不忙地问道。
他神色自若,也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尽管他痛恨面前这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但是对方现在还是他的上司,是轧钢厂的二把手。
几乎厂里所有的权力部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杨厂长虽然是大厂长,但他不管这些的,管的是厂里的生产等大事,而其他的事情都交给了李副厂长打理。
李副厂长又处事圆滑,结识了很多上面的领导,人脉广阔。
所以对方现在不是他得罪得起的,只能暂且忍忍。
等将来有机会再扳倒他。
想要扳倒对方其实也没那么难,就等一个机会了。
只要扳倒了对方,那秦淮茹就失去了这座靠山,在这厂里也没人会针对他许大茂了!
“没什么吩咐,就过来看看,顺便和你聊几句。“李副厂长笑盈盈地道。
“聊什么呢?许大茂问道。
李副厂长问道:“昨晚惊扰到了你吧?真是不好意思啊,这个事情我今天早上才知道,昨天夜里保卫的人去你家搜东西,那是一场误会,大大的误会!我
们收到了虚假的举报,我们已经对提供虚假情报的人进行了一番严厉的教育!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放在心上!4.4”
他本来是没打算来道这个歉的。
因为他就没怎么把许大茂放在眼里,就因为那么个小事情他犯不着亲自来道歉。
但是当中有特殊情况。
那就是许大茂拿出了来自军、区司、令部的头文件。
那东西很有杀伤力。
他这才知道对方上头有人罩着,不能轻易得罪。
所以他还是过来致歉了。
他怕的不是许大茂,而是那一纸荭头文件!
听着李副厂长那一番虚情假意的话,许大茂心里面忍不住冷笑。
他嘴上仍镇定自若地道:“李副厂长,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
“许大茂,你可真是好胸怀啊,大气!李副厂长竖起大拇指来道。
“我有个事情很好奇,听保卫科的人说,你拿出了一份文件,是来自某军、区司、令部的荭头文件,那东西是怎么来的呢?”
他随即问了一声。
他想弄清楚那头文件的来历。
当然,他没认为许大茂在弄虚作假。
假造兹头文件,那可能是死罪一条,没人有那个胆子!
许大茂摇头道:“李副厂长,那个事不好意思,我不能够告诉你,那是机密!”
“了解了解。“李副厂长尴尬一笑。
许大茂不说那荭头文件的具体来历,他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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