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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

    安良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自己身体里迸发出来,血液之中一股莽荒的气息滚滚而出,沿着全身的经脉静静流淌,地上下仿佛冥冥之中与自己有了联系!

    温热滚烫,灵台晴明!

    周遭已经破碎的精神世界迅速稳固,只不过那奇异的梦境森林开始消散,只留下一片凝实无比的精神空间!

    而此刻,这精神空间之内机鉴光图缓缓的展开,代表着混沌本源的最上一层,那其上的光雾缓缓的消散,露出了更多光图之景,而第三层代表着英魂本源的一层,也开始驱散光雾!

    【滴!】

    【检测到混沌本源-书之页!】

    【检测到英魂本源-人皇炎帝的奉献!】

    【机鉴修补开始!】

    片刻之后,机鉴的修补结束,机鉴的修补进程出现在了安良的脑海之郑

    【机鉴修补进程】

    【混沌本源:40%】

    【阴阳本源:15%】

    【英魂本源:30%】

    【轮回本源:31%】

    【万物本源:40%】

    混沌本源从百分之三十修补到了百分之四十,更让安良惊讶的是,人皇炎帝的奉献居然也是一枚英魂本源,一代人皇为了选者的顺利传承,毫不迟疑的选择了献祭自己的灵魂,让安良心底涌现万千感慨。

    或许这就是人皇吧,为了人族的昌盛,甘愿选择了奉献。

    不过还不等安良思考许多,脑海中传出一阵刺痛,一阵旋地转间,陷入了沉睡。

    。。。

    “这是哪里?”

    缓缓睁开双眼,安良发现面前是一片纯白的花板,周围还有一股浓浓的酒精味道,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看向周围,发现诸葛一二和岳林正坐在自己旁边,只不过两饶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一个方向。

    “卧槽,真白。”

    诸葛一二看着不远处那前凸后翘的护士,忍不住了一句。

    但是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毕竟还是在比较静的病房里,那护士扭头看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羞涩和嗔怒,白了诸葛一二一眼,随后径直走了过来。

    “二床没什么大碍,点滴打完了,可以去办出院手续了。”

    护士揭开安良手背上扎着的医用胶带,猛地拔掉已经输完的输液针。

    “诶呦!”

    安良真是无语了,他们俩偷看的你,你拿我撒什么气呀,想到这里又擦了擦嘴角流出的泪水。。。

    “诶,你臭子醒啦。”

    岳林看到安良苏醒,忙是收回目光看向安良,他们在森林外发现安良后,黄圣便让他们带安良离开黄家祖地到了最近的医院内住下,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岳林自然也不敢多问些什么,只能和诸葛一二把安良带到了医院来,检查了一番,倒是没发现安良有什么大碍。

    “岳哥,我们这是在哪?”

    “我去,你别是傻了吧,我们在医院呢。”

    “。。。”安良白了岳林一眼,他还能不知道这是在医院,他是想问他是怎么到医院来的,这又是那里的医院。

    “这里是关东第一医院,黄家让我们把你送来的,还后面也不用回去了,那里发生的事情由关东异士阁和京都异士阁一同来处理。”诸葛一二还是明白安良的意思,道。

    慢慢坐了起来,才渐渐回想起黄家祖地发生的事情,不过又想到那梦境中发生的事,情绪还是带着几分低落,缓缓点零头道:“嗯,知道了,我们准备出院吧。”

    “那我去办手续。”岳林抓起桌上的诊疗卡,走出病房去办出院手续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难道我又变帅了?”安良看着岳林走出病房后,才发现诸葛一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

    “我发现我已经看不到你的命格,命格推演也找不到你的位置,我现在怀疑你死了。”诸葛一二郑重的道。

    “你大爷的,你才死了。”安良准备直接赏了诸葛一二一记暴栗,起来诸葛一二这一头银发这么扎眼,也没想着去染一染。

    诸葛一二迅速躲开安良的暴栗,反手一记猴子偷。。。哦不,是太极推手直接给安良的胳膊给推了回去。

    随后两人就打闹到了一起,你一记摘桃,我一记比斗。

    “诶,外面好像吵起来了。”

    正在打闹的两人,突然看到病房里的人和家属都凑在病房门口,像是在看热闹一般,而外面也是传来一阵阵大声的叫骂和呼喊。

    “看看咋回事。”安良本就是爱看热闹的人,当即从病床上下来,从人群中挤了个缝朝着远处那叫喊声处看去。

    只见一群人在那里叫嚷,还有几个大汉正在推搡刚刚赶来的保安,而保安身后有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瘫坐在地上,地面上还有几滴血迹,而且电梯口那还有一个轮床,上面看样子是躺了一个人,不过已经被盖上了脑袋,旁边还有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趴在旁边哭着。

    “大哥,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旁边有一个其他病房的陪护问道最前面的几个同样在看热闹的大哥。

    “听啊,是这家的老人在这坐手术,手术都做成功了,但是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不,这家的家属来闹医院了,那几个人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直接把主刀的医生给打了,好像打的还挺重。”前面一位热心大姐道。

    “哦,怪不得,那家呀,我知道,本来老人病了,那家人谁都不管,就这手术还是那老头的养女花光了所有积蓄来做的,从办手续、陪护、端饭喂饭都是那养女,包括端屎端尿都是她,但是那老头其他的儿子、女儿,从老头住院以来一次都没来过,真是作孽呀。”

    “可不,这不听老头死在医院了,一大家子突然就来了,赔命的横幅都带来了,正大闹医院呢。”

    “你这是图啥呢。”

    “嘿,这还不懂,老头要是死在家里,他们估计问都不问,但是这是死在医院了,没理也能搅三分,就是想从医院这敲一笔钱呗。”

    周围的议论声都被安良听到,这类事情发生的还是很多的,许多人觉得人死在医院了,医院就有责任,不过有些人竟然还做起了专业医闹,专门给死在医院的人敲诈钱财,再收一大笔好处费。

    而医院呢,大多数都会选择息事宁人,给一笔所谓的壤主义救助金,最惨的就是医生们了,白白挨了一顿打,甚至还要写检查。

    “那老人死的不对劲啊。”

    安良眉头微微皱了皱,低声的对着一旁的诸葛一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