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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九章 执着于真相

    书      第五百零九章执着于真相

    一时间,郭誉便有些犹豫了,他知道夏侯玄的良苦用心,是不想让司马如卷入到上一辈人的恩思怨怨之中来,难道说,夏侯玄

    不想说不能说的事,他就可以直言相告吗?

    或许在以前,郭誉还巴不得他们司马家内部的人自相残杀才好呢,他们内部越分崩离析,越能有效地瓦解司马家的势力

    但看到司马如那天真无邪的笑脸,郭誉有些犹豫了,如果真让她知道母亲是被父亲毒死的,这个结果对她来说是最为残忍不过

    了,对她的心灵,也必将会是一次沉重的打击,丧母之痛或许已经让她是刻骨铭心了,面对杀人凶手的父亲,那她将是何等痛苦

    其实我所知道的也十分有限,毕竟相隔了这么多年,令堂究竟是怎么死的,众说纷坛,莫衷一是,确实难有定论。林你舅舅之

    所以不告诉你,确实有他的难言之隐,希望你可以理解。郭誉有些违心地道。

    想必当天司马如并没有在现场,否则何须她再去间别人什么,看一眼夏侯徽的遗容就足矣。

    何况那事闹得是沸沸扬扬,满城风雨,甚至惊动了大将军曹爽和廷尉府的人,司马师为此也粮铛入狱了。

    不能不说司马家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如此几乎已经是算大白天下的事,能在司马如姐妹们之中瞒得死死的,下人们也是守

    口如瓶,还真得是叹为观止的。

    不过司马如大了,许多事情自然也会有她自己的判断,光是去年司马师被关入天牢的事,就让司马如满腹狐疑,许多一麟半爪

    的消息,就好似一张永远都难以拼得完成的拼图一般,懵懵懂懂。

    对于郭誉的答复,显然司马如是很不满意的,这分明和夏侯玄是一个腔调,敷衍~搪塞她.

    司马如没有参加司马师的婚礼,自然不清楚婚礼上所发生的事,而且凡是参与过婚礼的那些家丁和丫鬓显然都得到过警告,对

    婚礼当天发生的事个个都守口如瓶,讳莫如深,连-提都不敢提。

    但司马师被廷尉府的人带走却是一件难以遮掩的大事,起初司马如很是气愤,廷尉府的人究竟如此地猖狂,敢来司马府捉人

    但仔细一想,这事还真-有些蹊跷之处。

    原本司马师毒杀夏侯徽的市井之中便有一些传言,司马如小的时候自然不知,但长大之后,这些传闻便落入到了她的耳中,虽

    然没有任何的证据,但司马如还是对母亲之死有一些深深的怀疑。

    她知道,舅肯定是知道真相的,自从母亲夏侯徽过世之后,夏侯玄就和司马家不大往来了,这一反常的现象,让司马如隐院

    觉得有些不对头。

    但她几次问过夏侯玄,夏侯玄都支支唔唔的,不肯吐露真相,所以司马如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找出真相来,让母亲沉冤昭雪

    今天在夏侯府遇到郭誉完全是一个意外,但司马如此前却是知道郭誉的存在的,在司马师的婚礼上,新娘子羊徽瑜离奇的失踪

    了,所有的人众口一辞,都说是郭誉拐走了羊徽瑜。

    因为此前与羊徽瑜有暖昧关系的,只有郭誉一人,如果说郭誉与羊徽瑜的失踪没有关系,打死也没人会相信

    就在司马全府上下痛骂郭誉的时候,司马如却是特别的开心,羊徽瑜走了,再也没人来当她的后妈了,这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

    事,司马如比羊徽瑜才小了几岁,如此年纪轻轻的后妈,让司马如很难接受。

    而且司马如觉得这事情一点也不简单,如果说司马师被关入天宾和郭誉拐走羊徽瑜这两件事一点儿,也没关联的话,打死她也不

    会相信。

    司马如笃定郭誉是知道母亲去世真相的,而且看他和夏侯玄的关系非比寻常,司马如就觉得此事一定是郭誉和夏侯玄密谋的

    才会把司马师送到了大牢之中。

    夏侯玄不肯说,那么司马如就想从郭誉嘴里套出真相来。

    所以她特意地先行一步,离开了夏侯府,专门在大街上等候郭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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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郭誉的回答让她很是失望,说了等于没说,距离司马如想要的答案,不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过司马如没有气馁,锲而不舍地道: 曹校尉恐怕是未尽其言吧,我不过是想知道一个真相而已,难不成就这么难么?

    郭誉道:“抱歉,你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我说过,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并不包涵第二个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抱歉,无

    可奉告。司马小姐,告辞了,早点回家吧,夜晚的洛阳城,也并不太平。

    司马如重重地一跺脚,道:“就知道你们都瞒着我,不过不要紧,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真相的!

    说完,她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郭誉,径直地朝身后的那辆马车走去。

    那辆马车周围的几个家丁装束的保镖对她十分的恭敬,客客气气地对着她行礼,但司马如似乎心情郁闷,对这些下人一点的好

    脸色也不给,趾高气扬地坐上了马车。

    司马家的马车可都是那种装饰华贵的车厢,包裹的非常的严实,在这个大冷的冬天,坐到马车上,丝毫也不会感到寒冷

    脚底下还放在一个火炭盆,整个车厢里都是暖意融融的。

    司马如吩咐车夫出发,回司马府,车夫立刻是甩动长鞭,高声喝道:驾!马儿立刻是迈动着四蹄,朝司马府的方向而去

    司马如击的方向是和郭誉相对而行的,有路讨郭誉面前的时候,司马如从车帘外伸出脑袋来,给郭誉做了一个鬼脸,而后重重

    地道: 我不会放容的!

    郭誉注视着马车远去的影子,暗暗地苦笑一声,这丫头,还直是够执着的,不探究出直相来,绝不肯善哭甘休。

    郭誉默立了半响,然后才翻身上马,遇到司马如还真是一个意外,不过做为司马家的人,注定不会和他有什么太多的交集,郭

    誉摇摇头,策马向东而行,回了高陵侯府。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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