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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案首的荣耀!】

    臭气熏天

    恶心至极!

    张保保这一刻只想死。

    一群人可谓是屁滚尿流,哪里还敢继续在这里逗留。

    这味道并不好,,缩在房屋门口的潘金莲也闻到,不过她还是不想走,捂着鼻子继续看。

    在她眼里,武松身上就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如天神降临一般神武松。

    拍了拍手,武松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还行,没被弄脏。

    “武松,你给我等着,我知道你在什么地方!”

    这张保保恶狠狠的盯着武松:“武松,我告诉你你潘金莲是我们家的丫鬟,我来找她,这是她的福气……”

    砰!

    他的声音刚刚落下,骤然间,武松踢了一块石子,骤然间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哎哟!

    这张保保惨叫一声,顿时滚作一团,痛的说不出话来。

    “滚!”

    武松的嘴里发出了一个音符。

    张保保屁滚尿流,现在就算是一句狠话都不敢留下来,扭头就跑。

    武松,这个家伙简直太恐怖了。

    潘金莲看到这一幕,感觉心都是甜的,她坐在屋门口,看着那些人落魄的样子,回想着武松一举一动,这是在保护自己了?

    武大郎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

    他这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真的一点都没变。

    动手的时候,是真的一点都不含糊。

    而且,好像是越来越猛了。

    ”二郎,这个张保保,你把他赶走便是,你又何必将他丢进粪坑,这张家,睚眦必报,日后,只怕是少不得报复!”武大郎的面色有些发白,这张保保可不是一般的人。

    “无妨!”

    武松却是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兄长只管放心,这,张家,奈何我们不得!”

    武大郎还在发愣。

    武松却是缓缓的开口道:“兄长放心,如今,我是这清河县案首,又有功名在身,不是他们张家说对付就对付的,要该怎么处理,我心中有数!”

    这武大郎终究还是受限于自己的见识和阅历,自然是不知道,这案首二字的含金量。

    张家算什么?

    充其量就是一个有钱的地主而已,勉强算是一个绅,却是算不得什么士。

    儿子读书有了功名在身上,起码得是一个的举人,这才能被叫做老爷,叫做士。

    而武松已经是一转身回到了书房,开始提笔写字。

    这是诉讼状。

    不得不承认,这年头读书识字终究还是好事儿。

    上衙门告状,也不用被人坑钱。

    潘金莲在一边伸头看去。

    却是发现,武松这字迹写的竟是好看极了。

    一笔一划。

    一气呵成,她虽然懂一些诗词歌剧,也是懂得一些琴棋书画,但是,终究不是什么书法大家。

    只是感觉,武松这字写的漂亮极了。

    写完之后,武松扫了一眼,却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

    文采斐然。

    如今穿越三年多的时间,这文章写多了,不管是什么时候写,都要讲究,定格律,首有破题,破题之下有接题”,然后有小讲、大讲、余意、结尾等固定段落。

    总之,日常的生活当中,行文当中,对于自己的文笔还是要求极高的。

    落笔!、

    武松吹了一口气,又看着潘金莲道:“你在家里呆着,我要出去一下,没事儿不要出门!”

    “嗯?”潘金莲微微一愣:“夫君不读书,却是要去哪里?”

    武松微微的吐了一口气,而后缓缓的开口道:“去一趟衙门,那张守初的儿子被我给打了,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你在家等我,我去解决这个麻烦!”

    潘金莲自然是知道这张家不好对付。

    这一代的大地主,虽说家里的成员并没有什么功名在身上。

    但是,依旧是地主阶级,属于统治阶级。

    主要是不能解决掉张家,却也是一个麻烦。

    “夫君一路平安!”

    武松出门解决这个麻烦,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自然是报官。

    不过,武松却是不会去敲击这个鸣冤鼓。

    这都是穷苦人家才会击鼓鸣冤。

    而就像是秀才这般,一般是不会击鼓鸣冤,他们自有法子去见这县令。

    武松直接递交自己的名帖,自有人把名帖交给知县。

    清河县师爷姓刘。

    得知是武松,便亲自出来接见。

    如今武松却是名声在外,自去年开始起,他一举拿下了清河县案首,自然是记载了清河县县令的心中。

    堂堂案首。

    文采斐然。

    若是中了举人,那边是真的老爷。

    要是运气好一点,入了进士科,那可就了不得了。

    当然科举的难度还是有的。

    清河县令虽然记住了武松,却也不会花费大的心思来栽培,最多在遇到一些小麻烦的时候,给武松解决一些麻烦。

    若是进了举人又或者是进了进士科,那清河县令对武松的态度又不一样了。

    接了名帖,刘师爷却是好奇,道:“案首,你怎来了?”

    “特来拜见清河县令,家有娇妻,昨日成亲!”

    武松苦笑:“却被泼皮无赖调息,今日特来拜会师爷县令,还请县令为我做主!”

    “你随我来!”

    刘师爷微微的点点头,随后,而后武松沿着中轴线上砖铺的甬道,绕过屏墙,就到了第二道仪门。

    这仪门内是集中政务功能的大堂院落,共有六扇,不过此时也只是三开间,一般进深仅一架。

    六扇门通常是紧闭的,只有在上官来到或州县官的长辈来临,才会打开,州县官在此迎送。

    仪门的正前是一块碑石,武松路过时看了一眼,便看到‘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十六个朱红大字。

    “这就是传说中的戒石铭了。”

    武松心里想着,放眼望去,这县衙却也是颇有气势,跟着刘师爷一路转入到了后堂,刘师爷这才把诉讼状递交了上去。

    那清河县令却是微微一愣,抬头看着武松,有些诧异:“武松,你几时成亲的?”

    武松苦笑:“就在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