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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他目光深深,“今晚留下来,陪我。”

    许是傅斯年的声音太过低柔。

    带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魅力,江姝婳承认她被蛊惑了。

    拒绝的话到嘴边,她竟然说不出口。

    心底深处,她也想跟他一起度过初雪这一天。

    她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又不理智了。

    遇到这个男人,她就总是失去理智。

    “婳婳,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再次封住了她柔软的小嘴,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

    江姝婳浓密的睫毛颤了两颤,覆盖住双眸。

    面前的男人感觉到了她身子的柔软和变化,吻缓缓加深。

    江姝婳终于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知是为了换气,还是单纯地沉沦到回应傅斯年。

    他抱她更紧。

    持续了五分钟,他才不舍地放开她被吻肿的唇。

    眸光炙热深幽地看着她,“手机给我用一下。”

    “干什么?”

    江姝婳狐疑地看着他。

    大脑还有些不清醒。

    气息也是凌乱的。

    红扑扑的小脸,迷离的眸子,无一不令傅斯年着迷。

    他干脆自己动手,把她的手机关了机后也不还给她,“关机了,我帮你保管一下午。”

    “不能关机。”

    江姝婳蹙眉,“玖玖和柒柒会找不到我。”

    “我会跟她们说一声。”

    他掏出自己的手机,从微信上给傅兮凤发去一条消息,说江姝婳跟她在一起。

    让她照顾好柒柒和玖玖,没事不要打扰他们。

    然后,就把自己的手机也关了机。

    江姝婳看着他英俊的眉宇,心里无声地妥协,算了,就再放纵这一次吧。

    他说了,只要陪他一下午,以后就不会再缠着她。

    换言之,过了今天下午,他们便又是陌生人了。

    “冷吗?”

    放好手机,他问她。

    江姝婳点头,下着雪的天气,能不冷吗?

    她一向怕冷。

    这样的天气,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

    “给你烤火?”

    “……”

    傅斯年看着她,心情就莫名的好。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说,“下雪天烤火你就不冷了,再给你埋两个,要不要试试?”

    江姝婳看着傅斯年的表情有些奇怪。

    她突然有点搞不清,傅斯年是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

    这样的话,许多年前,他也说过。

    不仅说过,还做了。

    只不过,烤好的,最后被白雨宁吃了。

    “你会烤火吗?”

    话出口,她有些后悔地皱了皱眉。

    傅斯年自信又自恋,“不相信我,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赌什么?”

    她问。

    他伸手拂了拂她头发上的雪,一字一顿,缓缓道,“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

    江姝婳脸色微变,没接话。

    傅斯年笑,“怕了?”

    “不是。”

    她问,“你要是输了,我说什么你都答应?”

    “一个要求。”

    傅斯年重复,意思是,你提一百个要求,我肯定不答应。

    江姝婳,“好,我跟你赌,前提是你必须自己做,不能喊任何人帮忙,包括我。”

    傅斯年笑出声,“你这是趁机奴役我。”

    “你不敢赌就算了。”

    江姝婳一副我就知道你吹牛的小表情。

    傅斯年点头,“就让你奴役一次,我自己生火,烤。”

    “不能糊。”

    “赌注呢?”

    他问,“我要是做到了,提任何要求你都不会拒绝吧?”

    江姝婳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眼神,带着某种暗示。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又被他无数地次地强吻过。

    不会不懂他的意思。

    她抿唇不语。

    “不反对就是答应,你要不要先提要求。”

    “不用。”

    江姝婳淡声回答。

    傅斯年点了点头,问她,“想在哪儿烤火,是别墅里面还是这外面。”

    “院子里吧。”

    “好。”

    他拉着她进别墅。

    给别墅里所有的人都放了假。

    偌大的别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空气里,无端滋生出丝丝暧昧,萦绕在两人之间。

    而此时,傅氏集团。

    停车场。

    司机停好车,傅清阳并没有要下车的打算。

    而是让他先走。

    司机应了一声“是”,便离开了。

    转头,他问坐在旁边的白诗诗,“傅斯年是不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白诗诗眼底窜过一丝震惊,旋即又摇头,“不可能。”

    她自己对着镜子都认不出来自己是谁。

    傅斯年怎么可能认出她来。

    若真是认出了她,又岂会让她继续留在傅氏集团。

    傅清阳皱着眉,神色有些阴冷,“他现在是半点顾忌都没有了。”

    “要我说,这一切都是江姝婳的错,是她勾引斯年。”

    “你嘴巴放干净点。”

    傅清阳突然阴沉着脸,语气严厉地打断白诗诗,“你少在我面前说婳婳的坏话。”

    白诗诗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意。

    但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又忍了。

    “你对她那么好,她都看不见,你就甘心她被抢走?”

    “不甘心又怎样?”

    傅清阳冷哼。

    白诗诗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你想留住她最好的办法其实就是睡了她。成了你的女人,她就不会再去想着别的男人。”

    “你以为婳婳跟你一样?”

    “傅清阳,在你眼里,江姝婳是不是哪儿都比我好?”

    “当然。”

    白诗诗气结,“行,就算她好,也不是你的。”

    她冷笑着刺激他,“这会儿指不定她已经在傅斯年身下辗转承欢了,你就愿意你深爱的女人被傅斯年睡,每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你住嘴。”

    傅清阳突然冲她吼。

    白诗诗被吓得打了个寒战。

    但嘴上不肯停,“我又没说错,她不仅在傅斯年身下承欢,还生了他的女儿。”

    她觉得傅清阳真是个蠢货。

    要是换了她,怎么可能让江姝婳的女儿来到这个世上。

    可是傅清阳不仅让傅斯年的女儿来到了这个世上,还替他养了几年。

    傅清阳瞪她一眼,黑着脸拨打电话。

    白诗诗暂时地闭了嘴,看了眼打电话的傅清阳。

    她掏出手机,从微信上发出去一条消息。

    [什么时候能到宜城?我让你联系的人,联系好了吗?]

    几分钟后,她收到消息回复。

    [就这两天,联系好了,虎哥的人半月之后才能去宜城,我给了他那两个女娃娃的资料,虎哥让我们放心,一定不留痕迹。]

    婳苑别墅。

    江姝婳看着傅斯年找好来木柴,,在别墅内车库一角点燃。

    一边烤火,一边烤。

    他又给江姝婳搬来凳子,让她烤着火看雪。

    “想不想吃烧烤?”

    隔着摇曳的火焰,傅斯年问坐在对面的江姝婳。

    她白皙精致的脸颊上泛着一层绯色,不太正形的坐姿,却让人看着特别的心情舒畅。

    “你要烤?”

    “你吃,我就帮你烤。”

    “那,就吃吧。”

    江姝婳不客气地说,“顺便搬张桌子过来,摆点零食,水果,再倒杯水。”

    傅斯年低笑,“你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江姝婳面上也浮起笑,假笑,“对你太客气了不好。”

    “行,等着。”

    傅斯年起身去满足她的要求。

    江姝婳心安理得地坐在那里,看着傅斯年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不一会儿,搬来她刚才要的东西。

    “你先烤着火吃点零食,我去弄点烧烤食材来。”

    说完,他又走了。

    江姝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她抓起一把瓜子嗑,把瓜子壳扔进火堆里。

    外面,雪越下越大,地面上越积越厚。

    她放空了心,让这一个下午随心所欲地过。

    等了十来分钟,江姝婳见傅斯年还没出来,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屋去看看。

    帮帮忙。

    又过了几分钟,她起身进屋。

    走进客厅,就看见傅斯年背对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烧烤的食材。

    别墅里什么食材都有,这个她是知道的。

    但即便如此,也不是拿着就能烤。

    她走进厨房的时候,傅斯年正拿着小刀划开鸡翅腌制,过于专注,并不知道她进来了别墅。

    江姝婳站在旁边看着他把鸡翅腌好,才开口,“弄好了吗?”

    闻声傅斯年转头看见她,嘴角上扬,“马上。”

    “饿了?”

    他问。

    吃火锅一般都饿得快。

    她中午又吃得不多,这会儿就是说饿了,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江姝婳摇头,“没有,你不用弄太多,吃不完浪费。”

    “我中午也没吃饱。”

    他笑得很好看。

    江姝婳恍惚了一下。

    问,“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傅斯年看看旁边的食材,又看着她,“你自愿帮我,不算违规吧。”

    “不算。”

    “那你帮忙给我系条围裙。”

    傅斯年双手不空。

    是没法自己系。

    江姝婳自己提出的,这会儿肯定不能反悔。

    她也没打算反悔,沉默地取下挂在旁边墙钩上的围裙系到他腰上。

    虽然外面下着雪,但别墅里面二十多度的温度。

    傅斯年只穿着一件极薄的羊毛衫,身材好得没话说。

    江姝婳给他系围裙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她没防备,额头贴在了他性感的薄唇上。

    那一处肌肤蓦地湿热。

    她的心跟着一跳。

    傅斯年低声问,“怎么不在外面烤火?”

    “我怕你弄得太多,浪费。”

    她面无表情的话,听不出多余的情绪,傅斯年便笑了一声。

    笑声低沉性感,“我还以为你想我了。”

    “……”

    江姝婳白他一眼,他身子微微往前倾,耽误了她打结。

    她说了句,“别乱动。”

    他便真的不动了。

    只是水声响了起来,他在洗手。

    刚才一手拿着刀,一手戴着手套摸的鸡翅,并不难洗。

    江姝婳帮他系好围裙,他也洗好了手。

    她还没离开,就突然被他拉过去抵在了琉璃台上。

    心头猛地一跳,她睁大眼瞪着他,“傅斯年。”

    “我又想吻你了。”

    他一手扣着她细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