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苏牧：帝君，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璃月，三碗不过港。
璃月百姓正对着手上的报纸啧啧称奇。
“呵，还真有新发明了。”
“蒙德的首席炼金术师，名不虚传啊！”
“咦，你们发现了没有，这好像不是之前见到的那个。”
“确实，那东西…和报纸的描述不符。”
“兼顾载人载物，还保证速度和安全，想象不出来啊！”
“我也觉得，马车算兼顾了载人载物，但速度和安全，只能说差强人意。”
“这东西要出来，跑长途可就方便了。”
“欸？有这东西，是不是可以带家人出远门了？”
“呵，还真是欸！如果速度有保障，出行确实方便了不少。”
“不只是长途吧？”
“我早上去港口，都得走十多里路。”
“如果有汽车代步的话，就不用每天都汗流浃背了。”
“而且，也不用抹黑早起，你是不知道初冬的凌晨出门有多折磨。”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显然，百姓们对汽车的期待不低。
光是日常代步的功能，就能解决不少人的痛点。
璃月港虽然不小，但不是所有人都有钱在市中心购置“九九三”房子的。
反倒是郊区的人口密度很大，每天都需要花费大量时间步行到港口上班。
若是能有辆代步工具。
即便是贵一点，他们也能接受。
毕竟，随着年龄的增大，身体开始吃不消了。
每天早起两个小时，在初冬寒冷的天气下，步行十多里路。
如果汽车真这么神奇。
那他们咬咬牙，也得买上一辆。
更别提，汽车还能载着家人到远方旅行了。
众人闲聊的过程中，突然有一人反应过来，惊讶地说道：
“欸，我突然想起来。”
“千岩军这段时间一直在城里施工。”
“原先的石板路，都被一层黑色的东西覆盖上了。”
“该不会从那个时候起，千岩军就在提前为汽车做好准备了吧？”
听到这话，众人恍然大悟。
难怪这段时间，璃月港各处都在施工。
原来是为了顺利发布汽车，提前做出的准备啊！
“这么早做准备，说明凝光大人的信心很足啊！越来越期待了。”
“没错，施工的成本可不低啊！”
“花这么大代价，总不可能雷声大雨点小吧？”
“呵呵，越来越期待了，也不知道何时发售，又得跑去排队了。”
在璃月百姓的口口相传下。
即将发布的汽车，掀起了轩然大波。
不只是璃月本地，连其他国度都得到了消息。
枫丹、须弥、蒙德都无法相信，汽车的功能会如此强大。
所以，他们纷纷派出使节前来。
蒙德的骑士、须弥的学者、枫丹的发明家。
就连至冬国都以外交名义派出了愚人众前来目睹盛况。
这是自北国银行被凝光连根拔起后，至冬与璃月的首次外交活动。
唯有闭关锁国的稻妻。
没有做出反应，错过了这次盛宴。
仅仅是一则报纸消息。
让整个提瓦特大陆，都为之震动。
……
群玉阁，办公间内。
凝光、刻晴和甘雨坐在一起。
苏牧被他们从房间里叫来，坐在沙发上。
看着他悠然自得的样子，刻晴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
“那个，苏牧…”
“报纸的消息，都是真的吗？”
“这才过了两个多月，汽车就能量产了？”
想起当时社死的画面，直到现在，刻晴还觉得历历在目。
这才过去多久。
他许下的诺言就要实现了？
该不会…是急着收集摩拉，好提亲吧？
刻晴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苏牧。
苏牧好整以暇地端起茶杯，吹散水面上的热气，轻抿了一口。
随即放下茶杯，笑道：
“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
甘雨闻言，深表认同地点了点头，苏牧确实是这种性格。
但她还是放不下心来，担忧道：
“可是，即便能量产，产能可以跟得上吗？”
“汽车是个大型交通工具，没办法像灯泡那样快速生产吧？”
甘雨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刻晴也问道：“你这么早就开始宣传。”
“百姓们翘首以盼，却又买不到汽车，很容易引起不满。”
凝光优哉地端起烟斗吞云吐雾。
似乎根本不担心，璃月百姓会因此发怒。
刻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说道：“你也说两句。”
凝光吐出一口烟雾，享受地闭上眼睛，平静道：“不要着急。”
“既然苏牧已经这么做了。”
“那他自然有了安排，相信他即可。”
听到这话，苏牧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
事实上，他还真没有什么安排，因为这个决定…是临时下的。
若不是钟离给了一记堪比背刺的助攻，苏牧也不用急着马上把汽车推出去。
他会像以前一样。
等库存和产能跟上来之后。
再进行大范围宣发，引爆百姓热情。
等他们蜂拥而至前来采购时，让他们满意而归。
可钟离这波神助攻，直接把苏牧推到风口浪尖，他没得选。
不过，也不是全无办法。
毕竟，想要开车，得先有驾照才行。
所以，苏牧微微一笑，说道：“山人自有妙计。”
见他神秘兮兮，不肯直言的样子，刻晴娇嗔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别卖关子了，快说！”
“是呀，我们是真的在为你担心！”
这暧昧的话说完，甘雨俏脸微红，却没有移开视线。
事关重大。
处理不好，会出事的。
凝光笑意盈盈地旁观，等待苏牧解答。
只见他从身后掏出了两沓厚厚的文件，扔到了桌面上。
沉重的文件震得书桌微微颤抖，连带着桌面上的茶水也在轻轻地摇曳。
看着桌面上的文件。
刻晴和甘雨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就见苏牧站起身来说道：
“这是我拜托烟绯制作的交通规则，以及驾驶证的考核标准。”
“汽车不需要外力驱动，上手简单，所以我们必须制定规则约束开车的司机0 .....”
“而想要成为司机。”
“还需要经过考核获得驾驶证。”
“这驾驶证的考核，就是我争取到的时间。”
刻晴和甘雨对视一眼，面露喜色，苏牧果然安排好了一切。
她们分别拿起了一沓文件查阅。
上边详细地介绍了汽车行驶中需要遵守的规则。
这是苏牧和烟绯核对过的版本，连斑马线、行车道都考虑了进去。
光是要熟悉这些交通规则。
就是个漫长的过程，耗费的时间不会短。
加上发售的小轿车，还是手动档，学习成本摆在那里。
按照苏牧推断，熟悉交规，通过考核获得驾驶证，至少要一到两个月。
把这期间获得的积分。
拿出来建设新的自动化加工厂。
就能在百姓们获得驾驶证之前，跟上产能。
这做法，没人能说有什么问题。
汽车确实是发布了，但没有驾驶证不卖。
不是因为看不起你，而是为了保证璃月百姓的安全！
当有意购买汽车的百姓顺利获得驾驶证后，产能早就能跟上了。
被钟离坑惨的苏牧。
在这焦头烂额的时刻绝地翻盘。
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
不过，出于对钟离的感恩之情，苏牧决定…要送他个礼物。
在得知消息的当天，他就把厚厚一沓账单，拜托千岩军送到了往生堂。
那上面记录了很多债务。
一辆摩托车，售价五万枚摩拉。
七十六桶汽油，售价三万九千枚摩拉。
加上钟离要求改造发动机、避震、刹车的费用。
林林总总算起来，总费用超过二十万摩拉，是一笔巨款。
按照璃月百姓每月三四千摩拉的收入，得不吃不喝做五年。
“帝君，不要怪我残忍。”
“如果不是你这记堪比背刺的助攻。”
“我还可以把账单再压一压，但现在我压不住了。”
1.1幻想着胡桃在往生堂暴跳如雷的样子，苏牧默默为钟离祈祷。
“自求多福吧，帝君。”
苏牧默默倒了杯茶，平静了一下思绪。
凝光则无聊地打了个呵欠，眼珠滴溜溜地转起来。
她优雅地站起身，修长的裸足踏着猫步走向苏牧，坐到他身边。
“苏牧，你跟烟绯关系不错嘛？”
“这么大的工作量，她独自帮你完成了？”
“呵呵，看来你们关系不一般嘛，进行到哪一步了？”
凝光装模作样地压低声音，实则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落到刻晴和甘雨耳朵里。
她们虽然眼睛还在盯着桌上的文件。
实际上早已心不在焉，望着文件上的文字怔怔出神。
就像是翘起了耳朵的小猫一样，早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苏牧这一边。
而苏牧嘴角抽搐一下。
他无语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凝光。
只见她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笑容充满了恶意。
“帝君背刺我就算了。”
“你倒好，还说是我姐姐。”
“背刺我的时候可一点不手软啊！”
苏牧累觉不爱，抬头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