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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撕破脸皮

    “没错,要这样,再这样,这个也来一点......”

    “嘿嘿嘿嘿,我真是天才!”

    “瞌睡虫被我丢到那里去了,这虫子是十万荒山中的异种虫豸,洒落一星半点的鳞粉就能让人昏睡上十天半个月,硝制晒干后的瞌睡虫药效更强.....嗯,在这里!”

    “脱形草,能够把人拉的骨瘦形销的脱形草....找到了!”

    “瞌睡虫配脱形草,一边瞌睡一边拉稀,整不死你们!”

    “对了,再添加一点马心参,这玩意儿可以败人气血,烧人肉身。”

    “鸳鸯草也得来点,子母牵丝用得到鸳鸯草!”

    “唔,再来点软筋藤、败气花、枯骨树心......”

    口中呢喃有声的杜克一边往黑鼎中投掷各种药材,一边按照百转千折子母牵丝丹法炼制害人性命坏人修行的毒丹。

    口中发出的嘿嘿怪笑,让十三听了耳朵都是一塌。

    塌着耳朵的十三扭头一看,就见到满面阴暗凶狠的杜克口中自言自语,坏笑不断。

    坏笑笑的他的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

    完喽!

    猫爷....猫爷.....猫爷坏掉了呀!!

    十三身子一抖,还没做出任何反应,杜克就在他脑袋上一拍,“不要乱动,免得打扰我思绪!”

    “嗯,子丹药效有昏睡、软筋....腹泻、败血.....枯骨、怀气等十七种功效,那么解药要如何炼?”<a href="http://www.166xs.cc" target="_blank">www.166xs.cc</a>

    “母丹也需得扣准子丹药效,务必要达到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一环而环环相扣的效果。”

    杜克望着黑鼎中飞出的几枚子丹,眼神不断闪烁。

    “除此以外,还要有解药!”

    “这解药只有我能炼,只有我独有,旁人没有的丹药才行!”

    “想到了,用日精丹!”

    杜克狂笑出声,“二炼子丹,将子丹转为至阴至邪,需得日精真火才能洗涤荡除,这样的话,我不用再特地去炼制解药!”

    “只需要一枚日精丹,就能彻底解毒,这样我下毒的方法也更为多变。”

    “母丹最后再练,先把子丹练好。”

    ......

    杜克炼丹的时候,苏绮罗却是被云家四房的少女云远洛抱在怀里,捏捏耳朵,垫垫鼻子,揉揉脸蛋,好似成了个布娃娃。

    “四表姐!”

    苏绮罗想要挣扎,刚一发力,就被云远洛捏住腰间软肉,只是一晃,就让苏绮罗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哎呀,表妹,让表姐好好稀罕稀罕你!”

    云远洛却是不管苏绮罗的反抗,像个男子一样岔开腿盘坐在坐垫上,将苏绮罗按在自己怀里。

    苏绮罗脑袋枕着云远洛的胸脯,只觉得脑后不但软绵绵一片,还很有弹性,像是垫着缓冲垫。

    一旁的云通灵拄着桌子,斜睨云远洛的同时,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自言自语道:“老四这个磨镜子的,将来肯定嫁不出去。”

    三房和四房以及苏绮罗在这边打闹的时候,七房的双胞胎兄妹也在注视着他们。

    “云远洛这个磨镜子的也不知道脑袋里面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喜欢女人。”

    七房双胞胎中的云通龙哼了一声,双胞胎中的妹妹云远凰却是笑道:“他们家教导孩子的方法,向来是不管男孩女孩都当做男孩养。”

    “四姐现在这个模样,不就是四伯母把她当男孩养的恶果吗?”

    “此言差矣!”

    九房的云通晨摇了摇头,凑到七房双胞胎身边,小声嘀咕道:“虽说四房是不管男孩女孩都当男孩养,但是这云通洛从小就是这个性格。”

    “亲女子,远男人。”

    “小时候的她,就是被她亲爹抱一下,都会浑身起疹子,你说说这根子落在那里了?”

    “哎,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嘿!”

    云远凰从一旁的玉盘中抓了一把瓜子,一粒粒瓜子塞进嘴里磕出皮来,也是碎碎念道:“四房的丫头,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我们几个女孩子玩,还特别喜欢拉我们一起出恭,这么想来.....”

    “嘶!!”

    云远凰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瓜子也从掌心滑落。

    “我小时候岂不是被她占了很多便宜?”

    云通龙瞥了眼自己这个妹妹,平日里他妹妹还好,就是一旦谈起八卦来,就变了一个人。

    还有这九房的小子,最喜欢传八卦造谣言了。

    “女孩子家家的,不要这么放浪形骸!”

    云通龙一把将自己妹妹从九房的云通晨面前拉过来,端起茶盏淡淡的道:“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莫要学某些人,跟没生骨头一样,站不直,坐不稳。”

    “嘿,大老七你这是什么意思?”

    云通灵放下酒杯,徒手捏起一块鱼肉塞进嘴里,又慢条斯理的抹着手掌。

    “你可不要指桑骂槐呀!”

    “我教训我家妹妹,管你这个笑面虎什么事情?”

    云通龙冷哼一声,云远凰闻声连忙坐好,也不再复之前的样子。

    “人家都说了,当面不训子,在家不教妻,这个道理放在姊妹兄弟身上也是一样的,云通龙,你是一点都没给小老七留面子呀。”

    云通灵乐呵呵的有捏了一块肴肉填进口中,云通龙冷哼道:“我们兄妹一母同胞,同胎双生,心灵相通,本是一体,我说她就和说自己一样,哪里轮得到你来嚼舌头。”

    “大老七你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

    抱着苏绮罗的云远洛一双桃花眼一眯,看了眼云通龙身边的云远凰一样,慢悠悠的道:“照你这么说,你妹妹将来嫁了人,你又如何自处?”

    “你和你妹妹是一体,你娶妻就是你妹娶妻,你妹嫁人就是你嫁人。”

    “这岂不是乱了伦理纲常?”

    九房云通晨冷不丁来了一句,云通龙瞪了眼云通晨,“就你长着嘴吗?”

    “我说话怎么了?”

    云通晨冷笑练练,“咱们兄弟姊妹几个,抛去老大不谈,就你云通龙最能装了,成天不是什么为了我云家,就是敢不为人先。”

    “你这么厉害,怎么老大的位置不是你来做,而是云通道来做的?”

    “云通道不过承了他母亲的势,有算得了什么?”

    云通龙袖子一甩,云通灵讥笑道:“哎呦,这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

    “表妹,你以后可得离你七表哥远一点,”云通灵对苏绮罗说话的时候,却是幽幽看着云通龙,言语中带着讥嘲讽刺,“莫不要被你这七表哥借着大义的名分迫害了你!”

    “他呀,最喜欢做这个了!”

    “呵,我哥再怎么不堪,也比你强。”

    云远凰出言相讥道:“也不知道是谁,跑到祖爷爷那里去哭诉,说什么遭遇刺杀,心神惶惶不可终日,请求祖爷爷让他带几个伴当进妙境!”

    “你这是违背祖法!!”

    云远凰一拍桌子,一双好看的眉头竖起。

    “小老七,你说这话是真的坐着不嫌腰疼。”

    云通灵眯起眼睛,掀起嘴唇,森然道:“二、五、八、十四房都死了,六房的那个也被吓破了胆子,跑回家里做缩头乌龟了。”

    “出了这样的意外,上面还让咱们进妙境,那就是罔顾咱们的死活。”

    “虎毒还不食子呢,他们不顾及咱们的死活,咱们为什么还要顾忌祖法?!”

    “好小子,你是头生反骨呀!”

    云远洛捂着嘴惊诧道:“一百多斤的人,偏偏生了两百多斤的反骨。”

    “你这是要造反呀!”

    “造祖宗的反,你怕是不想活了。”

    云通龙冷笑练练,云通灵站起身来,一脚踹翻面前的桌案。

    “既然你们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就干脆告诉你们好了。”

    “这一次,我不但要带人进去,我还要把我亲自训练的睡虎营带进去。”

    “你们有什么手段,那就尽管亮出来。”

    “咱们在妙境中见真章!”

    “怎么,懒得装了?”

    云远凰捂嘴轻笑,推了推自己兄长的肩膀。

    “哥,你看他急了。”

    “土鸡瓦狗,不足为惧。”

    云通龙端起酒杯不屑哼声,云通灵甩袖就走,等到了楼梯口的时候,他停住脚步,看向了云通龙,阴森森道:“那就等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再看看谁是土鸡瓦狗吧!”

    言罢,云通灵转身离去。

    不过他却是没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比尘土还细微的丹药粉尘,他张口说话,呼吸吞吐间,已经摄入了不少丹药粉尘。

    同时,这丹药粉尘也开始在大厅内弥漫开来,不管是谁呼吸吞吐,交谈说话,都讲丹药粉尘吞入。

    丹药粉尘甚至附着在他们的衣服上,顺着他们的毛孔,渗入体内。

    “我今日已经吃饱,就不奉陪了!”

    云通龙站起身来,云远凰跟在他的身后,两人亦步亦趋,转身离去。

    “哎呀,没乐子看了,我也走了。”

    九房云通晨伸了个懒腰,拍着嘴哈欠不断的同时,也直接离去。

    云远洛看着这几人都离开了,也是又掐了一把苏绮罗的脸蛋。

    “妹子,你若是进了妙境,最好什么也别干,找个地方躲好。”

    “表姐何出此言?”

    苏绮罗终于脱逃桎梏,云远洛缓缓离去,朝着苏绮罗抛了个媚眼,嬉笑道:“因为有些人呐,脸皮太厚,要揭下来一层,可揭下来以后,下面的是什么,谁又能说的清?。”

    “切记,切记!”

    云远洛也随之离开,偌大的宴饮厅堂只剩下苏绮罗一个,苏绮罗看着面前的菜肴,沉着脸思索片刻,也是对着一侧的乐师挥了挥手。

    “继续奏乐!”

    乐师们本来已经停下奏乐,可见到苏绮罗要求,便继续演奏起来,丝竹之声中,云家其余子弟也是驾舟离去。

    可是这丝竹之声一起,却让九房云通晨抬起头看了一眼。

    “经历了刚才的剑拔弩张,这丫头还能这么淡然的闻乐宴饮,看来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不过,到底谁更高明,也得等到妙境才能见分晓!”

    “嘿嘿,且看吧!”

    云通晨挥手命令自己身下的舟船开拨,他也是傲立船头。

    宴饮花船船尾,一个个仆人被按在地板上,刀光一闪,便是人头落地,随后就被人拖走,剔肉剥骨,切得碎碎的,丢入水中喂鱼。

    宴饮厅中,丝竹声不绝,一切都像是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