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191：琪亚娜：终焉律者竟是我自己！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凯文的身边总是聚集着一些可爱的女孩子呢？”
爱莉希雅眼神微妙地瞥了眼凯文：“迄今为止，我似乎还没看过任何关于世界蛇的一名男性成员呢！”
“不仅全都是女孩子，而且还都是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子哦！”
她狭促的笑着“——凯文啊凯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凯文：“……………………”
暂且不提问答空间的众人，画面中的律三家在重新追上了羽兔之后，发现她们也来到了一处全新的地带——终焉陨坑。林
这里曾是往昔的一代代文明，为自己的命运而殊死搏斗的舞台。
人类一次次失败、一次次轮回，无数截然不同的意志创造出大同小异的命运，最终纷纷定格于此。
【“琪亚娜·卡斯兰娜、布洛妮娅·扎伊切克、雷电·芽衣——”
羽兔转过身，面向律三家，神情感慨万千：“身为律者的你们可以不入轮回，这是多么幸运而又悲伤的事啊。”
芽衣蹙起眉：“……轮回？”
“嗯，世界的循环往复、毁灭与新生，你们不也搜集到了一些信息吗？”
羽兔淡淡地说：“如果不是五万年前，某个人剪断了命运的丝线——这种所谓的轮回还会不断地在地球上演。”】
“剪断了命运的丝线？”
芽衣的眼神若有所思：“五万年前的话，该不会是爱莉希雅吧？”
“肯定是爱莉姐吧！”
帕朵说：“毕竟除了爱莉姐之外，“八一三”还有谁能做到这种事情呀！”
“没错，命运的丝线……”
阿波尼亚娓娓道来：“那是我曾经亲眼所见，爱莉希雅挣脱了那些纠缠不清的、无法改变的命运丝线，让世界的未来变得不再绝对，而是充满了可能性。”
“哦~原来如此！”
爱莉希雅恍然大悟：“原来阿波尼亚看到的丝线，就是指的这个吗！”
“哎呀呀~这么看来，我的功劳似乎还挺大的嘛~！”
“是呀爱莉。”
伊甸经典捧场：“多亏有你呢。”
帕朵乐乐呵呵地摇着尾巴：“嘿嘿~爱莉姐不愧是人之律者！没想到连下一个世代都能受到爱莉姐的影响！”
“是啊，要不是粉色妖精小姐的话，恐怕我根本就不可能拥有和空之律者挣脱身体控制权的资格吧。”
琪亚娜也点了点头：“谢谢你！粉色妖精小姐！”
布洛妮娅：“这一点，布洛妮娅也是。”
识宝：“我、我就不用了吧？毕竟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被什么‘崩坏意识’控制过。”
“若是这样说的话……”
德丽莎别出心裁：“那我们岂不是有机会将每一位律者都重新唤醒‘人性’？”
“还真是。”
姬子也反应过来了，瞅了眼自己身旁的律者学生团：“光是咱们学校就出了好几个律者了，等以后有机会的话，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将绝大多数律者全都变成人类方的战力！”
“用律者来对抗崩坏吗……”
幽兰黛尔也有点震撼：“这还真是……未曾设想的道路呢。”
“不，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姬子老师。”
符华摇了摇头：“纵然是将所有的律者全都唤醒，但只要最后的终焉之律者降临的话……一切还是会功亏一篑的。”
【“但即便‘丝线’已断……只要人类不能与崩坏彻底共生，虚数的能量就还是会源源不断地注入‘终焉之茧’，催化出新的终焉之律者。”
“那这么说来……”
琪亚娜试探性的提出：“如果我们摧毁掉那个什么‘终焉之茧’——”
“世界蛇也很想这么做。但那时不可能的，琪亚娜。”
羽兔遗憾地摇了摇头：“毕竟……”
“想要见到‘终焉之茧’，多半，你本身就得拥有终焉之力。”
她顿了顿，视线集中在琪亚娜身上，语气似是别有深意：“特别地，对于你而言，琪亚娜……”
“那意味着，你自己要成为‘终焉律者’。”
芽衣：“………………”
紧接着，羽兔又自顾自地轻轻摇着头，自我否定：“不过，那怎么可能呢？”】
“我要……成为终焉律者？！”
琪宝被羽兔的话惊愣在原地。
刚才口口声声说着要把所有的律者全都唤醒人性，这已经算是未曾设想的道路了。
没想到这一次，羽兔提出的想法才称得上是真正的——未曾设想的道路！
“琪亚娜……”
芽衣和幽兰黛尔不约而同将担忧的目光放在了琪亚娜身上，虽然让琪亚娜成为终焉律者这种说辞显得太过于天方夜谭，可偏偏说出这话的人是羽兔这样的存在，即便是她在之后进行了自我否定，但这种可能性的诞生也让大家感到了一丝担忧。
“成为终焉之律者的话，那岂不是说只要本小姐愿意，就可以随时将那些崩坏能带离地球了吗！”
琪亚娜似乎找到了华点，表情变得相当兴奋：“这样一来，崩坏不就真的被彻底清除了嘛！”
“……讲道理，如果笨蛋琪亚娜真的能成为终焉律者的话。”
布洛妮娅忍不住吐槽：“那布洛妮娅反倒觉得崩坏可能真的会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毕竟，连终焉之律者这种重要的存在都能选择到笨蛋琪亚娜身上，除了证明那个所谓的‘崩坏’本身并不具备正常的眼光之外，也侧面说明了它们想要自取灭亡的打算。”
“喂，布洛妮娅，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讽刺本小姐啊！”
琪宝瞪视着布洛妮娅。
布洛妮娅则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否定：“布洛妮娅并没有讽刺琪亚娜，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布洛妮娅的意思是说，如果琪亚娜真的能够成为终焉之律者，那么以你的智商一定能够成功消灭崩坏。”
“哦、哦，原来是在夸我吗？”
琪宝挠了挠头，表情有点小骄傲：“嘿嘿~没想到布洛妮娅竟然对我这么认可！”
布洛妮娅：“………………”
幽兰黛尔：“………………”
雷电芽衣：“………………”
屏幕中，羽兔似是不想在继续谈论关于终焉的话题，轻声叹了口气——
【“讨论终焉，这就像是在讨论死亡……没有人能从死后的世界回来，我们无法讨论死亡本身的体验究竟是什么。”
“而如果使用这个比喻——那么世界蛇所做的事，就是重新定义死亡。”】
羽兔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再度出现在前方。
律三家则是动身跟了上去，穿越终焉陨坑，来到了更深处——
而羽兔，也早已在这里等待着她们。
【“不过，认真说来，我刚才那些关于死亡的说法，也不过是一种自以为是的傲慢罢了。”
羽兔轻声说：“虽然我的确能在迷梦与现实的交界行走，但是我并不具备超越时间与空间、见证全部‘真实’的能力。”
“就像这月球上那化为普通岩石的终焉残骸，它因为尊主、乃至你们背负的一切而不再苏醒——”
“而我能够从广袤的圣痕空间中脱身，从而出现在此时此地，也多亏一位前辈为我铺就的道路。”
雷电芽衣有些意外：“……前辈？”
“是啊，前辈。一位‘十恶不赦’的前辈。”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羽兔凝视着布洛妮娅，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喂，布洛妮娅。”
琪亚娜凑到布洛妮娅面前，小声询问：“果然那个羽兔，好像对你很在意的模样诶！”
“她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呀？”
“这一点，布洛妮娅也很想知道，只是……”
鸭鸭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可惜，就算布洛妮娅询问她，她也并不愿意如实告诉布洛妮娅呢。”
“请别着急，布洛妮娅。”
羽兔的声音回荡在问答空间：“关于事情的真相，或许比起由我来告知，还是让你自己亲自去挖掘出来比较好。”
芽衣试图询问问答空间里的凯文：“那……凯文知道吗？”
凯文：“……我不知道。”
“切，总感觉问答空间里的凯文好没用啊0 .....”
琪宝口出惊人：“除了沉默之外，要么就是cool，要么就是我不知道……现在看来，凯文是不是除了战力无敌之外，干啥啥不行啊？”
凯文：“………………”
“咳咳！琪亚娜，再怎么说凯文也算是你的始祖……”
姬子正想强调琪亚娜什么叫做尊重长辈，但转念一想……凯文这种情况，不是完美符合卡斯兰娜家族的传统吗？
除了战力惊人之外，似乎干啥啥不行！
原来，这是从卡斯兰娜家族的血脉中一脉相承的吗！
画面之中，羽兔依旧在向律三家解释着关于圣痕计划的情况，她告诉律三家圣痕计划只是研究出了一种适合‘跨越终焉’的生命形式，借以承载过去由人类创造的文明——
【芽衣质问她：“……你的意思是，世界蛇根本没有找到让普通人可以直接‘跨越终焉’的方法？”
“你可以这么理解。”
羽兔并不否定：“毕竟，如果我们连那一点也能做到……大家又为什么会齐聚这荒凉的月球，为了各自不同的‘正义’而厮杀不已呢？”
琪亚娜锐评：“从颠覆人类、毁灭生活的角度来说，你们和终焉之律者并无区别。”
“是啊，这不就是立场不同所带来的差异嘛。”
羽兔似是不在意：“你们与世界蛇的争执，就在于把‘理型之种’这种存在当作文明的表象，还是文明的本质。”
布洛妮娅摇摇头：“我们只是想夺回正常的生活。”
羽兔表示：“但【童年】总会结束，而【成人】终究要为世界负责。”
琪亚娜表情严肃：“如果用这种说法，那圣痕计划还真是一种够差劲的负责方式。”
“但它足够公平。”
即便面对律三家的接连否定，羽兔依旧不慌不忙：“你们没有听说过这样一种说法吗——自由和公平，人们终究只能选择其一。”
“但自由和公平并不绝对。”
布洛妮娅否定了羽兔的说法：“而人们无法接受圣痕计划——也正是因为它的‘绝对’。”
“这其实是一个技术问题，布洛妮娅……因为‘绝对’具备最强的可操作性。”
羽兔竖起一个手指：“比如说，圣痕计划并不会因为一个人是【坏人】、一种行为是【恶行】，就将他简单排除出文明的范畴。”
“无论它们价值为何，在此之上——如果人类的文明是美好的，那么由圣痕计划所带来的整合也就一定是美好的。”
芽衣沉声质问：“——即便此时再没有人3.9可以感受这份美好？”
“那怎么会呢？各位曾为律者的人类也好，幽兰黛尔和李素裳她们也罢，当然也包括我——”
羽兔解释：“大家明明都可以在新世界中继续自己的生活呀。”】
“这、这个羽兔怎么这么能说会道的啊！”
琪亚娜虽然自己听得稀里糊涂的，但是也能看出来羽兔舌战律三家的气势，由不得捏紧拳头为自己加油：“加油啊！绝对不能被这个羽兔压制住！”
布洛妮娅斜了她一眼：“笨蛋琪亚娜，根本就听不懂画面中的我们在和羽兔说什么吧？”
“少、少瞧不起人了！”
琪亚娜拍着胸口：“本小姐姑且还是能听懂一些的！”
“虽然我也听得有些稀里糊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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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衣以手抚胸，表情失落：“果然，圣痕计划的确是一个最糟糕的计划呢。”
“是啊。”
爱莉希雅认同道：“所以，凯文在执行圣痕计划的时候，才会显得如此绝望吧……”
“如果是以画面中那个持有【终焉之力】的凯文的实力，恐怕要是他真的想的话，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止得了他吧。”
符华注视着屏幕中的画面，轻声说：“也许，他也在等待着……有人能够制止他。”
苏：“凯文……”
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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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flag已经插满了，琪宝大概率要登月了.
文
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