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妤没明白许方宁的意思。
但是许方宁和唐谨言已经走到了办公室门口了。
两人确实都有些饿了。
来到下午茶的休闲楼层，许方宁和唐谨言都很淡定地和员工们打招呼。
看到唐谨言和许方宁这么淡定的模样，有些心中惴惴不安的员工也安心了不少。
柯妤突然就明白许方宁和唐谨言为什么表面上那么风轻云淡了。
上位者，喜怒不形于色。
虽然这句话主要是说封建王朝的统治者的，但是现在也同样适用。
只是适用于很多人。
任何心思写在脸上，有害无益。
不管赵焱绅他们的事儿是不是真的会影响帝都传媒，最最不能慌乱的，就是唐谨言和许方宁了。
柯妤感慨。
要不然人家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呢？
唐谨言拿起一块虾塔，说：“这个好吃。”
虾塔外面的壳脆脆的，弥漫着浓郁的麦香。
虾肉的Q弹在壳里相得益彰，芒果肉铺底，增添了一抹鲜甜。
许方宁张嘴吃下了唐谨言喂给自己的那一块虾塔，赞同的表示确实好吃。
一旁的员工们一副磕到了的表情。
他们唐总和夫人真的是相爱啊！
当场就能看真CP！
他们的工资领得值！
白宇凡也来到这一层吃点下午茶，以免晚上开会饿肚子。
刚好就看到了唐谨言喂许方宁吃东西的场景。
白宇凡咬牙切齿：“你们就不能避讳这点对人群的伤害？”
“从大家的表情来看，唯一受伤的只有你。”唐谨言不屑一顾。
白宇凡：……
正当唐谨言他们快要吃完下午茶的时候，突然就听到一个员工说道：
“大疯哥开直播了！卧槽咋这么多人？”
同事凑过去一看。
好家伙，一起出现在直播间的不是赵焱绅一家人是谁？
“为什么赵焱绅他们也在？”同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然后捂紧嘴巴。
哎呀，忘了唐谨言他们在！
这种时候说出来，不是给他们唐总添堵吗？！
唐谨言耳朵多好，一下就听见了。
但是他假装没听见，直接给了许方宁一个眼神。
“我吃饱了，我们上去吧。”许方宁心领神会地站起来。
两人回到办公室，找到了所谓大疯哥的直播，直接进去了。
在线人数达到了十万。
这让大疯哥笑得合不拢嘴。
弹幕一个劲地提问。
有些非常得罪唐家的问题，大疯哥还是没问。
他可不傻。
玩互联网这么久，他知道利用话题。
但是不希望自己变成话题。
赵焱绅也等待着大疯哥的体温。
“等会我们的直播就开始了的，大家也知道这次直播很难得，所以我要收费，五块钱就可以听全程！”
好家伙，光是直播门槛费能收几十万了。
唐谨言也等着大疯哥开播。
没想到开播的时候，要给十块钱。
这个大疯哥是会挣钱的。
进入之后，骂大疯哥的人不少，可是能骂就意味着交钱了。
大疯哥可不管那些。
等大家情绪都平静一点后，大疯哥笑嘻嘻地说：“我整理了一些问题，可以问了。”
赵焱绅静静的等着大疯哥提问。
第一个问题大疯哥就问了一个劲爆的。
“听说当年唐老爷子之所以不允许唐谨雯和宁沛白一起玩，是因为唐谨雯和宁沛白传出了恋爱的消息？”
从赵焱绅的表情看来，他对这个问题并不意外。
说不定是他和大疯哥之前就已经商量过的，用来吸引流量和眼球的。
观众们倒是没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隐情，顿时都疯狂了。
“卧槽，唐家的长女是蕾丝边？”
“难怪唐老爷子会那么生气，是我我也生气！”
“你生气，你教育你的女儿啊，你教育别人的女儿算什么回事儿？”
“对呀再说了，什么年代了，性取向都是自由的好吧？”
“这么一说我就理解唐老爷子了。”
赵焱绅迟疑了一下，点点头，然后说：
“但我相信，那是少女心中的悸动，双方应该都没有那个意思的。”
一旁的曾倩莉也抽噎着点头说：“可能当时小白把唐谨雯当做了救星吧。”
弹幕里也有人说，青春悸动的时候很难确定自己的性取向。
大疯哥提出了第二个问题：“当初唐老爷子是直接上门找的你和曾女士吗？”
赵焱绅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说：“当然了，当时的监控摄像记录我都保存着呢。”
说着屏幕上就放出了，多年前唐老爷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一个普通的房子门前。
不过这是小区物业提供的监控。
只知道唐老爷子在敲开门之后，进去了半个多小时就出来了。
至于唐老爷子在房间里边儿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有图有真相！老唐总还真地去找过他们！”
“所以真的是老唐总逼着宁沛白退学的吗？”
“我记得老唐总还做过很多慈善呢，背地里却……哎……有种塌方的感觉。”
“我是老唐总我也生气，喜欢同性就是有病，这么大的家族不要面子？”
“楼上的清朝人赶紧滚回去。”
弹幕开始吵得不可开交。
大疯哥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又问赵焱绅：“为什么不是转学呢？”
确实，为什么不是转学呢？
赵焱绅叹了口气，说：“老唐总都出口了，我们这种普通人……”
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显得赵焱绅不敢说出真相。
大疯哥一脸“我懂得”表情，追问道：“那为什么不让她去其他的地方读书？而是去上班了？”
这话让曾倩莉说比较合适。
毕竟是亲妈。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