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见王伯的话的时候,我一下子傻眼了。
乖乖!
想不到那疯老道的名头这么好使,先前陈伯好说歹说,王伯就是死活不松口,可现在一听说我们是疯老道那边的人,二话不说就直接答应了。
陈伯一听王伯这话,立马喜笑颜开,连声说好。
“老王啊,我就知道,你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肯定不会看着老兄弟我出事放任不管的。”
王伯白了陈伯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老陈,我可先跟你说清楚,我这是看在人家老天师和九阳的面子上才答应你的,你可甭往自己脸上贴金!”
陈伯闻言,哈哈大笑,拍了拍王伯的肩膀,道。
“好好好!这次是老哥哥我欠你一个人情!”
言罢,陈伯又拽着王伯来到纸生叔和云儿姐面前,朗声道。
“小纸,妮儿,给你们两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老兄弟,京城五魁之一的王义,人称王瘸子!”
王瘸子?
我怔了怔,看向王伯的腿,这才发现,王伯的双腿似乎有些不自然。
纸生叔上前躬身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
“晚辈纸生,见过王老!”
云儿姐有样学样,同样上前行了一礼,道。
“晚辈田云,见过王老!”
王伯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云儿姐,道。
“妮儿,你是苗疆那边的人?”
云儿姐一愣,眼眸中闪过一丝警惕,但很快也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晚辈慧眼,田云正是苗疆人士!”
随后,王伯又看向了纸生叔,道。
“纸生?好名字!能和阴人做买卖,也是不简单!”
纸生叔也是一愣,但旋即礼貌一笑,拱了拱手,道。
“王老过誉了,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陈伯趁此机会,插了个话,道。
“各位,我这兄弟那鼻子可是厉害得紧,只要一闻,甭管你是干什么的,都能说出个一二来!”
“就说你们,小纸你身上那股子纸屑味儿,还有妮儿你身上那蛊毒的味儿,这老家伙估摸着在你们一下车的时候就给闻出来了!”
陈伯夸得神乎其神,说得我们目瞪口呆。
闻,也能闻出来?
王伯又是白了陈伯一眼,坦然道。
“你们可甭听这老骗子瞎吹,望气就望气,还闻?你当我是狗鼻子啊?”
望气?
我们听到这话,面面相觑,更懵了。
关键时候,陈伯摆了摆手,打断道。
“行了,叙旧的事儿先缓缓,正事要紧,我们现在还要去找一个人!”
陈伯的话瞬间勾起了我们的兴趣,全都把目光齐刷刷地转向陈伯。
只不过,陈伯仍旧是卖了个关子,没有明说,只是催促着我们上车。
上了车,在陈伯的带领下,只过了半个小时,就到达了目的地。
王伯一下车,看到眼前的情景时,登时就乐了。
“呵!这老陈,想不到连老刘都来请了!”
眼前是一个卖的正火热的包子铺,店主是一个穿着白色围兜的身形略显臃肿的中年男人,此时正叫嚷招呼着来往的客人。
在看到眼前这一幕后,我更懵了。
好家伙,陈伯的老朋友,不仅有杂货铺的老板,还有包子铺的老板!
而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陈伯请的应该都是京城五魁!
任我怎么想也想不到,堂堂京城五魁,竟会随意地支个小摊做起了生意!
这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与此同时,那店铺的老板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们,在看见陈伯的时候,那老板一愣,随后眼中闪烁出激动的光芒,用桌上的抹布随意地擦了擦手,一路小跑来到我们跟前,笑呵呵地说道。
“陈老!您怎么来了?”
陈伯呵呵笑着,道。
“怎么?我这没事就不能来光顾一下你的包子铺?”
那中年男子满脸堆笑,道。
“您瞧您这话说的,快请进!”
我在一旁听着,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敢情这老板,不是陈伯要找的人?
进去了后,陈伯倒也不客气,直接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问道。
“这怎么就你一个人看店,老刘呢?”
那老板一怔,答道。
“噢!我爹他这会儿正在里屋睡午觉呢!”
“要不,我现在去和他说一声?”
陈伯嘿嘿一笑,摆了摆手,道。
“这老刘,这么多年坚持睡午觉的习惯,倒是雷打不动!”
“不用了,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就好!”
说着,陈伯又瞅了一旁的王伯一眼,笑道。
“怎么样老王,你没意见吧?”
王伯依旧带着那个蒲扇,像回到自己家一样,靠在墙上一躺,懒洋洋地说道。
“我现在都成了山间无事人,能有啥意见?”
与此同时,那店铺老板端着两笼大包子给我们送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
“陈老,难得您来一趟,快尝尝,这可是新口味,香菇的!”
陈伯见了包子,竟是两眼放光,一把用手抓起来,一边往嘴里塞一边说着。
“嚯!香菇好啊!香菇的鲜!”
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招呼我们。
“你们几个别愣着,也都尝尝啊!”
“我跟你们说,就老刘家这包子,那也是京城一绝!可比那什么不理包子,还要好吃得多!”
“要是来…来北京啊……”
陈伯说着说着,还险些被噎着,好不容易顺过气,这才接着说道。
“要是来北京啊,不吃上一口老刘家的包子,那你都白来!”
得!又是木生叔那一套说辞!
我们见陈伯这狼吞虎咽的模样,加上陈伯夸大其词的吹捧,也是不禁口舌生津,拿起一个包子尝尝来。
还别说,这包子单说这用料,就是良心得很,皮薄馅大,入口弹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