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席还有什么要询问的问题吗?”
克苏鲁转过自己的头盯向自己的下面,那个被十几个人占据地满满当当地席位里面。
原本十分喧哗的席位忽然就在这么一瞬间之中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第一次这么的整齐划一。
“没有意见。”
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没有任何犹豫,又或者说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着种事情。
“那么被告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克苏鲁冲冲忙忙地回过头盯着我的脸。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桌子上面的小木槌,手放在了空中似乎做好了马上挥动下来的准备。
我的额头上面沾满的了汗水,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额头上面冒出最后将额头前面的流汗黏在了一起。
瞳孔被扩大到一个惊人的地步,看起来就好像是要上死刑的囚犯似的,或者说这即将成为现实。
我的嘴微微张开,从上面那个角度或许能看到藏在里面渐渐消失水分的舌头,苍白的舌头上面,就像是许久没有灌溉的土地一样,蜘蛛网一样的裂痕布满了舌苔之上最后开裂到嘴唇之上。
该怎么回答?
该怎么回答?
问题环绕在脑子里面就好像是正在冲水的气球一样慢慢地膨胀最后压迫着自己的脑髓。
最后……脑子终于忍受不住日益壮大的气球,爆裂出一整恍惚。
……
“哇!这情况有点不太好啊!”
“好像是这样的!”
在审判席的最后的位置上面,脸上带着用泛着波澜这种形容词来形容都不过分的脸上。
不知道多少斤的肥肉堆积在上面,形成如同陕北一样千沟万壑的神奇景象。
他挪动了一下屁股,原本还算宽敞的椅子对他来说还是显得有些狭小了。
他一边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敷衍着自己身旁的那个人,同时脑子里还在考虑下一次来开的时候要不要把自己家那架镶金的椅子搬过来。
“这法官也是在瞎判,一点流程都没有走,或许比起审判,他更想得到那个人手上指纹吧!”
男人的声音有些轻浮,或者说他声音的调忽高忽低的,让人抓不透他的调。
声音打断了男人的思路,他刚刚还在想要不要把隔壁做珠宝生意的老板送给他的变色猫眼安上去还是将昨天从东城富商孝敬过来的整整一大块蓝水晶镶嵌在背后的时候,那狡猾的声音再次从旁边传了过来。
“就连审判长大人都没有提出异议,这种事情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还好了!”
他看上去有点不耐烦了,扭动着肥大的屁股想要换取一个更加舒服的坐法,但是无论如何这椅子还是太小了无法将男人肥胖的身躯全部容纳进去。
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放弃,选择了一个相对来说还算是比较舒服的坐姿,浑浊的双眼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站在被告席上的少年。
“真是……赶紧结束我我回去吃饭啊!”
“不要急嘛!马上就要结束了!”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这种亲近的感觉让他的眉头直接一皱。
他不喜欢别人接触他的身体,当然这只限定于男性。
“我当然知道马上就会结束了,法官马上就要宣判了!”
他想要蹭不经意之间让肩膀逃离面前这个男人的手掌心之中,但是无论他的肩膀无论如何抖动,那只手依旧紧紧地贴在了肩膀上面。
“不不不,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男人的声音不正经但又好像有些正式,他下意思地抬起头,正好看到了男人站起来的身影,再仔细看一眼他的脸,发现那个男人的嘴角吊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摘下来的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头上已经有些枯萎了,看起来摘下来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狗尾巴草上面依旧能够看到一丝露水从上面流淌下来。
他的眉头皱起来,像是用一把锁刺破皮肤,然后将两根眉毛牢牢地锁上。
“你……你是谁?”
“我是谁很重要吗?这些都不是什么重点!”
男人摇曳着自己的手臂,然后伸了个懒腰看上去十分的懒散。
实际上他看上去比起来来参加法庭的更像时随便找一家度假村然后随便揪出来一个旅客的感觉。
“重点是……”
男人从自己的脚底下抓起来两张牌子,牌子的一面呈先出蓝色而在另一个牌子上面则是用红色来涂抹着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