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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克曼刚刚说完这句话站在他身前的那个狱警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老大啊!你好歹体谅你下你的身份好不好!”

    狱警挠着在自己的太阳穴,不停地,用力地按着那个地方,甚至都可以看到皮肤上面有着一丝血色浮现在太阳穴之上。

    手指上的力道带动着眼角的皮肤,让他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某些景点里面的一线天一样。

    “我很尊重我的职业的啊!”

    阿克曼十分认真地说道,在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自己的手指打点一下自己的衣服,抚平掉衣服上面的褶皱,拍掉上面的灰尘,在灯光之下来看还算个人模狗样。

    “你看我去收保护费的时候我从来不会穿正装去的!”

    他仰着头,我以为能听到什么十分正经的话语,但是仔细想想,这个人的口中什么时候说过正常的话。

    他如是这么说着,胸口高高地挺起来,嘴角挂着一些谜一样的微笑,脑袋像是骄傲的鹅一样高高地翘起来,就差装个翅膀之类的,就是一出完美的cos。

    “老大啊,虽然这里没有外人,但是你能不能低调一点!”

    狱警脸上就差点写上是我输了这几个字,刚刚他笔直的后背现在看来就像是一颗歪脖子树一样。

    “您先坐着,我帮你去找下房间。”

    狱警摇摇头转过身将阿克曼和我带到他刚刚坐着的地方,那是金黄色的软皮沙发,上面还用着精致的小羊皮牢牢地裹住,黑白两色的光泽让它的精致更上了一分。

    “真是潇洒啊!”

    阿克曼皱着眉头,两只手死死地揉了一把坐在下面的沙发,就好像是他屁股底下不是沙发,而是一个绝世美女。

    我坐在另一边遥遥地望着,一边望着一边想着现在还拜访在旁边那栋鬼屋里面快要散架的沙发。

    想到这里,说不定就能理解到我身旁这个人心中复杂的内心。

    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打算一个人坐在他的对面,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会儿,思考一下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本来给阵亡的勇士举办国葬这是常理,但是专门给我一个人举办,这也有些太牵强了吧!

    就算是跑回来哦汤姆胡吹海吹,把我吹上了天,人家国王心情大好专门给我办一个国葬,也不是说不过去……但是最大的疑点出来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选我回来这一天?那之后已经过来一个月,早不选晚不选偏偏要选我回来这一天。

    粗略一想或者感觉不到什么,但是仔细一想,疑问一下子就出来了。

    我从来不相信巧合,所有的巧合不过是一切处心积虑,一切前思后想的最终结果罢了。

    “那个老大啊!”

    我正思考地时候,那个去办手续的狱警遥遥地就在走廊的尽头喊起来了,将我从思考之中拔出来,我抬头,正好看到阿克曼眼睛正字啊盯着我看。

    有一瞬间,我差点以为站在我身前的是一头饿狼。

    饿狼摩擦着自己锐利的爪子,幽兰色的锋利呈现在爪子之上,在空中透着暴虐的光。

    但这不过是一瞬间罢了,眼睛下意识地眨眼,再次看到的还是阿克曼粗暴地揉着坐着的沙发,上面的羊毛似乎让他的手欲罢不能,他的的眸子看起来依旧不是那么正经,玩味地像是一个痞子。

    刚才的一切就像是幻觉一样,或者说那一刹那之间,似乎是一个梦迷惑住我的瞳孔。

    我愣了一下,喉咙下意识地上下滚动了一下,抬起手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客房都满了!”

    没有过多久,狱警回到了我的身前,他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无奈的脸上却依旧得挂出讨好的微笑。

    “客房满了?”

    阿克曼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抬起头对着狱警说道。

    “二皇子的人?”

    “不是,看牌子似乎是大皇子的人!”

    狱警摇摇头接着说道。

    “大皇子也想淌这波浑水?”

    “啊!老大你咋说些什么?”

    阿克曼说的话声音十分的小,站在他身前的狱警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示意自己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没你啥事!”

    阿克曼狠狠地瞥了一眼身前的狱警然后转过头指了一下躺在自己身后的如同尸体一般的德沙马。

    “这货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忍心让他睡在隔壁那个连灯都没有的地方?”

    狱警一愣